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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更像是法师,当然不是她这种,是对咒术世界而言的法师,可是这个法师却能和战士进行这样强度的战斗。
和她的世界不同的,充满力量,拳拳到肉的战斗。
好帅啊,悟。
他甚至没有用出领域和那种大范围的攻击方式,而是使用伏黑甚尔的方式,哪怕有点慢,也把伏黑甚尔给摁住了。
真的是超级帅。
比打网球的时候更帅!
可是一个法师,拥有这样的战斗意识和战斗技巧,完全不能去想他经历了什么。
月野兔走了过去,五条悟以为善良的兔兔是想救治被打伤的伏黑甚尔,有点生气的说:“别管他,又没断胳膊断腿,以他的身体素质,很快就能好了。”
“嗯,我不同情他。”月野兔抬手摸他的脸,“痛吗?”
月野兔呜呜哭着抱他,“就算是有反转术式,受伤也很痛吧!”
“喂!你们两个,是不是太无视我了一点啊!”躺在地上的伏黑甚尔勉力支撑起身体,他咳了一口血,讽刺道:“真没想到,有一天还能看到六眼栽在女人手里的样子。”
“啪!”
伏黑甚尔被打了一巴掌,虽然这一巴掌伤害很小,甚至让他偏头都做不到,但他还是愣住了。
月野兔手微微发抖,她打不动伏黑甚尔,但是她的气势绝对超强,“你再说他一句试试!”
伏黑甚尔闭了嘴。
“你今天说这些胡话,不过是因为我照顾了惠,我承认惠很可爱,但我也不是什么小孩都要去帮忙的,我是因为悟才会对他那么上心的,按你的逻辑,你是不是要向悟求婚啊!”
虽然觉得月野兔的话很离谱,但是五条悟还是配合的说:“我不行,不过五条家确实有孀居多年的女性说不定愿意养你,以后你入赘五条家,从此改名五条甚尔,儿子叫五条惠好像也很好听嘛。”
伏黑甚尔露出被恶心到的、一言难尽的表情,他用手捂住脸,“真是可怕的话。”
“如果你关心他就自己好好对他啊!你现在这样算什么啊!”月野兔拉着五条悟走,一边走还一边叨叨。
“你放心,我回去会好好培养小惠的,正好他长得很好看,大一点就让他子承父业,学着去钓漂亮姐姐赚钱养我们好了,让我们也吃上软饭。”
五条悟:“芜湖~不止如此,我也会好好培养他,正好他很有天赋,以后让他出任禅院家主,由此和平变革,五条彻底占领禅院!而他成为我的傀儡!”
五条悟说着说着越发真情实意:“等他在各种姐姐那里磨炼了讨好女人的技术以后,我就让他迎娶加茂,以他为跳板同时控制禅院和加茂,养他可真是太划算了!”
伏黑甚尔:“……”
回到家,月野兔的手肿了。
五条悟一边给她擦药一边给她擦眼泪。
“痛痛痛。”月野兔娇气的喊痛,窝在男朋友怀里蹭他。
“要不还是去找硝子吧。”五条悟建议。
“不要~”月野兔大声否决,“好丢人啊,你给我‘呼呼’就好了嘛。”
五条悟真的就给她‘呼呼’,再次建议:“那要不然你拜托一下银水晶。”
月野泪泡眼:“拜托过了,没有用。”
真有意思,用虚式茈轰她她没事,但是打人一巴掌反而把自己给打伤了,银水晶是不是给划了条线,攻击力不到线上的话算是……未检出?
五条悟去拿了一卷绷带过来,月野兔以为他要给自己缠上,连忙摆手拒绝:“哎呀只是有一点点肿而已,用这个太夸张了啦。”
然后被用绷带在手腕上系了几圈。
月野兔满头问号,然后被男朋友抱到了床上,那只手被捆在了床柱上。
月野兔一脸懵,然后迅速后退抱膝缩在床柱旁,张牙舞爪:“你你你干什么?”
“我有点不开心。”五条悟说,“他觊觎你。”
“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只是想甩责任,让我帮他养小孩啦,他对我没这个意思的。”月野兔去解自己被拴住的手。
但被温柔的阻止了。
“我知道他不喜欢你,但是那种家伙很会迷惑人吧,他说他会给你女人的快乐。”
提到这个,月野兔仿佛又体会到了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听到这话的尴尬,知道男朋友爱吃醋,在电话里听到也不晓得醋成什么样子了。
而且好像男生都很在意被说不行之类的话,伏黑甚尔简直句句踩雷。
于是月野兔不去解绷带了,单手去抱五条悟,“我们不理他哈,他乱讲。”
“我也可以给你快乐。”
此话一出,月野兔脸就红了:“你不要说出来啊!”
“他能说我不能说啊!”
开始了,又开始了,幼稚鬼上线了,月野兔用那只完好的手在他的背上拍拍,“你真的29岁了吗?不要总是这么可爱啊。”
然后她害羞的贴着他的耳朵说:“你不要借机生事,不管你想做什么,我又不是不同意,你绑我做什么?”
“你的手受伤了,我怕你用这只手乱摸,把自己摸疼了又要哭。”
月野兔羞愤难当,月野兔难以置信,37℃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滚烫的词呢?
于是她断然拒绝:“谁会摸啊!放开啦,什么都不做就不会痛!大白天的去做该做的事啊!”
五条悟若有所思,然后他摸出来一个黑色眼罩。
“如果你是觉得太亮的,也很好解决。”
眼睛被遮住了,光线消失了,月野兔身体在轻微的打颤,因为视线被遮蔽,所以其他感官就放大了。
看不见让人有点害怕,但也不全是害怕。
金色的头发撒在深色的床单上,黑色的眼罩戴在粉白的脸上,五条悟的眼罩很大,于是显得月野兔的脸越发小了,漂亮的眼睛被遮住了,突显出嘴唇的鲜艳。
五条悟没忍住先俯身和月野兔交换了一个长长的吻,然后用手按住那张嘴巴,食指从缝隙中伸进去贴了贴柔软的舌面。
“现在你看不见了。”他笑,“不过还有一只手可以用。”
他将自己的脖子递了上去,牵引着她的手摸上来,问:“猜猜这是什么?”
月野兔明明不想说话,但却又像是受到了蛊惑般开口:“喉结。”
“回答正确。”
不需要五条悟的帮助,月野兔的手像是自己长了脑子,又或者说她真正的脑子现在可能已经没了,忘记了自己明明可以用手掀掉眼罩,用脚踢开坏猫。
她沉浸在了遮眼识物的游戏里。
“你猜对了地方,那要不要来猜一下左右?呐~兔兔,你说是左边还是右边?”
“又回答对了,真有天赋啊兔兔,那这个,你说一下是第几块?”
“回答错误,现在换我来,还是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