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6
人浑身发酥的眩晕,是他不愿承认,也做不得假的反应。
他居然真的会因这种疼痛而……
训诫与情//涩的界限逐渐模糊,谢瑾宁半是惊异,半是无措,无法再说不。
将自己曾说的话抛之脑后,他双腿并紧,缩着身子隐藏,忙不迭道:“难受!阿宁好难受,好痛,我们就到这里好不好?”
谢瑾宁满心期待地以为只要自己开口求饶,严弋便会放过自己,怎料腰身一紧,他被扣住翻过身来,坐在坚硬如铁的大腿。
“真的么?”
在谢瑾宁惊慌的视线中,严弋露出一道带着血气的笑容,他语气温和,吐出的字眼却让谢瑾宁再度发起抖来。
“本打算打两下就结束惩罚,却没想到阿宁一转眼,竟又犯了错。”
严弋轻轻叹了口气,似是真为他感到惋惜,“这下,阿宁可知道自己错在何处?”
谢瑾宁愕然无言。
戒尺从喉结开始,沿着中线一路往下,划过胸口,将衣带挑开,最后落在柔软小腹。
只消压低手腕,尺面便会触及玉石顶。
危险的影子向他逼近。
“若是真的难受,那为何此处,未经触碰,也能如此精神?”
第67章 催熟
“!”
谢瑾宁不知该如何,也无法解释,他憋红了脸,想从严弋身上下来,却被腰间手臂箍得动弹不得。
似是被这细弱的挣扎惹恼,男人眉峰微拧,深深看了他一眼,忽地手腕一转,拍在他下腹。
蜻蜓点水的一下,戒尺被浅凹的柔软皮肉回弹绷起,边沿恰巧擦过顶,谢瑾宁眼眸瞬间湿润,情不自禁吟出了声,脚趾蜷缩,伸出推拒的指尖攥紧了他的衣襟。
眼前乍白,空茫,却被喑哑警告唤回神智:“阿宁若是再乱动,下一回……”
尺面虚虚压在顶端,若即若离,谢瑾宁的心脏也随之悬起又落下,“可就要拍在此处了。”
木尺坚硬,而玉石顶端本就软嫩,刚刚那下刺激太过,他就算是想挣扎,也没了气力,若非腰后手掌支撑,怕是早就坐不稳,从严弋腿上滑落。
身后依旧火烫刺麻,身前又是冰冷威胁,谢瑾宁是如坐针毡。他噙着泪,手臂慢慢搭上严弋肩头,鼻音浓郁:“不动了,我不动了,别,别打这里。”
是真的怕了,背脊细细地发着抖,一双秀眉蹙着,嫩白无暇的面颊湿红一片,连鼻尖也是红的,惹人生怜,恨不得将他搂在怀中好生哄,直至美人重回笑靥。
于是男人也柔了神色,俯身朝他靠近。
以为严弋要吻他,谢瑾宁顺从闭上眼,眼尾倏地一烫,又一触即分。
他懵懵掀开湿濡眼帘。
“那我再问阿宁一次,方才那两下,难受么?”
搂在后腰的大掌缓缓下移,指向性明确地覆住发红的一端,无需用力,丰盈曲线便自发贴合手掌弧度,仿佛那起支撑身体作用之处,天生就适合被人如此包住赏玩。
谢瑾宁的呼吸更混乱了,侧眸道,“难……”
掌心稍稍用力,挤压,揉摁,将那还未说完的词句揉作一声婉转痛吟。
那处早已被拍得火热的肌肤,此刻又贴上一片滚烫的掌纹,像是两块燃烧的炭叠在一起,火势更浓,几乎要将谢瑾宁烧融。
为缓解这灼人热意,身体自发泌出汗泪,原本干燥的布料肉眼可见洇出一小团湿痕,隐隐可见下方如三月春蕊的嫩粉。
“看着我。”嗓音带着不容置喙的沉哑,严弋缓声:“不诚实也是错,阿宁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
眉峰冷硬的线条在柔光中舒展,平直唇角却藏着未褪的沉肃,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面容上悄然角力,奇妙融合。
谢瑾宁默默将话咽了回去。
他的视线落在严弋眼睑,就是不跟他对视,悄咪咪在心里骂了句。
坏男人。
比起平日事事顺着他的温驯模样,今夜的严弋对他格外严厉,而他作为河田村受众人敬仰的谢夫子,明明与严弋情意相投的亲密之人,现在倒像是成了他的学生。
严弋就这样逼迫,不许他逃,也不许他说慌,逼他直面自己的变化,非得让他承认,自己生出了这等病态诡异的欲//望。
哪有这种的坏夫子……
简直坏透了!
但。
澄澈眼眸怯怯上瞥,被男人眼底灼灼的火烫到,威严的,带着掠夺感的气息,让谢瑾宁后脑发紧,却又在心底泛起隐秘的悸动。
“不难受。”
红唇张合,做出的口型转瞬即逝。
“什么?”
瞧见那轻勾的唇角,谢瑾宁嗔他一眼,又在感受到身后那双手掌的无声催促时,挑起的眼尾骤松,嗔怒也带上了几分惑人的味道。
“不难受。”他含糊着说完,咬咬牙,“你不要只揉一边啦!”
略带薄怒的眉眼春意盎然,逸态横生,严弋极力克制的狼尾也随之横起,在玉石前虎视眈眈地垂涎。
玉石主人却浑然未觉。
“好好好,是我不对。”
严弋闷笑,连带着胸膛都在震颤,笑得谢瑾宁都快炸毛,才终于扔下令他感到不安的戒尺,覆上备受冷落的另一侧。
无需用力,指节便自发陷入那如云绵软中,细腻滑嫩,韧劲十足,怕是能够随心所欲,被揉成任何形状。
但他只是覆着,并无过多的动作。
“不难受,那便是舒服了。”严弋故意朝相反方向曲解,“不过,说好是惩罚,阿宁怎的先舒服上了?”
谢瑾宁还来不及反驳,便被问得哑口无言,头顶羞得快冒烟。
他都已经自我承认了还不够,难道就非要他亲口说出他就是被那两下打出反应了才行吗?!
他又不是什么受虐狂!
谢瑾宁低头看了眼都快冲破布料抵上他小腹的狼尾,气呼呼地伸手一拧。
见男人吃痛闷哼,面部肌肉扭曲,谢瑾宁绯红小脸闪过慌乱,又仰起,理不直气也壮地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不也是,之前被我踩了压了都没下去。”
还翘得更凶了,比起他,严弋才像是变态好吧!
谢瑾宁一下就没那么不自在了。
严弋吸了几口冷气,太阳穴突跳,手臂上抬将谢瑾宁托起些许,一把扯下他的亵裤,在撕拉声中,扣住胯骨用力一拉——
糙热有力的狼尾迫不及待地从被撕开的小口蹦出,直直撞上水润细嫩的玉石,玉石主人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莽撞袭击,涎玉泣珠,哆嗦着栽进恶狼怀中。
“我并非阿宁所想那般。”对疼痛习以为常的严弋侧头,薄唇含住在烛影中颤颤巍巍的耳尖,“只是因为,只要是阿宁给的,无论是什么,我都甘之如饴。”
若是不给,偷香一口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