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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那件轻纱蕾丝小心折好,放进购物袋时,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这样亲密的衣物……是要送给谁?他的向导吗?

购物结束后,西塞茵跟着叶沉,乘电梯进入议员宿舍层。

这一层的警戒森严得多,每个楼道口都有人工警卫。

叶沉指纹开锁,推开门,请西塞茵先进。

西塞茵进门打量房间,挑剔地问:“白塔议员的住所,都这么简陋?”

简陋?

比起之前的军官宿舍,叶沉觉得这里已经足够豪华,好歹也是一百二十平米的两居室!

他回道:“这里是宿舍。议员们大都在白塔外另有住所,这是临时落脚的地方。”

“不过,小伊就这一个住所。”他补充道,“有两间卧室,小伊和我睡主卧,顾曜珩睡次卧,你嘛——”“抱歉,只能睡客厅了。”

叶沉让西塞茵先去次卧休息。西塞茵洗过澡,换上刚买的衣服,开始研究他刚入手的白塔手环。

夏伊作为议员,可以配置两名警卫。

于是他的新身份,就是议员警卫,直属上司是叶沉。

叶沉也是夏伊的警卫,同时兼任其他两个清闲但关键的职位。

他在手环的个人信息面板上,还发现了工资卡一栏——还真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感觉。

下午晚些时候,顾曜珩陪夏伊回来。

她一进门,就一头栽进了主卧的大床里,吩咐三人,不要打扰她,她现在只想睡觉。

叶沉和顾曜珩去了厨房,两人一道下厨,准备晚饭。

西塞茵心痒痒地等了许久,终是没能安耐住,偷偷溜进主卧。

厨房里的两人自然觉察到了他的小动作。

顾曜珩停下剥虾的手,抬眼对叶沉说:“我去把他揪出来?”

叶沉侧耳听了下动静说:“算了,若是闹出动静,会吵醒小伊。只要他安分,就让他待着吧。”

西塞茵跪趴在床前,贪婪地注视着夏伊的睡颜。

有几次,他都几乎克制不住,想伸出舌尖,沿她瓷白的肌肤舔舐过去,尝尝她唇间的甜美。

离开北境之后,她大都时候都窝在叶沉怀中,两人如胶似漆,难舍难分,甚至还在机舱里发生过一次亲密关系。

而他,只能在前座当驾驶员。

她被叶沉弄得舒服,发出小奶猫似的嘤咛声,听的他无法自已,差点坠机。

一路上,她对他的态度都是淡淡的,像是不得不接受他。

直到抵达白塔后,他才感觉到她对他的维护。

他身份特殊,对白塔来说,具有重大的政治价值。

但在海伦娜面前,她明确地表明了态度:他是她的哨兵,过往一笔勾销。

那一刻,被标记后的忠犬本能彻底被唤醒。他愿意抛弃一切,匍匐在她脚下,做她的一条狗。

夏伊是真的累了。

昨晚在飞机上颠簸没睡好,今天刚到白塔,又是一场没有硝烟的紧张战斗。

她和洛月华大概闹崩了。

议员们看她的目光也充满了微妙。

主战派的招牌,被她砸了。

她的政治生涯,就像是在走钢丝,刚走完堡垒的,又回来走白塔的。

有时候,稍稍妥协一下,可能会轻松很多。

但夏伊不想。

她自信自身的向导力量无人能及,身边又有四名实力超群的S级哨兵,如果还要妥协,那拥有力量还有什么意思?

她的人生信条,向来就这四个字——肆意纵情。

一觉睡到黄昏,醒来时天光幽暗。

白色窗纱被风掀起,窗户开着一条缝,栀子花的幽香混着夜露的湿气渗进来,甜的近乎腻人。

床前伏着一道身影。

西塞茵跪在地毯上,双臂交叠着搭在床沿,下巴枕在手背上。

海蓝色长发自肩头滑落,犹如深海里沉寂的水藻。

那双银蓝色的瞳孔在昏暗中收缩成细线,冷冽、幽暗,犹如静静窥伺着猎物的蛇。

在她睁眼的瞬间,那双眼骤然亮了起来。

乍看竟有几分忠犬的感觉,像是一只乖乖等待主人起床的小狗,但仔细分辨,更多的,还是那种发自蛇天性的觊觎猎物的阴湿感。

夏伊觉得他简直要缠绕上来了。

他凑近的姿态虔诚又贪婪,又明显带着一丝戒惧。

夏伊懒懒伸手,指尖没入他的发间。发丝冰凉湿滑,缠绕指缝时带着隐秘的黏腻感。

他立刻贴上来,唇几乎蹭上她的锁骨,呼吸间溢出幽冷的腥甜。

“主人。”他发出暧昧低沉的声音。

夏伊握着他发丝的手指猛然收紧。

这只狡猾的蛇,知道什么能够打动她。

她垂眸,盯着着他温顺臣服却又战栗得嘶嘶作响的样子,漫不经心地开口:“把衣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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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邪恶盛宴他们越羞耻,她越喜欢。

西塞茵的身体宛如一柄映照冷月的利刃。

骨骼清瘦,肌肤冷白,薄薄覆着的肌肉并不削弱,反而带着锋锐之美,透出一种阴柔而危险的力量感。

流畅的人鱼线间,一枚蓝宝石脐环闪着幽光。

夏伊记得,上次刑讯时他还没有。

她好奇地拽起那枚脐环,借手环的照明细细辨认,才发现金属上刻着一个字——伊。

她忍不住笑出声来,低问:“我的名字?”

被光束直直照着,饶是西塞茵,也忍不住生出羞耻。

在冷白灯光下,身体的细微反应无处遁形,而夏伊的指尖又若有若无拂过,逼得他呼吸急促。

他咬唇低声:“是。”

夏伊玩味地拨弄:“什么时候刻的?”

“南境回来之后。”

“为什么要刻我的名字?”

西塞茵沉默,直觉告诉他,若把答案说出口,会很危险。

夏伊没有逼问,只是轻笑:“那就当成刻着主人名字的狗牌吧。”

一句话仿佛触发了某个隐秘的机关,他的身子轻轻一颤。

夏伊松开脐环,用命令的语调说:“跪下。”

他几乎毫无抗拒,顺从地跪在她脚边。

夏伊眸光流转,像是得到了新玩具,心中盘算起恶劣的念头。

她白嫩的脚丫落在他肩头,另一只脚勾起他的下巴,问:“还记得那天在车里你说过的话吗?”

“记得。”

“说一遍给我听听。”

西塞茵喉结滚动,声音低哑:“从今以后,我是主人的狗……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取悦主人。”

那日,他是被迫说出。

而此刻,他已分不清——这是灵魂深处的臣服烙印,还是心底涌出的真切渴望。

“哦,那就现在取悦我吧。”她带着慵懒的笑意说。

西塞茵几乎是急切地低头,温热的气息刚刚喷上她的脚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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