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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睛:“就没有温和友善一点的东西吗?”

“那就……”一个人送上了一把菜刀,这是从船上的厨房里拿来的,半月型的斩骨刀。

王雪娇叹了口气:“那还是油锯吧……好歹有点科技感。”

递菜刀的人默默退下,看了一眼西苏里,心想:还是二当家最明白老大的心意,不愧是二当家。

仪式开始,王雪娇提着油锯,拉动开关,锯齿飞转,气势十足。

王雪娇举起油锯,想要优雅地从上往下,把瓶子锯成两半的时候,锯齿……停了。

油锯,它是要烧油的。

西苏里拿着过来的时候,拉了一下,发现能转,就没问里面还有多少油,王雪娇测试的时候,它也响了,她也没在意里面还有多少油。

悲剧,就这样发生了。

锯子已经举起来,仪式已经开始,这会儿停下来是不可能的,或者说,停下来的话,就已经代表着“不吉利”。

王雪娇向前一步,用榴莲砸人头的气势,用油锯把手的部分,把香槟酒瓶砸了个粉碎,泛着白色泡沫的酒液四溅。

“塞壬号!塞壬号!挡我者死!”西苏里以及各位“入华外籍劳工”欢呼蹦跳。

幸好他们说得不是中文,不然“挡我者死”这么不温和的话,还不知道要被记者写成什么样。

陈书记做为“塞壬号”的第一位客户,上船参观了一圈,以前的赌船只稍稍改变了一下,把赌场改成了“作战计划大厅”,那些奢华的房间还在。

幸好房间里那些柱子、架子、钩子之类的情趣用品都是藏在暗格里的,不然这要是让记者看到了……

哎~这世间怎会有如此淫·乱之事呢。

那些火力强劲的武器都被厚实的防水布裹着,陈书记看不见,但也隐约能感受到它们的口径。

陈书记忍不住问道:“真的很厉害吗?”

“确实很厉害!”

“能让祖国统一吗?”陈书记冒出来这么一句。

王雪娇笑笑:“有点难度,祖国统一的问题并不是打下来本身,而是打完以后怎么处理。”

陈书记也笑起来:“你比很多人想得更远。”

“不是想得远,是见得多而已,第七舰队不就在关岛蹲着吗?”王雪娇无奈地耸耸肩。

开启战局容易,然后呢?

八十年代最高层提出了两条方针:“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军队要忍耐”。

海军都穷得没钱造航母,拿什么跟人家打。

别说主动开启战局了,别人挑衅都得憋着,小不忍则乱大谋。

就是忍着实在难受,王雪娇主动请缨去船务公司,就是在不开战的情况下,尽量让自己的乳腺结节小一点。

汽笛一声长鸣,装好货的商船与护卫的“塞壬号”缓缓离港。

商船将会从中国南海出发,经马六甲海峡,进入印度洋,先进入波斯湾。

卸下一批货之后,再从波斯湾出去。

路过索马里,进入红海,过苏伊士运河,进入地中海,然后~那些蘑菇片或许会出现在西班牙海鲜饭里,或许会出现在意大利的披萨上。

船上的人们向码头挥手告别。

“塞壬号”船舷旁站着的护卫们站得整整齐齐,向岸边行礼,用字正腔圆的中文喊出:“塞壬护航,使命必达!母神护佑,挡我者死!!!”

就那么几十个人,声音贼响!

果然,声音太小是不能开军舰的……

王雪娇深吸一口气,伸手扶额,这跟“白莲降世,刀枪不入”有什么区别。

希望没有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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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见是不可能的,那么多人,又不都是聋子。

“嚯!!!”王雪娇听见身旁的记者们“噼里啪啦”地拍照。

还有一个记者小声说:“比军舰都敢说啊!”

王雪娇赶紧解释:“就因为不是军舰才敢说,我们个体户,为了能卖货,什么都敢讲的啦。”

仪式结束后,西苏里和其他帮众,要去玩具和家电公司谈新的大地母神周边产品开计划。

新品是:

蔬菜大棚里用的增温增湿设备。

这是给金新月那里的帮众用的,他们虽然开的是安保公司,但是,他们是金三角的人,习惯了潮湿,吃菜叶子,受不了顿顿胡萝卜、青椒、大茄子和洋葱的生活,他们要!吃!菜!叶!子!

他们抢了金新月谷地的一大片地方,用百草枯把罂粟全烧了,改种菜。

还有可以用来浇肥、浇农药的无人机,技术是从日本那里扒拉来的,比遥控小飞机高级多了,也被改造成了骑着鹰的大地母神,一边浇肥洒药,一边还会发出声音:“大地母神赐福予这片土地,长起来,长高高,长大大,长肥肥,结满满,大丰收~”

行……吧……至少,确实是在干实事,对吧……

王雪娇绝望地闭了闭眼睛,问西苏里:“这都是谁想出来的?”

西苏里骄傲地说:“都是我!”

王雪娇点点头:“我觉得,你可以去日本的万代进修一下……”

有这样强大的开发兴趣,值得鼓励和推荐。

西苏里不知道万代是什么,但是只要老大给他一个名字,他就能找到老大想要的东西!

西苏里激动地对王雪娇说:“我这一路,收集了很多你在大陆的事迹,我一定会再接再励,永攀高峰,让更多的人接受我们!”

送走了踌躇满志的西苏里等人,王雪娇准备走了,她这次没请假,是打着来拜访客户的口号来的。

现在,正在拜访客户的人是张英山。

虽然远洋船务公司不查每日拜访记录,不过,好歹也得去露个脸,免得将来各位客户们跟公司其他人闲谈的时候,不小心说漏了嘴。

“小余,等一下。”陈书记走过来,微笑着对王雪娇说:“快中午了,有没有时间,我们一起吃个便饭?”

“好啊。”王雪娇痛快答应。

“我也是第一次来,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市里的人本来说要陪我,我说算了,我就是来送船的,不要打扰他们。”

陈书记忽然提议:“我听说,狗不理包子最好,我们去吃狗不理包子?”

“好啊!”王雪娇还真没吃过狗不理。

她所在的时代,狗不理已经混得很差了,天津的朋友们纷纷对狗不理表示鄙视,都说自家楼下的包子才好吃,硬是把她迈进“狗不理”的腿拖去了楼下的“二姑包子”,来了一笼大葱猪肉馅。

按照王雪娇所想,狗不理之所以能出名,必然是有点能耐在身上的,不然也出不了这个名吧。

或许九十年代初的狗不理还是能吃的。

点了两笼包子,陈书记又向服务员问道:“你们是不是还有一种叫锅巴菜的东西?有吗?”

“嘎巴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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