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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的无辜样,还跑去把管疏鸿骗的团团转。

而现在,发现父母好像很在意自己,管疏鸿彻底被他钓上了钩,甚至好像撑腰的太子也要回来了,要是再不趁机耀武扬威的神气起来,他就不叫棠溪珣了!

今天,他先是挑衅管承林,又故意出言威吓,令贺将军感到危机,还试探了展焕的态度,其实就是在默默撒下了一张网。

此时,棠溪珣已经将这张网的扯线攥在了手里。

至于要不要拉动,他的心中却还在犹豫。

管疏鸿刚才问他,难道就不记恨管承林,棠溪珣说的确实是实话——他真没在管承林那里吃亏。

因为上一世,杀死管承林的人,就是他。

棠溪珣放松身体向后靠去,在马车微微的颠簸中,他又一次回忆起前世最后的那段时光。

西昌遭遇昊国的大举进攻,存州城破。

棠溪珣表面上做出誓死守城的样子,实际却并不打算让全城百姓付出生命跟对方强大的兵力死磕,这除了造成伤亡没有任何意义,而且他还得把真正的军情报告给皇帝。

所以,他一方面加固城墙,另一方面分出士兵暗中挖掘地道,让城中百姓趁机转移。

等到整个存州城空了大半的时候,城门才被攻破。

棠溪珣因为最迟撤离,遇到了管承林所带的骑兵屠城而过。

棠溪珣现在还记得管承林当时的样子——身披轻甲,高举宝剑,身上沾满了鲜血,如同煞神一般,向着路边的难民肆意斩杀。

棠溪珣也差点被他当头一剑劈成两段,是身边的死士拼命扑上来,将棠溪珣推到了一边的河水中,才算躲过一劫。

棠溪珣那时虽不知道此人是谁,却意识到这一带的士兵都是由他指挥。

之前昊国虽然大举进攻西昌,却并未滥杀无辜,甚至还仿佛像是寻找什么人一般,对待百姓格外照顾,可现在行事作风大变,应该和更换了将领有很大关系。

于是,棠溪珣做出了一个在当时所有人看来都十分大胆又疯狂的决定。

他将之前写好的密信拿出来,对身边的人说:“你们继续向京城撤离,一定要把前线的真实战报送到皇上手里。”

“大人,那您呢?”

棠溪珣道:“我要留下来,杀了这个人。”

这实在是个非常疯狂大胆的想法,他身边的护卫同僚们听了之后都大惊失色,纷纷劝说,甚至试图强行把棠溪珣带走。

但棠溪珣铁了心要做的事,自然是没人能阻止的了的。

相比起做一条被人逼得东躲西藏的丧家之犬,棠溪珣宁可铤而走险,主动出击。

他很快就找到了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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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离他们此时位置不远的地方,盖有一座高公祠,里面供奉的是前朝一名叫做高朗义的官员。

当年,他也是面临着被敌军围攻的危境,但宁死不降,最后放了一把大火,和当时围城的一队士兵同归于尽。

那队士兵就是昊国人的先祖。

后来,这里的百姓们建立了祠堂,以及地宫和陵墓,供奉高朗义,在一代代的香火传承下,他已经有了存州守护神的地位。

所以,棠溪珣相信,昊国人来到这里,一定会去毁掉高朗义的祠堂和陵墓,一方面一雪前耻,另一方面也是要打垮此地百姓们的精神支柱。

于是棠溪珣让人盯着他们的动向,然后得知一个消息——

这些人正在到处寻找本地姓“高”的少女,准备作为祭品带到高朗义的陵前,进行某种祭祀仪式。

而这,就是棠溪珣的机会。

他作为存州城的长官,不想引起太多人注意,再加上这张脸也确实生的惹眼,向来容易引起不少事端,所以城破后,棠溪珣也一直刻意隐藏着自己的容貌。

这回,他洗去易容,扮做女装,并且故意在敌军来的时候神色仓皇地游走在街上。

四处扫荡的敌军正在掳劫大街上的女子,正好看见了棠溪珣,立刻上去把他围了起来,问他的名字。

“你叫什么?把头抬起来!”

棠溪珣俯身盈盈拜倒,抬起头来,恰到好处地露出了含泪的眼睛,以及那畏惧羞怯的神情。

他轻声回答道:“小女姓高,名唤清娘。”

士兵们的目光,缓缓的直了。

于是,棠溪珣成功被这群垂涎欲滴的将士们掳到了马上,献给管承林,成为了破坏高公祠的祭品。

他们祭祀的规矩是,把抓来的女子摆在陵前的祭台上,与之交/合,通过女子身上的阴血毁掉高公祠的正气,仪式持续三天,就可以动手毁祠了。

但这些人不知道的是,棠溪珣到任存州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将这里所有的地方全都走了一遍。

第四个月,他开始修缮整座城池,其中就包括高公墓和高公祠。

棠溪珣发现,这处祠堂和下面的陵墓虽是前朝所建,但极为宽敞和坚固,而且能够容纳不少人,如果发生了什么灾祸,一定会是一处很好的避难场所。

不光如此,高公祠如今已经是此地百姓的精神象征,一旦有敌军攻入存州,一定会第一时间毁掉这个地方。

所以,棠溪珣不光下令定期整修和加固高公祠,还在里面装了各种密道和机关,以备不时之需。

而现在,他的未雨绸缪派上了用场。

管承林是一个非常挑剔的人,所以之前才迟迟没有找到合适的祭祀人选,如今扮成女相的棠溪珣终于一下引起了他的兴趣。

于是,仪式开始之后,管承林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令人将棠溪珣摆上了祭台,他则穿甲佩剑,大步走了上去。

按照规矩,祭品应该在众目睽睽之下展露和奉献自己,而享用者则是严整端庄,高高在上地进行索取。

棠溪珣身下垫着白色的绸缎,腰间系着红绳,眼看高大的管承林走到自己跟前,脸上是傲慢而得意的笑容。

他抬起未出鞘的剑,挑逗地划过棠溪珣身上的薄衣,神情暧昧而贪婪。

祭台之下,一队队站在那里围观的铁甲兵口中发出喝彩声,带着垂涎的目光盯在棠溪珣身上,仿佛在观看某种有趣的表演。

在他们眼中,棠溪珣只是一只被猛兽撕咬的,弱小的猎物,可以被他们随意的践踏和享用。

甚至等到他们的首领享用完毕,还可以轮到大家。

管承林俯身压下去,棠溪珣瑟缩着后退,他非但不以为意,反而哈哈大笑,用那铁钳似的手抓住了棠溪珣的脚腕,将他狠狠一把拽了回来,强行翻了过去。

他身上冰冷的铁甲摩擦着棠溪珣的皮肤,正欲趋身上前,却看见棠溪珣微微转头,那副绝色的容颜上,赫然露出了一抹诡谲的笑意。

紧接着,管承林就听见头顶一阵“札扎”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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