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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任务。”

“镇长?”夏初问,“既然有镇长,这里这么乱,是他默许的?”

“聪明。”

乔治抽出一只手,打了个响指:“镇长才不管我们的死活,他恨不得我们都活不下去,去做他的任务。”

夏初:“镇长的任务是什么?”

乔治叹气:“就是去攻击永无镇里的居民,永无镇里的黑影,一部分是这里原本就有的,一部分是我们伪装的怪物。”

“这个任务特别危险,很多人去了就回不来了,大家都是能不去就不去。”

“可总有活不下去的人,不得不铤而走险。”

“这样啊,”夏初说,“你懂得挺多。”

乔治好了伤疤忘了疼,洋洋得意起来:“那当然。”

他们走进了一条狭窄的小巷,拐角处走来一个人,那人刚冒了个头,乔治就变了脸色。他左右环顾,还没来得及有下一步动作,拐角处走来的那个人已经看到他了。

那是个黑头发的女人,长得身强体壮,比夏初和乔治都高不少。那黑发女人猛地冲过来,乔治抛下夏初,拔腿就跑。这巷子又长又窄,没有岔路。黑发女人两下追上乔治,抓住他的领子。

她恶狠狠地说:“总算被我逮到你了,你跟我借的钱什么时候才能还?”

乔治像小鸡一样被她拎起来,手里还抱着车轮。

他慌乱道:“下周,下周一定。”

“上周你就跟我说下周,上上周你也这么说的,”黑发女人冷笑一声,“这周我直接找不到你了,欠债不还是吧?”

她一下将乔治摔在地上。

乔治挣扎道:“马上就给我发工资了,我真能还!”

黑发女人扬起沙包大的拳头,往乔治身上招呼。

“别打脸,别打脸!”

乔治捂住脑袋,大声喊道。

夏初贴着墙壁,看着这场单方面的殴打,不忍直视地捂住了眼睛。

惨无人道的殴打后,黑发女人拿着车轮,啐了一口:“算我倒霉,这车轮就归我了,别让我再看到你,不然我见一次打一次。”

她低骂着,走到夏初身边,停了下来。

“你是他的同伴?”黑发女人语气不善。

夏初摇头。

黑发女人瞄了一眼乔治,冷冷地说:“那你最好小心他一点。”

她拎着车轮,头也不回的走了。夏初走到乔治身边,弯下腰,关切地问:“你还好吧?”

乔治很不好,乔治全身疼,但乔治的嘴很硬。

他尬笑着说:“灰坑镇总会有各种各样的意外。”

他撑着墙壁,从地上爬起来,起来的过程中,不小心碰到被打地方,连连嘶声。

“那个家伙真不可理喻,我都说了会还钱,”他梗着脖子抱怨,“她那么凶,还说我坏话,你离她远点。不就是没还钱吗?每个人都会有困难的时候啊。”

他一瘸一拐,继续带夏初往前走。他们走到了一栋建筑前。这栋建筑有两层,房顶有烟囱,门上面挂着个牌子。

“这里就是我住的地方。”乔治说。

“酒馆?”

夏初念出了牌子上的字。

乔治补充:“地下室。”

他推门进去,娴熟的走向吧台,对着吧台后的人招呼。

“老乔,给我两杯酒,”他挥手,“来坐这,我请你。”

现在正是吃早饭的点,酒馆里坐了不少人,有人面前放着三明治,有人点了香肠。乔治坐在酒吧的角落,权当没看见这些早餐,只招呼夏初喝酒。被他叫做老乔的人打了两杯酒,放在他们面前。

夏初扫了一眼酒,说:“我不爱喝酒,而且这酒看起来也不好喝。”

乔治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他抒了口气:“别嫌弃啦,这种已经不错了。”

见状,夏初拿起酒杯,也喝了一口。

乔治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

“还行。”

乔治嘿嘿一笑,说:“我就说不错吧。”

他举起杯子,又喝了一口。夏初跟着他,小口小口地喝起来。

说话间,有两人推门进来,坐在离夏初不远的地方,点了菜,旁若无人地聊起天。

这两人在分享最近遇到的趣事,说灰烬镇又有哪些地方打起来了,又有哪个人死了。聊到一个人时,那个留了颇有特色的莫西干头的男人口若悬河。

他能说这么多,不是因为他们聊到的那人有多厉害,反而因为那人很滑稽。

在他们口中,那人相当失败,什么都干不好,跪在地上求人的样子像街角的老鼠,生命力顽强的也像老鼠,怎么都死不了,为了活下去,什么脏活都愿意干。

“最好离他远点,省得哪天被他卖了。”莫西干头男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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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两个人进来开始,乔治就不怎么说话了,他不停挪动,活像凳子上长了刺。

“凳子上有钉子?”夏初问。

乔治压低声音说:“没有没有,就是这里坐着不太舒服,要不我们换个地方?”

不远处的人聊得火热,说到了那个人的名字。

“他叫什么来着,对了,乔治,他叫乔治。”

听到这个名字,夏初惊讶地问:“这里除了你,还有第二个乔治?”

乔治疯狂摆手。

夏初说话没有压着声音,莫西干头男人听到“乔治”两个字,转过头,搭话道:“你们这也有乔治?那可太倒霉了,居然和小丑乔治一个名字。”

乔治把头埋在杯子里,他指着乔治,惊喜万分。

“就是他,他就是我说的乔治。”

乔治鸵鸟似的低着头,不愿意起来。

莫西干头和同伴指认完乔治,心满意足地吃起早餐。徒留乔治一个人回味这出丑的时刻,乔治丢了魂似的,一动不动。夏初手指敲着吧台,等了一会,乔治还没有动作,于是她动了。

“他就是我说的乔治。”

夏初抑扬顿挫地重复。

乔治终于抬头了,他手抖得厉害,脸色青青白白,他深吸了口气,勉强冷静下来,问:“你什么意思?你不相信我?”

“他们……他们都是说我坏话,你知道吧,传谣,都是传谣,一点小事,越传越离谱,我不是那样的。”他抖着嘴唇说。

“哦,我的意思是,”夏初真诚道,“你太弱了,有点拖后腿。”

她说:“我在想,要不要就这么分道扬镳,谢谢你请我的酒,挣到钱之后,我会还你的。”

乔治愣住了。

“你……你就要走了?”他问,“你没什么感觉吗?”

“什么感觉?”

乔治试探着问:“头晕,眼花,犯困?”

“没有。”

乔治的手又一次颤抖起来,他面带绝望,看着夏初,一句话不说。夏初也不着急,回看他的眼睛。

乔治猛地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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