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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奇异的视野,可以感受到另一个人跳动的心脏。他和柳应悬接吻的时候,不再只有纯粹的欲望作祟,还有更深、更重的东西在悄然发生。

他的血液沸腾起来,浑身都发烫得厉害,像是高烧,又比高烧多了一份清醒。

“我们在一起了……对不对?”杨意迟的吻转移了阵地,他吻到柳应悬的脖子,又用嘴唇摩挲他的耳廓。

“嗯……”柳应悬失神地道。

“你和我。”杨意迟的手抚上柳应悬的胸口,迫不及待地追问,“我们谈恋爱了,是不是?”

“是。”柳应悬笑了笑,声音虽然小却坚定。

“我们以后……”杨意迟深深喟叹,眼眶随之红起来,让柳应悬的手捧住自己的脸,“哥,我们这一辈子都在一起。”

“好。”柳应悬喃喃地说。

杨意迟再也按捺不住,他整个人都要烧起来,那致命的狂喜拥抱住他,让他不假思索地行动起来。两人在水中打滚翻腾,背上和肩上都被磨出一片细微的红色。

那连伤口都谈不上,只能是一片红印子。杨意迟和柳应悬不知道吻了多久,时间对他们来说仿佛失去了意义。杨意迟停下来,他的手指过于用力,在柳应悬洁白光滑的背上留下一道道印记。

“转过去,我看一下。”杨意迟低头说。

柳应悬照做,杨意迟却立刻从背后搂住了他,双手绕到前面来,准确无误地握住他。柳应悬仰起头,杨意迟的手贴着已经湿透的薄薄布料,慢慢收紧与摩挲。

“别、别在这里……”柳应悬陡然闷哼,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令他浑身过电,只能不断央求他。

杨意迟没有停下,呼吸沉重地张开嘴,忍不住对着柳应悬的肩头咬了上去。

第39章 比翼鸟

柳应悬的肩头没有过分瘦削,是带着一种力量感的健康线条。

越过他,杨意迟看见木屋靠窗的玻璃——那并不是非常干净的玻璃,上面布满各种痕迹,角落处也灰蒙蒙的。

两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杨意迟双手握住柳应悬的腰,从头到尾的动作都十分缓慢。他像是一个专注的猎人,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面前等待享用的猎物上。这时候,杨意迟感到庆幸,幸好他并不是什么都不懂。

“等等,不行的吧……”柳应悬垂下眼睛,忽然有点后悔。

“可以。”杨意迟坚定地说。

“我觉得……”柳应悬两只腿在颤抖,说不清是痛苦多一些,还是快乐多一些, “要不换一天……”

“可以的。”杨意迟仰起头,舔了舔嘴唇,“我会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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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就是在这一刻升起来的。

透过床边的那扇玻璃,如此美丽,如此不讲道理。

那是一轮满月,在苍穹的幕布之上缓缓升起,向遥远的他们投射银色的光。月亮的位置恰好在柳应悬的肩头之上,柳应悬的灵魂仿佛也被打开。

杨意迟久久地凝视他,不想错过任何细节。月光照亮柳应悬的脸,他对杨意迟投来视线,嘴唇动了动,一滴汗从他的鼻尖坠落,砸在杨意迟的唇上。

“你看,我说可以的。”杨意迟低声说。

柳应悬闭上眼睛,低头吻杨意迟,杨意迟环抱住柳应悬的背,手掌沿着他的脊骨一寸寸往上,捏住他的后颈。杨意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响,像是有人在他的身体里敲鼓一样。

遥远的月亮,随着杨意迟的动作有节奏地晃动起来——所有不好的感觉都褪去了,杨意迟与欲念沉沦,到最后也忘记自己承诺过会慢一点。

“你……你、骗人。”柳应悬碎裂的每个音节被很快吃掉。

“哥。”杨意迟掐着他的腰不让他逃,他迷恋地叫他的名字,又能看见他的眼睛。温柔的月光落在柳应悬的瞳孔里,杨意迟和他十指紧扣,带他去没有人攀登过的最高点。

良久,他们抱在一起,头发、脸颊、身体……都是热腾腾、汗津津。

杨意迟捧住柳应悬的脸吻他,忽然从这个吻里得到一种醍醐灌顶——他明白了一件事,他是因为柳应悬才变成人类的。

在遇上他之前的岁月里,杨意迟只是一个被神丢弃的木偶。

每天,他模仿人类的动作睁开眼睛,四肢僵硬地行走,不知道什么是感情,也不知道什么是生活。

后来,他听到一个声音,在山上。于是他就这么沐浴着月光,沐浴着柳应悬的目光,一直走到山顶,真正地变成了一个人。

柳应悬从不知道做这事会这么累,尤其是初次开了荤,不光杨意迟忍不住,连他也有点食髓知味。

一直到最后,床单变得一塌糊涂。杨意迟去打了几次水,耐心地帮他擦拭清理。

“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屋内一盏昏黄的灯,柳应悬看着杨意迟忙来忙去,只穿了裤子,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嗯,什么?”杨意迟立刻走过来,趴在他身边,笑着看他。

柳应悬啧了一声,用手往后捋了捋杨意迟的头发,有点无奈又有点嫌弃地道:“你能别笑了吗?笑一晚上了,牙花子冷不冷?”

“不冷。”杨意迟还是笑。

柳应悬从床上坐起来,把自己的衣服也穿上,杨意迟现在兴奋得要爆炸,给他拿吃的和喝的,帮他把脖子上的吊坠摆正,随口问:“这也是你爸妈给你的吗?”

“……嗯。”柳应悬说。

“这个小鱼挺好看的。”杨意迟说。

“你要吗?送给你?”柳应悬说。

“……不。”杨意迟这两天听柳应悬讲了不少关于家人的事情,已经感到很满足,怎么可能还要他的东西,“我不要,哥……你戴好。”

柳应悬看了他一会儿,随后把吊坠放进衣服里,心里松了口气,想到——这其实是他的后悔药。

没过多久,兴奋的杨意迟又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般,惊奇地喊道:“哥!”

“什么?”柳应悬快被他烦死了。

“这里有字。”杨意迟在换床单,弯腰的时候看见木屋的墙上有不起眼的刻痕。

“什么字?”柳应悬也微微怔愣,走过去和他一起看。

杨意迟把灯拿过来,两人趴在床上,一起看见墙上的角落里,不知道被谁刻出的诗句。

“《长恨歌》……”杨意迟想起自己背来背去,唯独漏掉这首。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柳应悬轻声念出来。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杨意迟用手指抚摸过墙上的刻痕。

柳应悬侧过头,亲了亲杨意迟的脸颊,说道:“睡吧,我都困了。”

他们在山上待了一个礼拜才打算回去,刚在一起就是难以抵挡的热恋,像是要弥补整个夏天以来两人之间的各种试探。

稍稍冷静下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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