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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直接箍在罗刹女身上。

孙悟空看向一旁的哪吒：这......

还没开口，发现哪吒双手抱着胳膊，脸上充满着骄傲，好像是看着自家小孩考了状元的那种骄傲。

孙悟空回过头，他不说了。

浅浅并不迁怒罗刹女，在她眼里，梦境里她和罗刹女是银货两讫的，而牛魔王是她们交易的货物。

但是这辈子，罗刹女胡说八道，主动犯在她面前，浅浅才觉得罗刹女也不应该放过。

如果罗刹女不愿意，那她就要么管好牛魔王，别答应积雷山，要么就和牛魔王分开，他们妖族特别讲究好聚好散。

可偏偏，罗刹女既享受着积雷山每年为她送来粮食银米，又怨恨积雷山。

导致哪怕现在她分明没有对牛魔王产生报复，当浅浅得知罗刹女在外造谣，浅浅也觉得意料之中。

——这一对夫妻，做出什么事情来，浅浅都不吃惊。

罗刹女被塞了嘴巴，施行了禁言咒，等知晓浅浅身份之时，看着哪吒也觉得是和孙悟空一起来骗她芭蕉扇的，直到他们一同前往牛魔王现在的住址。

就在西牛贺洲。

罗刹女看着牛魔王在这个洞府里面称大王，底下通宵达旦，拥着女妖精。

“别看了，收你来了。”

孙悟空想要制止，但是浅浅却道：“大圣一路之上，想必也打死过作奸犯科的妖精，您的师弟，也打死过无辜的小妖，不至于到了您的旧相识这里，任是如何都要保护？哪怕是犯了口业，也要与我苦主为敌？”

浅浅到底是心慈貌美善良普渡，没有要牛魔王的命，更没有要罗刹女的命。

她就是把牛魔王给阉了，又将这一厉害的大妖魔送给过去佛——最讲究苦修的那位。

牛魔王不死，但他之后的每一日都会比死亡还要痛苦。

至于孙悟空的火焰山，浅浅请来观世音菩萨，借一甘露，为火焰山民众消暑，不需要罗刹女的芭蕉扇。

“好歹毒的心肠！”

牛魔王被送出去的时候是这么骂的，但浅浅觉得被骂歹毒所以惧怕，总比你柔柔弱弱，谁都想来敲骨吸髓来得好。

“谢谢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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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很开心，父王听了很骄傲，我夫君听了觉得远远不够，我的臣民听了觉得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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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猪八戒，这是灵山想要的，但要的也不只有他一个。

在浅浅告状之后，玉帝和王母灵机一动，把赖在天河每年都要和女儿相见的牛郎给送来，反正明面是镀金，实际上是给送到灵山清修，以后别来看天庭公主。

灵山针对这个人选也挺满意。

所以浅浅先是割掉了猪八戒的耳朵，又割掉了猪八戒的鼻子，用到了割开他的脊背，在远处瞧着他咽气投胎。

“贱人！俺老猪如何得罪你！”

“俺老猪可是天上的天蓬元帅，俺大师兄是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

猪八戒体格大，血也多，浅浅很早之前就知道一个生灵若是血尽而亡有多少血，看着猪八戒流出来的血染脏了她的鞋底，浅浅才觉得压抑在心间的暗影彻底消失。

“我知道你是天上的天蓬元帅。”

“你若不是，又怎么会这么猖狂呢？”

“可是终有报应的，咱们修道的，不就讲究有仇报仇，有怨抱怨？”

猪八戒气力已经小了，他是真没想到自己出事了，竟然天庭灵山一个出手的都没有。

“咱们到底什么仇什么怨？”

浅浅笑：“你一路上，杀的什么恶都没有做过的妖精，你都忘了吗？”

浅浅说完，猪八戒当真陷入思绪当中，一时间分不清这到底是他得罪的哪一路妖精。

不论是取经前还是取经后，猪八戒只秉持一个想法，就是杀不了那些天上来的，还杀不了那些无依无靠的小妖精？反正到了他老猪面前就是自认倒霉吧。

他还想再说什么，浅浅却已经不在理会他，只把他当作一摊烂肉。

他不是后悔了，他是害怕了。

猪八戒咽气，而后再一次睁开眼就是眼前臭烘烘的草垛和红红的屁股。

他发现他又投胎了。

这一次，他想要修炼，却怎么都修炼不了，可他还记得自己是天蓬元帅的威风，还记得嫦娥的美貌，还记得原本要西天取经的征程，却只能当一只普普通通的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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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善之家必有余庆，我想父王教我最后一件事，我体会到了。”解决完一切事情，浅浅踩着湿漉漉的血脚印一步一步朝着远处的哪吒走去，一边说道。

有苏九明多年筹谋，为浅浅挣来天庭的香火情。

浅浅的多年人情世故，叫她在报仇的时候不紧没有被阻拦，反而被乐见其成。

有些事情要么以前做，要么现在做，将来总会有回报的。

“接下来我们去哪儿？”看着浅浅毫无阴霾，哪吒忍不住嘬了一口她的脸颊，惹来她的娇嗔。

“不知道，不想知道。”

浅浅双手环过他的脖颈，将自己挂在哪吒身上：“之前你陪我，这次就我来陪哥哥你。”

“刀山火海海角天涯，我都陪你！”

哪吒笑得灿烂，抱着浅浅，问：“那我这算不算叫君王从此不早朝？”

浅浅咬了一口他的下巴，扬眉：“美人若如斯，只觉春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