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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

还好,眼下可以训练。

有事情做了。

沈危踏进模拟仓,开始模拟训练。

哪怕很久都没有活动了,一上手,熟悉的感觉立马回来。

沈危来了手感。

耳边响起警告提示,他恍若未闻地关闭了模拟仓的警告功能。

沈危在模拟仓里训练得大汗淋漓,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爽快了。

飙升的肾上腺素刺激着他挑战更高难度的训练关卡。

他要快速提高身体素质,才有机会复仇。

他训练得不知疲倦。

哪怕体力早就大不如前,他也能坚持很久。

只是在完成体力训练时,他的腰发出一声轻响。

瞬间,冷汗冒出,他被迫中止了训练。

从模拟仓里出来的片刻,沈危撑不住身子,猛地倒下。

他的腰,闪了。

沈危小口地进气,拖着身子回到了房间。

自从分化成omega以来,他的身体远跟不上他的想法。

他想要继续训练,但是体力跟不上,连带着身体也变得娇气起来。

沈危沉默地坐在卧室里,任由着腰疼侵蚀着他的神经。

在短短的一个月之内,他经历了这么多事情。

心气大不如前。

腰扭得狠了,沈危只能趴着。

他没有动。

没等多久,沈危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江渊上了卧室。

他问:“今天累了么?”

沈危的脸闷在枕头里,声音有些发闷,说:“我腰扭了。”

江渊靠近,给沈危掀开衣服,查看着伤势。

手指触碰到腰侧的一瞬间,温热,有些痒,沈危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随后,江渊立刻预约了无人机送药。

为了避免暴露风险,江渊从家里离开,步行了很远到指定区域拿到了无人机中的药。

沈危在床上趴着等他。

江渊很快就回来了,他拿出药。

沈危的视线落在药的包装上,又是熟悉的牌子。

这个牌子是方洋旭家亲戚名下药企所产,价格不菲,沈危有些出神。

也不知道方洋旭最近怎么样了。

温热的手掌裹着药油抚上后腰。

沈危的肩猛地一抬,“疼。”

他的耐痛也下降了很多。

江渊放轻了力道,一下一下地揉着。

他回想起医疗课上的内容,正采取最原始的方法给沈危按摩着。

虽然耗时长,但极为有效,这样可以极大程度缓解沈危的腰疼。

沈危小口地抽气,衣服自下向上掀开,露出一截劲腰,有些晃眼,往上是修长脖颈,脖侧的青筋正随着江渊的动作一下一下跳动着。

才标记完不久的腺体正发着红。

他看不见江渊的动作,此刻双肘撑起上半身,侧着脸看江渊的动作。

沈危的侧脸锐利许多,加上瘦了不少的缘故,他的鼻梁更加高了,唇色也因为痛苦而发白。

江渊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专心给沈危揉着腰按摩。

沈危忍着痒意,感受着江渊温热的手掌,裹着油,在他的腰侧一下一下地推送着。

的确好受很多。

但又有一种怪异的感觉,沈危反手握住了江渊的手腕,轻声说:“可以了。”

他的太阳穴正一突一突跳着。

江渊抽纸擦干净手,视线从那截腰上移开。

他说:“训练强度太高,这几天就不要训练了。”

沈危没有说话,他望着床头那瓶药陷入沉思。

他没有注意江渊说了什么,只淡声回了句“嗯”。

在受伤之后,沈危每天只能趴在床上,江渊给了他一个电子屏。

上面有一些供消遣的电子书。

沈危以前看到书就感觉到头大,此刻他闲了下来,趴在床上,随手打开了一本书。

他不小心手滑点开了《论种花的1000种方法》,既然点开了,那就看吧。

就这样,他在床上看了两天的书。

药效发挥得很快,到了第二天,沈危就觉得自己的腰没什么问题了。

他活动片刻,又摸到一旁的训练室。

他这个人,本身就不太容易能够安静下来,之前是因为没有娱乐活动,他只能呆在家里,无趣地游荡着,直到江渊告诉他可以训练,所以他几乎一有时间就泡在训练室中。

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复学。

他不能落后于其他同学。

所以,腰一好,沈危就泡进了训练室。

起初,他调低了训练难度,但是越训练,沈危越发觉得这点强度远远不够。

他调高了训练难度。

模拟仓封闭而窄小,随着难度上升,沈危开始觉得模拟仓中的空气循环系统有些失效。

呼吸开始急促,沈危始终有口气上不来,就像是有人攫取他肺部的空气。

他曾经也遇到过这种情况,只要咬咬牙挺过去就好。

但,现在沈危的身体和过去不再一样。

在到达身体极限的时刻——

几乎是瞬间,沈危就昏死过去。

......

眼前一片黑暗,沈危感受到有人在拍他肩膀。

带着某种熟悉的力道。

挟裹着似有若无的信息素味。

猛地,沈危睁开眼。

对上了江渊阴沉一片的神色。

沈危的视线缓慢转动着,是熟悉的房间。

恍惚间,他以为又回到了那个窄小的黑屋。

沈危不自觉地解释:“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模拟仓里晕了。”

江渊的神色有些恐怖。

他没有说话,沉默地看着沈危。

几乎是条件反射,沈危又记起之前逃走被抓回来的时候,江渊就是这种表情。

所以,沈危不自觉地想要开始让步。

“我......之后不会了。”

江渊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转身出了卧室,把训练室上了锁。

如果不是他接到警告,沈危几乎有生命危险。

本就信息素不稳的沈危,还在尝试着突破身体。

从那天之后,江渊的态度变得冷漠。

虽然饭照做,但沈危几乎听不见江渊在饭桌上讲话。

只有极其偶尔的情况下,江渊才会做一些回应。

沈危又一次看着江渊沉默地出了门。

他已经数不清这是这几天的第几次。

虽然江渊只是对他不说话了,其他的事情照做。

但沈危忍受不了这种氛围,在江渊沉默离开家之后,沈危的视线跟随着他背影。

他的视线随之落在窗外,窗外是一片没有打理过的花园。

沈危忽然想起,没有人不喜欢花。

曾经他和Omega约会时,都会带上一束花。

或许......送给江渊一束花,能让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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