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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此次拔青会团体武术操项目的魁首。

一时之间,不光是致远的人高兴,整个励璋学子更是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喜悦之中。

要知道,励璋学子向来善文不善武,距离上次赢得团体武术操比赛魁首已然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更遑论还是对战上届魁首狄国强毅的情况下。

一向日理万机的温校监得知此事,特意拨冗下到了致远班视察,个人还拿出了一百两银子作为对她们胜利的嘉奖。

致远学堂的人在一夕之间,各个成了励璋书院的名流,走在路上风光无两。

就连霍京宇等人被带去山长那里接受处分时,都有不少人认出了她们。

争先恐后地询问她们来薛山长的教斋是不是又要领赏,臊得霍京宇满脸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此刻,霍京宇才后知后觉,欺凌旁人不会成为她的荣耀,只会是她日后难以启齿的污点。

六月二十五日,宫中夜宴,各国在拔青会上赢得魁首或表现突出的书院学子皆受邀参宴,一行共十人。

穿书后头一次进宫的李澄玉没想到在宫里还能遇到拦路的。

“澄玉学姊,这人你认识吗?”

此次与李澄玉一同出席魁首宫宴的另一位励璋学子是岑溪。

岑溪说罢,惊疑不定地望着对面长相惊艳,气质却来者不善的华服少年,微微偏身挡在了李澄玉面前。

瞧见李澄玉停驻在原地迟迟不上前,邬煜宵不耐地挑了下眉:“喂!”

此时夜宴还未正式开始,许多人都选择先在宴厅外的御花园中交谈放松。

于是乎,邬煜宵这一嗓子便引起了周围许多人的注意。

李澄玉见状毫不犹豫地拉着岑溪就要绕道,谁知刚一转身,身后便噔噔噔地响起脚步声,没几瞬肩膀便被人用力扣住了。

“李澄玉你敢跑!”

邬煜宵迅速将她整个人扳正面向自己,翠绿眼瞳里气势汹汹。

一旁的岑溪见状蹙眉,刚要说话却被李澄玉一个微笑给制止了。

“小溪你先去那廊亭里休息一下。”

岑溪听话抬脚刚走,邬煜宵便迫不及待地冷嘲出声:“哼,李澄玉,别以为你害怕本殿下就能放过你,得罪了本殿下,逃跑是没有用的!”

李澄玉闻言蹙眉抬眼,与少年锐亮视线对视时,眼底是深切的茫然。

“大哥你谁?”

邬煜宵一愣,张口有些结舌地想要解释:“我、你......”

而后忽地反应了过来,绿眼大瞠,不消片刻他那雪白的面上便肉眼可见地恼红起来,胸腹剧烈起伏,几欲喷火。

“李!澄!玉!”

邬煜宵咬牙切齿地低吼。

谁是她大哥!他有那么老吗!他还比她小两岁呢,两岁!

李澄玉被他吼得被迫仰身偏了下耳朵,眼角逐渐溢满出恶作剧得逞后的笑来。

只听她懒洋洋地拖长了音调:“不用喊那么大声,我听得见,小、哑、巴。”

听到李澄玉喊自己‘小哑巴’,邬煜宵俊脸又涨红了一个度,人却忽然诡异地冷静地下来。

见状,李澄玉眼角眉梢的笑更深了几分,也没再说话,而是直直地打量着他。

或许同她一样也是来参加宫宴,邬煜宵今日的穿着要比上次格外正式华丽。

一身绣金窄袖狄服穿在身,衬得他如玉山般的身姿愈发挺拔而修长,中央扣着的牙犀蹀躞勾勒出其劲瘦腰身。

颈项上戴着串晶红玛瑙,三五颗绿松与黑曜穿插其中,更有银质的细链如流水般淌到他的锁骨,与少年左耳坠着的银色耳廓坠相交辉映,不时发出泠泠清脆声响。

野性且自由。

匍一对上李澄玉望过来的目光,邬煜宵眼神先是下意识地躲了下,而后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色厉内荏道:“看什么看!”

李澄玉闻言笑了,语气纳罕:“你叫住我,不就是想让我看你?” 网?址?f?a?B?u?Y?e?ì??????ω???n????〇???????????ō??

邬煜宵一下瞠大了眼,语无伦次起来:“你、你胡说!”

李澄玉却叹了口气,一副明明早已看穿他心思的模样,却顺着他话道。

“好好好,我胡说,你叫住我不是想和我说说话,也不是想让我看看你,就单纯地想要在宫里挑衅我这个郡主,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本郡主扮难堪,以解你心头之气,这下行了吧,我的小王卿殿下?”

此话一出,邬煜宵整个人都好似被噎到一半,俊逸的面容一阵红一阵白,喉咙里像是卡了根刺,几番张嘴都没能吐出一句。

最后憋得人都快哭了,却还是那句‘你胡说’。

李澄玉怎么也没想到,邬煜宵扎这么大一架子,人却菜成这样。

随便逗逗就破防了。

瞧见周围越来越多人朝自己这边望,李澄玉不好再欣赏,于是随口安慰了对方几句,拜拜手。

“快开宴了,没事的话那就下次再见。”

谁知她还没来得及转身,对面双眼恼得通红的邬煜宵却猛地抓住了她的手。

瞧清李澄玉右手无名指指侧那颗黑痣后,邬煜宵神情难以置信。

他双眼发直,死死地盯着那在葳蕤路照下,小而明显的印记,同自己左手无名指那颗

一模一样。

“竟、竟真的是你......”

邬煜宵一双浓黑剑眉紧紧拧起,翠绿的眼瞳里闪烁着碎光,嗓音哽咽不知是崩溃还是喜悦。

李澄玉同样皱眉,一下抽回了自己的手,侧眼睨着神情过分怪异的邬煜宵:“你这什么反应,我怎么了?”

对方霍地抬眸,翠色眼瞳里直直地攫着她:“你最好别让其他男子近身,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他们!”

他们狄族男子,一生不侍二妻,同样的,他们命定的妻主一辈子也只能爱他们一人。

邬煜宵不管李澄玉从前如何,此后她只能爱他一个。

对此,李澄玉给其评价只七个字:人菜、瘾大、想得美。

等摆脱掉邬煜宵时,御花园中闲逛的人已然所剩无几。

最后李澄玉带着岑溪,险之又险地赶在昌宁帝驾到之前落了座。

约莫半炷香工夫后,皇帝才携众侍从姗姗而来。

紧接着便是帝升御座,朝中大臣、参会学子、四国皇女帝卿、使节依次行礼。

再后便是献善进乐、赐物酬功等一系列宫宴仪式。

期间,李澄玉心中重又生起了拔青会时那股没有来的被人压抑注视着的不适感。

然而这里是皇宫。

李澄玉借着观舞,视线一一扫过周身,待到中场流程行至进酒仪式时,她才终于锁定了视线主人。

“康安郡主,这是陛下赐您的鹿血酒,今晚独一份儿,奴婢给郡主斟上。”

前来倒酒的掌事嬷嬷笑吟吟开口,动作恭敬又客气地跪地抬手,如宝石般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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