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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口,露出锁骨和胸膛,让微凉的空气稍稍冷却他炙热的欲望。
他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回到床边,一边品味美酒,一边目光冷静地审视着这一切。
猩红液体在杯中晃荡,她在无力挣扎。
他站在掌控者的位置,冷静、精准地感受着精神体传回的共感。
那种濒临崩溃的挣扎,像被压在玻璃下的火焰,明明炽烈,却只能无声地燃烧。
这种微妙的平衡让他感到一种近乎残酷的愉悦。
不是仅仅是出于欲望,还有控制,他在享受控制这颗高傲灵魂的感觉。
夏伊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
她恨不得立刻劈了这条色蛇,把它剁碎烧成灰烬。但胜利果实就在眼前,她还是忍了。
她轻喘着,故意激他:“西赛茵,你是不是不行?所以只能放出你的蛇……代劳?”
这世上大概没有哪个哨兵能忍受这句话。
西塞茵也不例外。
他冷笑道:“我行不行,你马上就知道了。”
语调忽而一转,变得阴柔起来,透出病态的兴致:“我倒想知道,莱瑞特和安维林,他们两个,谁让你更舒服?”
和莱瑞特在一起时,从来都是夏伊主导。
而安维林,他虽然强势,但温柔自持,不会弄疼她,也不会让她感到屈辱。
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比起西塞茵,安维林对她,真的可以算是好了。
“谁都被你强!”夏伊恨恨地说。
西塞茵这次却敏感到了什么,他端着红酒,在床沿坐下,玩味地询问夏伊:“你喜欢上了安维林?”
夏伊没理他。
她贝齿咬住下唇,不让声音溢出。
对那条蛇,尽管心理抗拒,身体还是被挑起了火焰。
可能是曾被她教训过的缘故,它不像初见时那样强势鲁莽,而是带着讨好的意味,温柔摩挲她的肌肤,得到身体的反应后,再进一步亲昵。
“你若是喜欢安维林,不如喜欢我。”
西塞茵啜了一口酒,语气复杂地说:“他虽然强大,却没有感情,爱、恨、憎恶都没有,是真正的冷血动物。”
“小时候,我们被允许各养一只狗。三年后,教官下令——亲手杀掉它。大家都很抗拒,没有人愿意动手,只有安维林,他干净利落地杀了他的狗。”
他的声音低哑,像沉入骨髓的毒:“你可能不懂,那只狗对当时的我们来说,是伙伴、是亲人,是所有的情感寄托。”
“所以,明白吗?安维林没有感情,他什么都可以割舍。”
“你对他的价值,不只是一个床上宠物,还有政治价值。必要时,他会毫不留情地牺牲你。”
“所以,喜欢他不如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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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紧握成拳的手一根根掰开,贴上自己的掌心,十指交缠,牢牢握住,嗓音低哑地说:“因为我,绝不会割舍掉你。”
夏伊并不相信西塞茵。
但这些关于安维林的话,却像一块沉石,无声地压在她心头。
西塞茵依旧自顾自说,嗓音越发低沉,透出丝丝危险。
“南境之战,是我一生中最耻辱的时刻。”
“每一个夜晚,每一个白昼,只要我的大脑稍有空隙,我就在思考如何复仇。最终,我想出了最完美的复仇方式——”他俯下身,语气带着残忍的温柔:“抓住你,一根一根敲碎你的傲骨,把你调教成一只乖巧的宠物。从此以后,你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取悦我。”
“做梦!”夏伊实在听不下去,愤怒地打断。
西塞茵大笑起来,笑声肆意猖狂:“那就让我们从现在开始,做这个梦吧。”
他猛然拽住她脖子上的精神力抑制环:“这是安维林亲自套上的吧?”
他舔了舔唇角,犹如野兽即将品尝猎物:“我真应该感谢他。把如此甜美的你,送到我嘴边。”
这句话如一根冰冷的钢针,狠狠刺进夏伊的心脏。
她闭上了眼睛。
下一刻,她感觉有冰凉的液体滴落在脸上。
睁眼一看——西塞茵,这个疯子,竟然正将红酒缓缓倒在她的面颊上。
醇香的酒味扑面弥散,带着男人侵略的气息。
他冰凉的舌尖在她脸颊上舔舐,吮吸着酒液,发出色气的声音。
接着,他的唇强势地覆盖了上来,将红酒抵入她的唇。
他堵住她的呼吸,迫使她张口,炙热的舌探进她的口腔,攻城略池,缠绕吮吸。
他的身体轻颤,兴奋得几近癫狂。
日夜肖想的人儿,此刻终于被他禁锢在身下。
她颤抖的睫毛,急促的喘息,无力的挣扎——都让他血脉偾张,恨不得将她一口吞吃入肚,揉进骨血,永远占有。
直到——他感到舌尖一阵尖锐的刺痛。
一种危险的直觉在瞬间被唤醒,但已来不及反应。
一股毁天灭地的汹涌情潮,瞬间吞没了他的身心。
这种感觉他曾经经历过——那种炽热、癫狂、无法遏制的本能冲动。
发情热。
他最后的念头是:她不是带着精神力抑制环吗?怎么可能诱发他的发情热?
天旋地转间,猎人和猎物的角色,完全调转。
夏伊把他掀开,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的猎物。
那条蓝鳞巨蟒,被赶回了精神图景,趴在雨林中苟延残喘,瘫成了一滩水。
他的精神图景对她完全敞开。
她犹如天罚降临,密林中暴雨如注,狂风如刀,枝叶抽打如鞭,宛如一座失控的刑场。
她冰冷而又柔美的声音直接响起在他的意识层面,宣告着他的命运:“西塞茵——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一条狗。”
她的精神力化作烧红的烙铁,在暴雨中狠狠落下,在他的精神图景中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情潮还在神经末梢翻涌沸腾,灵魂层面的灼痛却超越了承受的极限。
西塞茵第一次希望,自己能够晕过去。
但他的主人没有那么仁慈。
他的精神体也在遭到同样的惩罚。
蓝鳞蟒蛇被精神穿刺,悬挂在狂风暴雨的密林上空,血雨浸透鳞片,风刃割裂蛇躯——犹如一场野蛮疯狂的献祭仪式。
夏伊深深闭眼,感受着精神图景中多出来的那颗星辰——翻滚着黑色火焰的银蓝色星辰。
深度标记完成。
从此,他的身体,他的意志,他的灵魂,全都归她所有。
西塞茵终于不堪重负的昏迷了过去。
发情热之后,哨兵需要沉睡以自我修复。
更何况,夏伊的标记过程,堪称野蛮暴力,对他的消耗极大。
夏伊也需要休息。
可是她的神经却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
可能是被压抑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