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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享受。
叶沉知道,这只猫儿又在偷腥了。
他什么都没说,稳住心绪,一如既往地帮她吹头发换衣服。
等了许久,也没见顾曜珩出来,他装作不在意地问了一句:“他呢?”
顾曜珩还在浴室里跪着。
他就像一件工具一样,用完后被扔在这里。
水珠从湿淋淋的发梢滴落,眼尾眉梢皆是水雾,肌肤被热水冲的泛红,蒸腾着热气。
他喘息颤抖了许久,才从那场荒诞残忍的欢愉中一点点缓过神来。
依然摸不清夏伊的心思。
她到底是接受了他,还是依然想赶走他?
在人前,她和他的关系亲近了许多。这些日子,他鞍前马后的效劳,很多人都看在眼中,甚至有人猜测,她什么时候和叶沉分开,和他在一起。
只有他自己明白,他所求的不过是能在她身边有一席之地。
思绪纷扰间,浴室的门被打开一条缝,塞进一个袋子,里面是一套干燥的衣服。
是叶沉,他把他的衣服送了过来。
叶沉并不想看到顾曜珩狼狈的样子,同为哨兵,都是男人,他想给对方保留一点尊严。
但他把衣服塞进去后,却发现里面没动静,便冷声问:“还不出来?”
里面顿了一下,传来顾曜珩低低的含着羞愧的声音:“小伊没允许。”
叶沉:“……”
他走出卧室,回到饭厅,夏伊正在挑菜吃饭。
她穿着一身浅色碎花的居家连衣裙,因为刚刚洗过澡,发丝上水汽未消,眸子湿润,唇红齿白。忽略她惊人的美貌的话,她就像一个邻家女孩一般,人畜无害,清纯可爱。
叶沉再次感到一种强烈的反差和割裂。
他沉下心来,拉开椅子,坐在饭桌前,和往常一样,把最嫩的肉和最鲜的菜,挑到夏伊碗里。
他没有再提顾曜珩,因为明白,不可以越界。
奥菲斯就是因为一次次逾越,导致了夏伊明明很喜欢他,却又想和他拉开距离。
夏伊却转了转眼珠,用邪恶的口气问:“今晚让他跪在我们的床脚好不好?”
叶沉握筷子的手抖了一下,目光盯着碗里的白米饭,说:“不好。”
夏伊撇了撇嘴:“那好吧。”
两人继续吃饭,浴室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一阵,顾曜珩走了出来,穿戴整齐,提着袋子,里面装着他的湿衣服。
他对夏伊说:“我走了。”
夏伊回了声:“嗯。”
他又说:“明天早上,我在电梯间接你。”
“好的。”
非常平淡的对话,如果忽略之前发生的邪恶种种,两人此时的表现就像是才刚刚开始交往的恋人一般。
叶沉似乎是老父亲的角色。
顾曜珩转身离去,没有看叶沉一眼。
他知道,一定是叶沉对夏伊说了什么,夏伊才会收回先前让他跪一晚上的话。
人的心思很奇怪。他对叶沉非但没有感激,反而胸口积了一股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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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伊怎么对他,他都能接受。
但他无法接受,来自他人的干涉。
他要在夏伊身边争取一席之地,但必须是夏伊愿意给的,而不是因为叶沉的退让和施舍。
清晨,阳光明媚。
正直上班早高峰,白塔的每台电梯几乎都挤满了人。
唯有议会层专用电梯间外,警戒森严,门可罗雀。
叶沉送夏伊来到电梯区时,顾曜珩已在等候。
少年一身笔挺的黑色军服,勾勒出英气逼人的身姿,和昨晚那个跪在浴室里的狼狈形象,判若两人。
三人同时出现,吸引了不少路人目光。
旁人的视角中,只见两名哨兵礼貌地寒暄。电梯抵达时,顾曜珩陪夏伊走入,隔着正在关闭的玻璃电梯门,夏伊冲叶沉挥手拜拜。
三人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顿时间成为白塔最新最热的八卦。
再加上夏伊被任命为议长辅佐官,更是引起了诸多猜测。
在白塔,专属向哨关系,并不等同于婚姻。
虽说深度标记后基本都会结成夫妻,但没有明文规定,向导和哨兵不能和其他人结婚。
如果夏伊标记了叶沉,却又和顾曜珩联姻,那真是史无前例的三角绑定。
整个白塔的吃瓜群众都兴奋了!
电梯里,顾曜珩通过精神链接,向夏伊报告爆炸案的调查进展。
【军情处抓到了嫌疑人,是议会层的一名清洁工,但她否认涉案。】
【监控拍到她鬼鬼祟祟进入更衣室的画面,在她的私人物品中发现炸弹残留痕迹。】
【昨天她账户中突然出现一笔一百万的转账。】
夏伊:【哦,真是太明显了,被人买通的。】
顾曜珩:【是的。但很遗憾,她昨晚死了。】
夏伊:【死在军情处的调查室里?】
顾曜珩:【是的。】
夏伊:【军情处的调查室还真是容易死人。死因是什么?】
顾曜珩:【自杀。用电线勒住脖子,窒息而亡。】
夏伊想起了洁西娅,莫德雷的姐姐,赛琳娜的助理洁西娅,当年就是这么死的。
夏伊:【我想调查一下,军情处的调查室为什么那么容易死人?】
顾曜珩:【辅佐官的工作内容之一,是对各部门的工作进行查漏补缺。所以,你有权调查。】
夏伊:【哦,有权的感觉真好。】
顾曜珩笑了一下,注视着夏伊的目光深沉起来:【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帮你走到更高更远的位置。】
夏伊:【你自己不想要吗?】
顾曜珩:【白塔的制度下,哨兵只能做向导背后的男人。】
夏伊:【你想当我背后的男人?】
顾曜珩脸微微红了:【当你脚下的男人也行。】
电梯空旷,快速上升的玻璃窗外,穿梭的景色在少年英俊的脸上投下明暗的光影,令他的脸红更加明显。
夏伊心微微骚动,抬起脚来,凉拖踩在他锃亮的军靴上,碾了碾。
他的脸更红了,连带着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刚刚还冷静从容的眸子,染上了几分可怜兮兮,似乎在求她怜悯,手下留情。
电梯里还有其他人,每个人都眼观鼻鼻观心,没有人看他们。
终于叮铃一声,议会层到了。
顾曜珩得以解脱,轻轻松了口气,可是身体却更加空虚。
心中涌现一股强烈冲动,如果周围没有人,他真想跪在她脚下,求她踩他,踢他,折磨他。
他被她虐上了瘾。
真是疯了,病了。
夏伊迈步走出电梯。
昨天,衣柜里的定时炸弹扰乱了她第一天的上班计划。
今天,等待她的又是什么呢?
血液一点点热了起来,那是一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