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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声传来的地方跑去,张英山紧跟在她身边。
等到了地方一看,哦,不是老虎,是人。
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跪在地上,双手抱头。
王雪娇低头扫了一眼,只见地上有铲子两把、被绑着的赤裸的女人一个,看样子已经死了、挖了一半的坑一个。
天气热,大家都穿得单薄,王雪娇指了指那两个男人:“把他俩的衣服脱下来。”
西苏里脱一个,一个跟班脱另一个人的,两人将衣服递给王雪娇,王雪娇将女人的身体盖住,却并没有松绑。
王雪娇皱着眉头:“问问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我的地盘上埋人,不付钱就想学我,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西苏里叽里哇啦说了一通,对方回答了几句,西苏里又问,对方有问必答,完全没有死咬着牙不松口的意思。
“他们一定很便宜。”王雪娇站在张英山身边小声嘀咕,“打赌,我猜,这份订单不会超过三千泰铢,可能还是两个人对半分。”
张英山:“我猜是拿分红的,老板养的自己人。”
“为什么?”王雪娇打量着他们,没看出他们有什么老板自己人的特质,“老板的自己人这么快就投降了吗?还不如临时工?”
“先说赌不赌,赌什么?”张英山微笑道。
王雪娇伸手点他的胸口:“你也变坏了。”
“近朱者赤。”
“哼,你想赌什么?”
张英山想了想:“一个愿望。”
能是什么愿望?
摘下面具、十六岁生日来看我、借屠龙刀看看、不许跟另一个漂亮姑娘成亲……
不要紧,大家都这么熟了,就算是想看看她衣服下面穿的是什么,都没有问题。
王雪娇果断同意。
等西苏里回来,向王雪娇回报: 网?阯?F?a?B?u?Y?e??????μ???ě?n????〇?2???????????
这两个人是苏嫣然手下的人,这个女人也是,但她同时也是昆普罗姆帮老大的情妇。
她前天晚上陪郑益宁过夜,临走的时候偷了郑益宁放在卧室里的冰毒配方,想要给老大,助力昆普罗姆帮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没想到,郑益宁很快发现配方丢失,大张旗鼓的找上了苏嫣然,苏嫣然完全不知道这件事,对这个女人严刑拷打之后,她承认了自己是偷了配方,并且已经交给了昆普罗姆帮的老大。
还没来得及对昆普罗姆帮下手,它就没了。
“苏嫣然,哦,我记得,昨天来的,你记得不?她穿着旗袍,身材超好,感觉是能踩着高跟鞋打架的那种身材。”王雪娇用胳膊肘捅了捅张英山。
张英山低沉着声音:“记得,她是这里专门卖女人的,昨天她来参加晚宴,也是想扩展业务。”
“哦,老鸨啊。”王雪娇摸摸鼻子,突然对苏嫣然失去了兴趣。
虽然这里很穷,很多女人几乎没有出路,真·自愿卖的有不少,但是,一定也有不愿意卖的。
都在金三角混了,苏嫣然肯定不是那种手下的漂亮姑娘不愿意卖身,就送姑娘去学管账的老实人。
哎,难得长那么好看,身材那么好,还想跟她学习一下怎么练腿,真是……
王雪娇满心遗憾,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最后,她问了一句非常重要的问题:“这两个人是临时雇佣来的杀手,还是苏嫣然的手下?”
“是苏嫣然的手下,处理自己手里的姑娘,没有必要再另外花钱雇人啊。”西苏里觉得这事非常的理所当然,非常正常。
王雪娇眨巴眨巴眼睛,忽然觉得好有道理!
有人雇外面的杀手来杀她,是因为雇主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清理门户还要花钱雇外人,那就没有必要了嘛,该省的省,该花的花。
王雪娇十分懊恼,不是因为输给了张英山,是因为自己居然没有想到这么简单的逻辑关系,她认真的反思了一下,是先入为主,总觉得杀人放火的事,当然应该是找外人干,别脏了自己的手。
完全忘记了这里是金三角,没有警察,杀外人会被报复,杀自己人是天经地义,谁管你。
“叫上人,去苏小姐那里问问她想干什么。”王雪娇吩咐道。
西苏里拿起无线电台,开始摇人,同时招呼王雪娇和张英山:“我们现在过去,正好跟其他人一起到。”
在车上,王雪娇已经反思完毕,不死心地问张英山:“你也是因为想到杀自己人是可以不用花钱才会猜到的吗?”
“你想知道吗?”张英山故意逗她。
王雪娇恼怒地掐他屁股:“你又想换什么?”
“再换一个愿望,存起来。”
“换换换,快说!”王雪娇催促道。
债多不愁,虱子多不痒,要是他提出什么她不想做的事情,她就赖!账!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警徽在上,曾局夏厅在旁,难道还能把她打死不成!
张英山的唇边绽出一个笑容,他平生用过的手段无数,查到的信息多如牛毛,都不及这次让他笑得如此开心:“因为我看到了。”
“看到什么?”王雪娇不解。
“昨天的宴会,她来的时候,这两个人是跟她一起进大门的,就跟在她的左右,没有人会雇佣临时工参加这种活动,他们俩长得又不好看,不能成为装点她身份的首饰。”
真相竟然如此无聊……
王雪娇只知道来了一屋子人,记住了她讨厌的人、可能讨厌她的人、最有可能达成合作的人、最有可能认识木思槿的人,脸熟的只有屋子里的人。
脸熟且能对得上名字的还要再减半。
没资格进屋子的人,她更没关注。
苏嫣然也是因为本来女客就不多,再加上她长得好看,王雪娇就多看了几眼。
王雪娇忽然问:“昨天一共来了多少人?”
“主客二十七人,带来的保镖一共六十五人。”
“你不会把他们的脸都记住了吧?”王雪娇怀疑地看着他。
“嗯。”
“为什么!!!”
张英山奇怪地看着她:“你全没记住?”
“记了一点,没你记得那么多。”
“那一点人,是怎么记住的呢?”
“特别好看的、特别难看的、有特别标记的、感觉会欠我钱的……”
张英山点点头:“我把他们每一个人都当做可能会伤害你的人来记,就记住了。”
坐在副驾上的西苏里再次为张英山掬一把同情的泪,这话说得,连他都疯狂心动。
这么能说会道的男人,怎么就连在余小姐床上过夜资格都没有呢。
这就是中国人说的“慧极必伤”吗。
车到了苏嫣然的地方,这是金三角难得的好房子之一,门口有一个大大的牌匾,上面用中、老、泰、缅、英五国文字直白的展示了它的豪华,以及暗示了其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