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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很丢脸,但是看来看去又不知从何下手”的痛苦面具。

谁能想到,卧底这么长时间了,还得再往里面加新版人物关系。

“我想想,钱刚比你嘴甜多了,但是嗯”王雪娇纠结许久,最后下定决心,铿锵有力地吐出一句:“你长得比钱刚好看!”

张英山:“是不是有点太肤浅了?”

“有什么肤浅的,见色起意,人之常情,不然世上哪有什么一见钟情!然后就是忠心啊、懂事啊、活好啊,等等。就这么决定了,我对你是见色起意,你对我是见财动心!”王雪娇对这个缘起姿势特别满意。

张英山:“……”

跟共同志向、携手并肩之类的高级情感是沾不上一毛钱的关系。

王雪娇:“这不是很正常嘛,有一本世界名著,男主角心动是因为女主角的容貌,女主角心动是看到了男主角的大房子。”

“什么名著?”

“《傲慢与偏见》,不是我杜撰啊,是角色明确说的。哎,我们都是女毒贩子和小白脸了,你还想搞什么高贵的道德情操啊?难道是想把粉卖到大英帝国,报鸦片战争之仇吗?”

“汪汪!”轩辕狗剩蹦过来,围着她和张英山的脚绕圈。

“看,它也同意了,”王雪娇一锤定音:“别想了,就这么愉快的决定吧。”

“不过你不能这么快跟他说那么多,这样显得你很不高贵。你好歹也是港岛有头有脸的毒贩子,别跟没见过世面的小马仔一样到处显摆。”

根据计划,张英山有一搭没一搭的吊着陈大麻子。

陈大麻子是有几个同伙的,他们不像陈大麻子那么相信余小姐。

倒不是怀疑她的身份,只是觉得,一个女人,在帮会里最多当个花瓶,吃吃喝喝,能有多大的能耐?

别说她是一个死了很久的人的孙女,就算她是皇帝的女儿又怎么样?

公主能调动得了兵马么?

第二天,王雪娇得知自己的戏份里,还有帅气开车,去接大企业家,便提出先试试。

车,是一辆黑色桑塔纳。

庄导对她说:“这车的方向盘助力系统有点问题,很重,你先试试,要是觉得不行,咱们就停着拍。”

“没事,我当年学车的时候,用的是吉普,更重。”

当王雪娇坐上驾驶位之后,才反应过来完蛋,这车是手动档的!

她虽然学的是手动档,但是,拿到驾照之后,开的全是自动档,依稀记得,什么先踩离合,再挂档,离合半抬,踩油门

提心吊胆的试了一下,引擎发动,车身微抖,还好,顺序没记错,只是方向盘确实很重,导致她开车的动作不够优美。

王雪娇自己不满意,向导演申请给她一点时间,多练一会儿,然后,在笔直的路上车,熄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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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真相是她抬离合抬得太多,但她怎么能承认!

她帅气下车,霸气掀开车前盖,装模作样的检查了一下发动机。

“咦?”她偏过头,仔细看。

应该刻着发动机号和车架号的地方,都被砂纸打磨过,已经看不清了。

这两个号相当于汽车的姓名和身份证号,是在茫茫车海中找车的重要依据,正经车是一定会有这两个号的,只有贼,才会把号磨掉,生怕被失主找来。

拍完这段剧情之后,王雪娇找到负责车的道具师,真巧,是从杀青民国剧那边转过来的储强:“那车我看着挺不错啊,八成新,很贵吧。”

“不贵!”储强无比得意地冲着王雪娇一笑:“跟派出所借的~”

“哟,你这人脉可以啊!车都能借得出来!”

储强眉飞色舞:“不是人脉,是昨天,庄导还叫我搞辆车呢,说要用一天,费用不要超过一百块,我他妈整个人都傻了啊!

溧石镇上没有出租车,只能从市里搞,市里出租车公司最便宜的报价说加上空驶费和过路费要四百一天。

一百块,让我上哪儿搞去,正想去镇政府门口吊死算了。

结果赶上他们开什么工作会议,说他们终于决定想好好搞影视基地了,要集中全镇之力,配合我们的工作,我扑上去就握着镇长的手,问他是不是真的,他说是,我立马就想到了他们派出所前几天刚买了一辆二手桑塔纳,抢先一步借了过来~其他剧组的人羡慕死了,嘿!”

“厉害厉害!镇长的手都能握得着。”王雪娇为他鼓掌。

“一点都不难,只要有勇气,我身上穿着剧组的摄影背心呢,他要是打我,那个工作会议不是白开了~我跟你说,越是这些长啊、书记啊,对咱们平头百姓都客气的很,人家犯不着跟我们耍横。”

储强还沉浸在《听壁角道具师得密信,占先机小储强智取桑塔纳》的剧情里不可自拔,连王雪娇走了都不知道。

很快,就到中午放饭的时间,王雪娇见左右无人,钻到车底,查看车底盘号。

十分清晰。

王雪娇内心感叹:果然,各行各业成功人士的基础素质都是相似的,聪明、健康、细心、谨慎,以及运气。

知道要把发动机和车架号磨掉,却忘记了底盘号,这活干得真糙。

派出所买这种车,显然不是知赃买赃,大概就是压根没往那想,偏偏遇到了想甩锅给车的王雪娇。

指望溧石镇派出所去查这车王雪娇觉得他们做为赃车的买主,应该要避嫌。

还是直接跟熟人聊,比较好沟通,王雪娇打电话给市局,告诉他们有一桩疑似盗窃案。

那可是桑塔纳,九十年代的桑塔纳要二十万元,绝对够得着劳动市局的兄弟们关心一下了。

接电话的是魏正明,他最近忙到飞起:“哎哟,娇娇姐,娇姐姐,你这正经的枪支大~~案没查着,怎么这些稀里哗啦乱七八糟的案子,一个接一个啊?”

“别这么说嘛!说不定这也是个千年无头公案,正有某个地方的兄弟单位哭着嚎着,在地上打滚想破案呢?”

“好吧好吧那你得等等了,我得找好几个地方打听呢。”

“快点啊!”

“我办事,你放心!”

王雪娇对桑塔纳转了一圈,看了又看,只恨手上没有鲁米诺试剂,不然她肯定得把整辆车给浇满了。

她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一九九六严打,打的就是车匪路霸。

他们不是单打独斗,经常是公路铁路沿线的村子里,村民在村支书的领导下,有组织的抢汽车、抢火车。

抢火车,是指爬进车窗抢车里的东西。

抢汽车,往往是字面意义上的连汽车都抢了。

把司机杀了,夺车越货,随便找个地方把车和货一卖,在这年月,是很正常的事情。

九二年更是巅峰中的巅峰,某集团军的野战通讯车都被拖到砚山平远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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