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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脑中炸开,严弋额前顿时冒出大颗冷汗,下手也失了章程,谢瑾宁被他摁得倒吸一口凉气,正想娇声让他轻些,忽而察觉到他身躯的紧绷与过于急促的呼吸。

不对。

“严哥,你怎么了,是头又开始痛了么?”

严弋眉心颤抖,薄唇抿至发白,隐隐有血色从唇缝中析出,俨然是痛到了极致。见他如此,谢瑾宁心底也泛起针刺般的疼痛,正要下床去找邓悯鸿,腰腹却仍被男人牢牢握在掌中。

“别走……”

将他的离开当作丢弃,不安的男人收紧手臂,吻如劈头盖脸的暴雨般落了下来,狂热,灼乱,谢瑾宁被他亲得睁不开眼,一张嘴,粗舌又长驱而入,疯狂地席卷着口腔内的每一寸,汲取他的汁液。

这一吻格外粗暴,也格外漫长,结束时谢瑾宁也已瘫软在严弋身上,双眼发黑,险些以为自己就要被他吞掉。

布满红痕齿印的胸脯起伏不定,谢瑾宁大口大口喘着气,只觉嘴像是被炭火烫过,又痛又麻,不用看也知道肿成了什么模样。

头痛不让我去找师父,还把我亲成这样,太过分了!谢瑾宁并了并腿,恼怒地砸了严弋一拳,但看着他依旧痛苦的模样,还是心软了。

“别怕,我不走,”他主动跨坐在严弋的大腿上,支起身子,伸手抚在他紧蹙的英挺眉宇,“我在呢严哥,我陪着你,哪儿都不去,好不好?”

许是他的抚慰真起了作用,男人如岩石般僵直的肌骨慢慢松懈,谢瑾宁顺势坐在床沿,将他的头颅放在膝上,轻轻按着他的太阳穴。

“阿宁……”

“我在呢。”

“阿宁。”

“嗯,我按了几处止痛的穴位,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有好些吗?”

严弋缓缓睁开眼,轻轻按压着他头颅的这双手细白柔嫩,虎口泛红,掌心还残存着被他反复吸吮咬噬过的斑痕。

谢瑾宁的手也生得秀气,小小一双,能握笔捏针,也有着强大的力量,能将他心底汹涌的波涛压下。

长发垂在他脸侧,有些痒,几丝划过眼眶,控制住眨眼的冲动,严弋静静注视着谢瑾宁,看他汗泪涔涔的面颊,被他吮得肿胀如坠了颗石榴的唇珠,水光淋漓的肌肤,还有那虚虚拢在肩头的松散衣袍间,俏生生地挺着的朱果。

分明一身靡丽艳色,神色在烛光下却那么柔和,温软,能够包容他的一切。

他的小妻子。

“阿宁。”他的嗓音嘶哑,带着深不见底的痛楚,“我害怕。”

谢瑾宁几乎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又在想那些人是谁?”

“嗯。”

“他们既然来找你,那么定是认识你的人,不用太担心。”谢瑾宁故作轻松地弯了弯眸子,“反正爹也说了,他们只是性子急了些,态度没那么好,看着不像是什么坏人。”

但坏人怎会把是我是坏人几个字写在脸上呢?这不过是谢瑾宁的安慰罢了,严弋心知肚明,但今日这一遭,也算是彻底敲响了他的警钟。

若是真是认识他之人就最好不过,但若不是……在一切未曾明了之前,他不能将谢瑾宁牵扯进来。

“阿宁说的对,是我钻了牛角尖。”

严弋侧头,往谢瑾宁的小腹埋了埋,鼻尖戳上的刹那,他感受到了这处皮肉的轻微筋挛。

像是胎动一般。

这一刹那的妄念叫他痴迷不已,严弋深深地吸着混杂着些许甜腥的馥郁香气,恨不得将自己塞进去,但在谢瑾宁隐忍的小口吸气声中,他还是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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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下床,打开衣柜,熟悉地找到位置取了枚药罐出来。

看着在那大掌中显得格外小的瓷罐,和他身下凶神恶煞的紫红狼尾,谢瑾宁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往后缩了缩,“不要了吧。”

男人眉眼间的痛色化为奇异光彩,“不行。”

一想到又要弄很久他才会出来,谢瑾宁手腕发酸,叫苦不迭,忙扯过被子把自己蒙住,“我困了我要睡了。”

如擂心跳中,身子兀地一轻,他被连带着被子一起抱起,防御被轻易扯开,露出那张红扑扑的湿软小脸。

“上完药再睡。”

“诶?”谢瑾宁一呆,“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严弋一挑眉,又覆了上去。

“别,别咬,要破了,呜……”

“腿别夹这么紧,乖。”

“你个骗子!”谢瑾宁含着的泪被撞落,扑簌簌掉进被单,洇开一片湿痕,“说、说好的,上药完就让我睡呢,哪有用,用这里上的?”

回应他的,只有男人的低声闷笑。

“现在见识到了。”

第83章 温存

再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谢瑾宁盯着窗纸上的日晕看了会儿,撑起身子。

棉被滑落时不免擦过,他轻轻嘶声,伴随着这股微弱的刺激,主动捧着让人吃与最后受不住求饶的零碎片段齐齐浮上脑海。

谢瑾宁眼珠呆呆地转了转,呜咽一声,白净面皮霎时漫上大块粉霞。

他眉梢间的春欲还未褪尽,眼波流转间更是俏丽姣妍,连唇瓣都泛着莹润水光,似被精心滋润过的玉面海棠,让人挪不开眼。

严弋推门而入,被这等美色晃了眼,见他清醒,三两下走到床前,低头又瞧见中衣间隐隐透出的鲜妍姝色。

他喉头一滚,顶着谢瑾宁的怒视帮他披上外衣,“醒了多久,怎的不叫我?”

谢瑾宁瞪他,指着喉咙“啊啊”两声,发出的嗓音微弱沙哑,可怜的紧。

哄着人翻来覆去弄了大半夜的罪魁祸首端起桌上的茶杯,轻声道:“你昨夜出了太多水,知你不喜夜溲,便没给你补充太多,是我的错,先喝些润润吧。”

听完,谢瑾宁羞得恨不得钻进被子里,耳尖都红透了,他一巴掌拍开严弋探他额温的手,做出口型,“我自己喝。”

他吨吨吨喝掉三杯,才觉得嗓子好些了,待喝完粥,原本平坦的小腹更是鼓起了些弧度,将堆砌的布料撑得光滑。

舌尖还残存着鲜美滋味,在美食下,谢瑾宁暂且忘了脾气,他满足地眯起眸子,呼出口热息,才后知后觉男人落在腹间的灼热视线。

他瞬间炸了毛,将被子一扯挡住,“你看什么看。”

也不知严弋哪来的这个毛病,越来越喜欢将染料弄到他身上就算了,还偏要让其流入神阙,等糊满了,又惋惜地说些什么“太浅”“装不下”“一晃就出来了”的浑话,听得他头昏脑胀的。

小腹隐隐发起热来,……,谢瑾宁掩在被间的双腿不自觉蹭了蹭。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他脊背一僵。

“严!弋!”

被一枕头砸了个结结实实的严弋伸出双臂,“小心,别摔下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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