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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的身份,可曾泄露于她?”
莺娘道:“奴并不知公子身份。”
谢尧站起身,要往外走,“不必留了。”
莺娘还呆怔不明。
静羽忽然跪下,“主子,夫人与她约好了明日再见。”
谢尧脚步不停。
静羽再道:“夫人与她在一起时很开心,奴婢从未见她笑得如此开怀。”
谢尧停步片刻,轻笑了一声,“连跟孤在一起也没有过。”
静羽僵住了,闭紧了嘴。今夜过后,恐怕有些事再难挽回。
静羽做不了什么,松鹤已经取出了黑色绸布,谢尧也走到门口。
“你是不是,像我,在太阳下低头……”莺娘忽然断续唱起歌来,嗓音哽咽。
谢尧忽然停步了,这歌,三年前他在溪合县那三日,听玉梨唱过很多遍。
黑绸绕颈,歌声断了。
“松鹤。”谢尧忽然出声。
松鹤立即停手,莺娘倒在地上,急促喘息。
静羽也大大松了一口气。
明月居。
除了垂花门下的两盏灯笼,院里又是漆黑一片。
谢尧缓步走进院里,遮挡视线的景致太多,他无法一眼望进屋里。
他立在门下,望着卧房该在的地方,那里被茂盛的山茶树遮挡了大半。
是他夺她的手段强横,让她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时,连问一句都不敢,直接听信旁人的话,要大方地给他纳妾。
是她还想着旧情,觉他有了旁人正好,不必只看着她。
是她在乎的太多,他在她心里连歌伎,畜生,花草都不如。
谢尧的胸腔在滴血。
阴暗血色里滋长出的人一朝浴月华,以为重获新生,却发现月光普照万物,而他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个。
他微不足道么?
万物皆可微不足道,唯独他不是。
谢尧牵起半边唇角,朝阶下走去。
杀不得那歌伎,那畜生总可以死得无声无息。
谢尧绕过东侧游廊,背后的灯光渐渐远了,他推开最末的门,脚步缓慢,无声靠近那猫窝。
猫窝空着,谢尧转头,看见那猫畜生半趴在门边,正竖着脑袋盯视着他。
谢尧缓缓转身,朝门外走去,到了雪咪身边,忽然极速蹲身,双爪如风抓去,抓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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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咪惊怒大叫,响彻黑暗,飞跳起来,落地后极快地窜了出去。
谢尧没抓住,顿了顿,追了出去。
雪咪不见踪迹,他走下东厢,走了两步,被山茶树枝勾着了肩头。
瞥见黑暗中有花锄闪着寒光,他挥开树枝,要蹲下身去拾那花锄。
忽然有暖光缓缓亮起,是喜云的卧房亮了。
谢尧僵住不动,几乎同时,正房卧房的灯也亮了。
正房大门从里拉开,玉梨穿着单薄寝衣快步走出来。
“雪咪?”玉梨朝着院子唤。
雪咪从假山下窜出来,跳到她脚边,又迅速往小亭子里走去,顺着花架爬上了亭子,停在飞檐上,注视着小院的一切。
玉梨走下来,见到树影旁的黑色身影,惊得一跳。
谢尧隐在山茶树旁,卧房微淡暖光在他脸上落下斑驳亮色,却照不亮他的眼眸。
玉梨站了片刻,跟他打招呼,“你回来了。”
不称呼他夫君,语调也冷淡。
树影里的人没动,玉梨也不过去,转身就进屋去了。
喜云出来,见了这一幕,心跳都快停了。
玉梨进了屋,但没关门,谢尧抬步进屋,合上了门,喜云也退回屋,把灯吹了,门也不关,等在门边。
听得谢尧进门关门,玉梨已经绕过屏风,往卧房走去。
刚进门,忽然被大力禁锢住,接着一阵旋转,被按到了门上。
玉梨低呼一声,手臂往外扩,想要挣开,分毫撼动不了谢尧的双臂。
“我有话唔——”玉梨开口,声音瞬间被淹没,唇舌被吮得发麻。
谢尧的味道浓烈,但更浓烈的是复杂的脂粉味,与傍晚闻到的又有不同。
玉梨心头火起,用力推他。
从前她推他,他都会罢手,今晚他似是发了疯,非但不松开她,反把她压得更紧,仿佛要把她压入门扇里去。
衣带一紧又松,谢尧空出一只手,扯下她的衣领,雪白肩头显露。
谢尧松开玉梨的唇,转到颈侧,轻咬在她颈脉处。
玉梨忍着没出声,浑身动弹不得,但唇舌空出来了,她喘息着,但语气坚定:“傍晚我说的话并非发自内心。我现在告诉你,你若纳妾或是碰过别的任何女人,就跟我和离,或者再也不要碰我。”
谢尧顿住,抬起头来,把玉梨的脸正过来。
玉梨毫不躲闪看着他。
谢尧神情凌乱,但还算正常。
玉梨大力推他胸膛,这次把他推开了。
玉梨眼中蕴藏着刚烈之气,谢尧是第一次见她如此模样。
他想到她曾违逆父母,上次甚至想举起瓷瓶打她爹,原来她温和纯善的性子之下,生着一身逆骨。
为了抗拒她不想要的,可逆世俗而为。
而她现在违逆他,不顾那污秽之人的世俗之说,是因她想要独占他。
“我说完了,你有什么要说的?”她发丝凌乱,衣襟半敞,但望着他满目清透。
谢尧胸腔鼓噪,似有千百情绪交织,要破胸而出,他俯身去,再次把她强压在门上,含住她的双唇,将她的寝衣彻底扯落,往下吻去。
第29章
谢尧身上的味道混杂, 玉梨极度反感,手忙脚乱推他,谢尧纹丝不动, 还能空出手来解自己的衣裳。
他带了技巧抚摸玉梨,玉梨力气渐小,双腿软了, 往下滑去却坐在他顶起的腿上。
玉梨全然贴着谢尧滚烫的身躯,像被炙烤着,他的吻落在身上, 带了先前从未有过的力道。
他的作为太奇怪了,按原著,他没有碰过别的女子, 现在她怀疑他,他却不解释, 她顺着他, 让他纳妾,他动怒,现在, 她不让他纳妾,他却好似更加愤怒。
莫非她还在虐文剧情里, 要经历那些虐身虐心的床戏?
玉梨闪过一丝恐惧。
谢尧的亲吻有些疼,但并没有粗暴待她, 还是像往日那样做着前戏, 只不过急切了些。
“等等……”玉梨喘着气, 使劲推他。
谢尧手指下探,呢喃着她的名字,“玉梨。”
一旦想到他可能碰过别的女子, 玉梨无比反感,方才和他不欢而散,他二话不说离去,她沐浴,上床,等待许久时就已经想通了。
她是现代人,虽然不在意贞洁,但在意忠贞,只要是和她在一起,身心都得干净,要是觉得她不好变了心,也要在关系结束以后再去找下家。
而谢尧曾经口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