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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的美人面泛潮红,双眸含水,衣襟早已敞开,软倒在床上迷离地轻喘着,仿佛等待着他的爱怜。

他的神情是楚楚可怜的,甚至带着一点羞怯和畏惧,那双清纯的眼睛里却带着野心和诱惑,仿佛勾着他靠近,深入。

管疏鸿忍不住俯下身,他的一手还被棠溪珣压在身下,于是托着他的臀部把他轻轻往上一挪,捏的棠溪珣发出了一声惊喘。

管疏鸿的吻着他的锁骨,又一路向下,最后将双唇落在了棠溪珣的胸口处。

隔着皮肉与骨骼,他仿佛一名虔诚的信徒,亲吻着那颗心脏。

棠溪珣脊背一挺,只觉得麻痒难当,连腿都忍不住蹬了一下。

“哎、别……别碰这里……”

可是管疏鸿亲吻着他的胸口,一手包在他的臀上,膝盖则跪在他的双腿之间,让他将自己的一切都不得不对着身上这人敞开着,完全无法抵御任何的入侵。

棠溪珣被亲的浑身酸软,大汗淋漓,他的衣服简直不能穿了,于是很快被管疏鸿剥离。

管疏鸿咬着他的耳垂,问:“今晚留下吧,好吗?”

棠溪珣喘了几口气,觉得此人简直得寸进尺极了,又舔又咬的还上了瘾,气道:“……我才不住狗窝!”

管疏鸿倒是忍不住笑了,手顺着他的衣服滑了进去,轻声说:“陪陪我。”

棠溪珣玉白的手指攥紧了身下的被单,泛出粉色的指尖刻骨的撩人,而他哽咽着,再也难以说出一句话。

虽然对于管疏鸿的种马配置有所抵触,他们一直没有进行到那最后的一步,可这并不妨碍管疏鸿对棠溪珣的身体有着无尽的兴趣,采用一切的方式来把玩和取悦。

棠溪珣被他卷入到了狂乱之中。

看着那双深情的,充满了迷恋和欲望的眼睛,他的心中只剩一个念头——

“他果然是个疯子。”

不知过了多久,棠溪珣在一片潮热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管疏鸿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拍着背,仿佛在哄他睡得更安稳些,自己的心反而在这一下下的拍抚中变得静谧。

难言的幸福在他的心底抽芽开花。

他的生身之母给了他蛊毒,而棠溪珣就是他的解药。

或许不必再被曾经的过往困住,也不必再有那么多惶惶不安,他的情给了这世上最好的人,往后,他们一定会长长久久,不再分离。

虽然管疏鸿还是满心缱绻,只想抱着棠溪珣就这样安静地依偎,但看棠溪珣在睡梦中眉头依然皱着,知道他想来爱整洁,这样没有清洗就入睡,想必十分不适。

所以管疏鸿还是恋恋不舍地起身,整理好衣服出去,打算叫点热水过来。

他在走出内室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什么,不免有些后悔。

他和棠溪珣这还是头一次光天白日的就亲热了这么久,此时的太阳还未落山,阳光把整个屋子照得亮堂堂的,方才两人都有些忘情,竟谁也没有想到要把那帘子给拉下来。

万一有那不懂事的下人经过……

可是这般想着,管疏鸿却发现,他的整个院落空空荡荡,竟根本没人在近前伺候。

管疏鸿心中有些纳闷,一直到了门口,扬声叫了鄂齐的名字,片刻之后,才见鄂齐从不远处跑过来了。

“殿下。”

管疏鸿道:“出什么事了吗?为何我整个院子里都没人伺候?”

鄂齐的额头有些冒汗,低声道:

“殿下恕罪,是属下怕……耽误您和棠溪公子说什么要事,让他们都出去了。毕竟这次跟二皇子发生了冲突,属下觉得……您二位肯定有……很多话要说吧……”

他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

因为鄂齐知道,管疏鸿一定不会满意他的做法。

管疏鸿只是想让院子里的人越多越好。

因为——

【房间里一片吱吱呀呀的响声。

绝世的美人身披薄纱,坐在那仿制的极为真实的马上,随着颠簸黛眉紧蹙,朱唇轻咬,满脸痛苦之色。

一只大手顺着他单薄的脊背滑下去,一路由腰至臀,又至大腿内侧,用力掰开。

管疏鸿强行将棠溪珣的头抬起来,望向窗外,低声说:

“瞧见了没有,外面有这么些人来来往往,他们都看见了你这幅样子,但能得到你的,只有我。”

他毫不怜惜地搅弄着手指,听着怀中之人发出难以控制的抽泣,冷笑起来:“你来选吧,要它,还是要我?”

“绝不……要你……”

手指猛然一紧,下一刻,那一片仅有的遮挡也被残暴地撕下!

——“好,那就让所有的人都好好欣赏欣赏你这模样!”

从天亮一直到天黑,又到了第二天早上太阳升起,房中才传来的叫水的声音。】

鄂齐想,虽然阻止不了别的,但最起码他把外面的人都调走了,多少也算是改变了一小点那残忍的剧情吧。

这时,便听管疏鸿道:

“去让人叫些水过来。”

管疏鸿觉得鄂齐这会办事倒还是很有眼力见,于是也没再追究没人伺候的问题,吩咐他:“烧热些,抬到我房里去。”

鄂齐愕然抬头。

然后他看看天,太阳尚未落山。

不是“从天亮一直到天黑,又到了第二天早上太阳升起”才对吗?

他脱口道:“这么快?”

管疏鸿:“?”

鄂齐连忙说:“没、没什么。”

“你怎么现在愈发愣头愣脑了。”

管疏鸿道:“对了,管承林那辆马车还在咱们府门外?” 网?阯?F?a?B?u?y?e?ǐ????????e?n???????????????????

“是。”

“砸了吧。”管疏鸿说,“他马车里要是有什么宝石珍珠一类的装饰,就拆下来去当铺当了,得了的银子施给慈幼局那些老人孩子。”

鄂齐道:“殿下,这可就彻底把二皇子给得罪了。”

管疏鸿冷笑道:“我还怕得罪他不成?你去告诉傅绥,着人把他看紧了,莫要再让他像今天这样靠近棠溪公子,最好然他们连碰都尽量不要碰上。”

他想起今日管承林盯着棠溪珣的眼神,那样恶毒、阴险,就是一阵极端的不快。

鄂齐:“……”

果然,今日这番“骑马”的折磨,就是因为二皇子引发了殿下的超强占有欲!

唉,这根本就没有道理,关棠溪公子什么事啊,明明是别人喜欢他。

再说了,上次都有那二十个大汉的事了,殿下也没和棠溪公子分开,他还以为多少能锻炼出一点忍耐力呢。

鄂齐终于忍不住了,小心翼翼地问:“殿下,那马还放在那里吗?”

用完了就挪走吧!

管疏鸿以为他说的是马厩里吃草料的年糕,便道:

“棠溪公子今晚不回去了,马就在那,他明天还得骑,你不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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