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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雪咪,它被谢尧吓到了,躲在窝里不出来,玉梨用布球逗它出来,又抱着它安抚了一会儿才好。
眼看雪咪恢复了,玉梨也开心起来。
没一会儿喜云也回来了,看玉梨还算开心,方才受到的惊吓也抛诸脑后了。
玉梨躺上床,只眯了一会儿就起来了,她始终悬着一颗心,如何也安定不了。
她醒来,一有动静喜云就赶进来。
往常喜云也会小憩一会儿,看来今天一直在屋外守着,她也深受影响。
但喜云装作如无其事,为她打了水擦脸,又不着痕迹给她打扇。
玉梨把团扇接过来,自己扇着,喜云又给她倒了杯清水来。
看着喜云忙前忙后,玉梨忽然就下定了决心。
今晚她就要跟谢尧把房给圆了。
定下之后,她反而不再发慌,对,症结就是在此。
玉梨决定要给自己争取一个美好一些的第一次。
原著里面,由于大量字眼的不可描述,虽然床戏很多,但没有细致的描写,除了一些血腥的场面,和一些互虐的台词,就是侧面烘托。
动不动就是丫鬟看着女主满身青紫,倒吸一口凉气。
或动不动就是三天下不来床。
三天啊,就是感染新冠全身剧痛那回,她也就两天起不来而已,三天得是被折磨成什么样。
玉梨虽然对此没有经验,但她高强度网上冲浪,那方面的科普看过不少。
在适当的技巧下,第一次可以不疼的。
关键在于前戏。
玉梨想,就算跟谢尧做不到爱意绵绵,也要做到氛围感十足,两个人你情我愿,顺其自然发生点什么。
首先要在谢尧心情好的时候,不能像原书那样,每次都在谢尧暴怒的时候,把最亲密的爱做得像施虐。
然后是主动引导,让他耐心一些……
玉梨忽然发现,她根本不知道前戏怎么做。
只能到时随机应变了。
玉梨这次主动把谢尧送的香料拿出来,挑了闻起来有情调的一款,提前把卧房熏香。
暮色四合。
玉梨越发紧张起来,不停打退堂鼓。
今天谢尧生过气,心情不算好,要不改天?
不行,改写剧情宜早不宜迟,万一他哪天再像今日这样突然发癫,她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可她要是主动了,他拒绝了怎么办?
他会拒绝吗?
要是往常,玉梨肯定他不会,可是今天,说不好。
如此反复几次。
玉梨忽然朝外叫来静羽,问:“府里有酒吗?”
第20章
阴沉了一天, 傍晚时落日乍放光芒。
明月居小院的地板反出金光,余晖照进东厢。
雪咪在廊下门口玩布球,忽然看向院门, 停了一瞬,转身窜进了屋里,布球滚一圈才停下来。
高大的玉色身影拾级穿过垂花门, 对身后的松鹤低声道:“今日不会去别处了,你早些下职。”
“主子不回宫了吗?”
“嗯。”
说话间谢尧已经走入小院,松鹤在外面没有进来。
正房的两个丫鬟见到他, 垂首行礼,取了火折子去点灯笼。
喜云和静羽在屋里,听见声音后走了出来, 福了福身也要离去。
临走时,静羽目不斜视, 喜云回头望了几眼, 担忧之色挥之不去。
谢尧一踏进正厅,就闻到了浓郁的沉香味,深沉的木香中还夹杂了一缕若有似无的果酒香。
玉梨刚从内室出来, 谢尧眼底有亮色一闪而过。
玉梨的脸颊浮着一抹醉人的海棠红,唇色嫣红, 眉眼明亮,像是画了盛妆, 她穿得也和平时不同, 一身水红色烟罗纱齐胸裙, 对领素纱短襦,薄似透明,雪白的双臂一览无遗。
玉梨看着他, 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唤他,“夫君。”
谢尧顿了顿,盯着她一会儿,淡淡嗯了一声。
玉梨没有点妆,衣裳是喜云帮她选的,按现代夏日着装来看,玉梨不觉不妥,她倒没有很不自在,只是喝了些梅子酒,脸有些发烫,脑子里却是清醒得很。
谢尧的脸色果然如预想的不是很好。
但她现在胆子出奇地大,没有要退缩的想法。
玉梨走到谢尧身边,双臂自然挽着他。
柔软的手臂缠上来,谢尧动了动左手,抬到一半又垂下了。
“夫君饿了吧,先吃饭。”玉梨把他挽到座位,坐在他旁边。
丫鬟恰好送来饭菜,照旧是谢尧爱吃的放在自己面前,她用公筷给他夹。
但她也没亏待自己,天气还热,她要了凉拌黄瓜,糖拌番茄,绿豆炖排骨,都是解暑的菜。
下午她要了酒来喝,厨房贴心地又送来一壶,是冰镇过的青梅酒。
“夫君要不要喝点酒?”玉梨问。
谢尧不置可否。
玉梨僵了僵,给自己倒上一杯,一口喝完了。
这酒很清淡,更多的是梅子浸出的果味,还有额外加的甜味,喝再多也不会醉,只会让人情绪高亢。
玉梨这是在壮胆,她庆幸效果不错,不然看谢尧这冷淡样,恐怕真要打退堂鼓了。
她大着胆子给谢尧倒了一杯,推到他面前。
又给自己添上一杯,直勾勾地观察他。
谢尧兀自吃着饭,任她观看。
玉梨看着看着,忽然发现他真好看啊,五官像是建模出来的,色泽和形状都恰到好处,但他又没有模型人物的油腻感和空洞感。
平时看起来深沉莫测,其实是神秘内敛,略带冷意,眉目带着凌厉之色,应该是在外面作威作福惯了,但他垂眸时,佩上一身刻意穿给她看的浅色衣裳,真有几分温润。
但他专注看着她时,所谓的温润一扫而空,眼瞳很深很黑,即便是笑着,也让她觉得被他用眼神捆缚住了。
玉梨看了谢尧许久,直到他瞥她一眼,心口像是被他按了一下,停跳了一下,待恢复时,心口又酸又麻。
玉梨转开眼,想喝酒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握着酒杯的手腕忽然一紧。
“别喝了。”谢尧忽然道。
谢尧拿走她的酒杯,放到唇边自己喝了。
玉梨有些愣怔。
谢尧看着她:“喝再多也没用。”
什么意思,是嫌这酒太淡了吗?
玉梨没再喝,专心吃饭。
夜幕降临,饭后,玉梨邀请谢尧去散步。
谢尧喝着清茶:“不去。”
玉梨心里一紧:“夫君还有事要忙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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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玉梨支支吾吾。
谢尧看着她。
“帮我画眉吧。”
谢尧攥起的手指顿松。
他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
玉梨走过来,抱着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