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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轻柔又拈人地压在徐慎青的手臂上,黑眸看向这道伤口的情绪也很轻柔,轻柔得有点威胁的感觉,缓慢的动作差点让徐慎青胳膊上起了鸡皮疙瘩。

跟带电流似的,碰到哪哪痒。

哎哎哎,以后再也不在卫靳面前开这种玩笑了。

徐慎青脑袋上冒个井号。

这样搞,他全身的痒痒筋都要动起来了。

想一手拉开卫靳的那只手,还碰,还碰,痒得他后背一股电流直窜大脑。

……卫靳这个人以后肯定很擅长点火。

徐慎青的思维又跳跃了起来,鬼使神差地跳到了这样的地方。

系统这时猛然开口:“你怎么在脑袋里这样想你的好朋友?”

徐慎青咳嗽一声:“我这是个正常男人的想法,你懂吗?”

系统哦了一声,幽幽道:“我就不会这样想我的好朋友。”

徐慎青啧了一声,没理它。

过了一会,又啧了一声:“这次拨冗来什么事?”

系统说:“是通知你任务来了,过几天请江映吃个饭,你这剧情点没剩几个了,好好做。”

徐慎青点点头:“总算快放寒假了,我不容易。”

系统说:“没什么祝你的,祝你期末考个好成绩吧,超过卫靳。”

超过卫靳?说到这个,徐慎青就来劲了。

他把目光从医务室靛蓝色的天花板移到卫靳脸上,清了清嗓子:“卫靳,你的期末复习计划做好了吗?”

卫靳看他一眼,继续低头做着折磨徐慎青的大业,眼睛黑沉沉的,手上很可怕,轻而柔地刺激着徐慎青的皮肤:“知道你想干什么,全套复习计划已经做好了,绝不会让你一分一毫。”

徐慎青乐了,对方却猛地一蹭他的手臂。

“疼疼疼。”徐慎青龇牙咧嘴。

卫靳嗯了一声,悄无声息地把沾上血的手往后一遮,换了个棉签继续给徐慎青擦药。

徐慎青对上他的眼睛,又猛地别过了头。

卫靳也趁机猛地低头,深深嗅了下手腕上血的味道,然后舔了一口。

咸的。

那股火气烟消云散。

徐慎青这猛地一别头,差点把自己脖子闪了。

他另一只手捂着脖子,过了一会,他又别回头,看向卫靳。

他的好兄弟真是对什么都很认真,连离得太近被沾上唇的血都没注意,徐慎青伸手,帮他擦去了。

其实卫靳这个人,怎么说呢。

徐慎青在心里叹了口气:

“你说卫靳要不是个直男就好了。”

第26章 嫉妒

系统没听清:“什么?”

徐慎青说:“没什么, 我说你要记得我的五百瓶香槟。”

他的手还停留在卫靳的唇边,刚和系统说话的功夫,卫靳自己没发现, 但离他的手越来越近,徐慎青一回神,他的大拇指已经碰到了卫靳的嘴唇,所有人的嘴唇都是柔软的, 卫靳也不例外。

卫靳抬头看他,黑黝黝的眼睛盯得徐慎青背后一阵发凉, 但很快,他又低下了头, 完全没对徐慎青留在他唇上的大拇指发表意见,不知道是不是徐慎青的错觉,他还微微张开唇,再伸出牙的话简直能一口咬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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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暧昧喔。

徐慎青自己做贼心虚, 咳嗽了一声, 手猛地收回:“好了吗好了吗?回头我们要去教务处一趟, 胡敬给我发了消息,还问我怎么回事。”

卫靳给他把绷带绑上,动作轻柔:“好了。”

徐慎青瞧他这样, 嘴里的火车还是没忍住跑了出来:“卫靳, 你这种的, 以后肯定不愁找女朋友。”

他乐呵呵地拿绑了绷带的手拍了拍卫靳的肩。

卫靳把药箱放回桌子上,扫他一眼:“我觉得还是会愁一下的。”

徐慎青不解其意,打了个响指:“没关系,以后你再看上谁,我给你当军师, 手把手帮你追到。”

他兄弟这么完美的人,还愁找不到女朋友吗?

就算有男的喜欢上卫靳也正常啊。

就连他,明明知道卫靳是直男,偶尔还是会被蛊到。

人太不错了,啧,太不错了。

徐慎青想起刚刚卫靳在球场那一幕,心里涌起来一股暖流。

他这个人吧,总习惯了去给他人遮风挡雨,还是很难得去感受到来自朋友的拔刀相助。

一般来说,他的朋友们也没有他能打。

“卫哥,”他走出医疗室的门,回头看了眼卫靳,还是露个虎牙,“谢啦。”

“我要说,就算这辈子只有卫哥你一个兄弟,也值了。”

暖融融的阳光把他的头发镀成浅一点的颜色,话语的真挚却能透过浮着尘的空气,也透过碎片般的时间,直接抵进听话者的心里。卫靳的心砰砰直跳,不知道该关注的是这辈子还是兄弟,反正脑袋里被这个人的微笑搅得一塌糊涂。

原来感觉到温暖,不一定非要在艳阳天。

他垂下睫毛,轻轻地嗯了一声。

好喜欢你,好喜欢你。

他的心这样说。

好想拥有你,徐慎青。

人还在这里,他的灵魂却已经变作高高在上的第三视角,俯视着自己的沉沦。

不可自拔。无法自拔。

徐慎青本来打算一个人去找胡敬的,结果对面的杜泽山不依不饶,话里话外都是要把卫靳一块处分了,最后站在两个院辅导员面前时,两帮人看起来还是要干一架似的。

裁判遭受了无妄之灾,到现在还在医院躺着,手写了一封控诉信,成为了呈堂证供。

主要是这件事闹得太大了,当天还有人拍了视频上传到抖音,对学校声誉很不好。

经贸的辅导员桌子拍得很大声,对杜泽山也大声训斥:“知道错了吗?谁让你不仔细检查检查护腕就把东西带上场的?割伤了人家同学,还不道歉?”

黑白颠倒得倒挺顺溜。

不过这种事情,徐慎青向来知道校方的处理方法,不管私底下怎样怎样,面上肯定是要息事宁人的。

杜泽山身上的球服还沾着灰,只能恨恨地看了他一眼,才道:“对不起。”

徐慎青挑眉,眼睛里沉淀着隐约的笑意:“你比赛之前说的什么?”

不是输的人跪下道歉吗?场前说好了的事。

我擦什么傻逼。

杜泽山当即青筋暴跳,就又要冲上来,却被胡敬拦住。

和稀泥和了不少年的辅导员现下也有点动怒,一手拦着杜泽山的肩,一手拍了拍桌子:“还打?还打?你这学生怎么回事?”

杜泽山擦了擦脸上的灰,指着卫靳,吼道:“那他呢?他还揍我了呢!我鼻血还在这呢,这么大一块看不到吗?有本事我们今天单挑!”

站在杜泽山的角度,他真觉得自己没错,本来就是对方打他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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