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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居然能落在她头上,要知道她并不是一个lucky女孩。
何况她才刚进这里,就会有这么好的事落在她头上?天上掉馅饼?
林琉默不作声看了眼身边的韦董宇,感觉他也没那么开心。
这时,门被人推开了。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推着玻璃门,他身后是一个女人,穿得优雅大方。
林琉见状起身,等他们走进来才发现那个女人还带着墨镜,眉头轻皱。
黑色西装的男人叫何超然,是他们的师兄,毕业就已经成功拿到令人心动的offer,而那个戴着墨镜的女人就是委托人。
何超然和他们简单地打了一个招呼,然后简洁地说了一下让他们来的目的。
“这样吧,你们一个负责记录,一个负责文书撰写。”
“对了,到时候那个文书发给我看。”
“……”
事已至此林琉懂了,原来他们只不过是律师助手,主要还是何超然,怪不得这件事会落在她头上。
不过也还好,本来她就没什么经验,往后去实习也不过是从助手开始做起。
不过像他们这种比助手还要更惨一些,因为没有钱,相当于免费的劳动力。
但像这种志愿类型的本来就是没有钱的,主打一个奉献。
韦董宇说他写了好几次文书,这次不想写,林琉则是都行,毕竟她是零经验的小白,于是二人就把分工安排好了。
虽然是这样说,但林琉也在那里听他们的对话,也在默默记录。
那个女人根本就不看他们俩,全程只和何超然聊天,当然这属于正常现象,毕竟人家买的服务就是何超然。
林琉挺高兴的,因为她其实对这种事不是特别熟悉,也怕被别人知道自己在偷听,这样的话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听他们对话,除了不能提出自己的问题以外。
当然这次对话前期完全是人情和世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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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完、介绍好、以及展示完律师所以及自身的优势后,才慢慢进入正题。
案件脉络其实很简单,就是被告人因为妹妹腿被截肢了然后觉得医生是故意的,心中不爽,由于他精神状态也不好,所以就产生的过激行为。
林琉心道:这不就是医闹吗。
果然医生真是高危职业,太可怕了。
倘若是她,她绝对不会接这个案子,她是那种黑白分得特别清的人,不能算眼底里容不得沙子,而是正能量感特别强。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她要帮无辜的人打官司,才不要帮助坏人。
何超然倒是已经习以为常了,非常公式化地询问温婧:“温女士先冒昧的问一下,你儿子有医学鉴定吗?”
温婧表情有点不悦:“有,他从小就有精神分裂症,他的精神状态并不稳定,之前一直是在医院里待着,然后我给他生了一个妹妹,他的病就好了不少,特别喜欢他的妹妹……”
“他和他妹妹的关系也特别好,所以在那个黑心医生把我女儿截肢后,他才会这样。”
林琉抬眼仔细看向她。
“我儿子没有做错任何事,他是在替天行道,为民除害,这么黑心的医生捅……”
许是知道自己语气有点过,还是因为心虚这件事并不是她所说的那样,温婧深吸一大口气,旋即冷笑道:“我女儿才九岁,这大半辈子都要成为残疾人了!”
“他死了都不足为过,居然还起诉我儿子,还告我儿子,算什么医生有什么医德?!”
人家告你儿子和有没有医德有什么关系?
林琉忍不住在心里嘀咕道,温婧情绪有些激动,脖子上的钻石项链像一条白蛇,泛着五彩的冷光。
……
温婧走后,林琉用指关节噌了噌下巴,就她的话有很多的疑问,比如她女儿是出了什么事要到医院,医生诊断的结果就是截肢吗,没有事先向她说明吗。
可惜,这些应该都是原告的事。
有人说律师其实就是一个很会狡辩的职业,针对一个点然后捂住耳朵狡辩,林琉之前没有感觉,但现在好像有点感受到了。
/一直到中午林琉和韦董宇才弄好一切,然后两人去隔壁罗森买了便当,就坐在外面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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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琉慢吞吞吃着土豆烧鸡,便当没什么好吃的,只不过填饱肚子。她拍了一张照片,然后顺势发在朋友圈里,配文字:哎,提前过上牛马生活。
不一会儿评论区都来了。
肖涓:【nonono纯种牛马只配吃草,你吃的多香[狗头]】
涓氏幽默。
林琉本来没胃口再吃下去,但她笑点挺低的,所以还是被逗笑了,然后直接回了她一个大妹子这说的还是中文吗的表情包。
林琉:【是我不够纯了】
朱宝珍:【哈哈哈哈这报销不?】
林琉回复:【不报,车马费也不报[裂开]】
法援活动完全自费。对于有些人来说就是花钱找罪受,但现在人太多了,每个人卷生卷死的,就连自费实习生都有人去干。
这波儿操作高兴的只有资本家。
资本家收获了价格极低的劳动力,喂大他们的胃口,以至于他们能说出“你不干有的人去干”这句恶心人的话。
不过这和林琉今天的情况不同,法援算是志愿活动,没报酬很正常,只不过林琉在青协时外出都是包饭和马车费的,所以有那么一点点的小落差而已。
哎。
林琉没胃口地数着米粒,怪不得这件事会落在她头上,因为他不是一件好事,所以她真的不是一个lucky女孩。
陈思羽:【没事没事就当是历练!】
林琉打起精神,没错就是历练。
她准备休息一会儿,韦董宇吃饭时看了她好几眼,最后鼓起勇气问她,“学妹……有没有对象?”
彼时林琉正在喝“说脏话”牛奶,闻声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老实道:“有。”
只见韦董宇捂着心口,一副“心痛”的表情:“果然果然我就知道,漂亮学妹早就被人抢先一步了!”
林琉觉得他还挺有意思的,想了想安慰他道:“还有两年呢。”
韦董宇露出耐克笑,自己又给自己插了一刀幽幽道:“没事,我自会笑出强大。”
之后两人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回学校了。
……
下午她就回到寝室,室友们都挺关心她这次的“历练”。
毕竟这可是和专业搭边的“历练”。
林琉放好包,然后简单向她们说了一下。
肖涓倏地出声道:“我靠,那他们不穷啊,怎么还能用法援啊?”
大学生有不少人很单纯,那时候有一句特别火的话就叫“大学生清澈的愚蠢”,这是真的,大学在某种程度上就是一个象牙塔。
林琉小口叹气,无奈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