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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那么强,始终介意你老婆和别的男人……”

“放屁!你在放什么屁,根本没有这些事!”黄译林无比愤怒,眼睛都鼓胀起来,表情扭曲地瞪着郑岩,“是她自己出轨!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疯了才会往自己头上戴绿帽子!”

郑岩比他声音还大:“你前脚说着爱,后脚就杀了她,还纵火焚尸,和疯了有什么区别?!你知不知道这是周末,纵火会害死多少人!你都能往自己头上背命案了,主动戴绿帽子很奇怪吗?!”

黄译林一时间还真找不到话来反驳,脸色胀得发紫,最后无能狂怒一样喊着:“她出轨的事和我没关系!在她怀孕之前我们的感情没出任何问题,我本来都打算和她坦白,去收养一个孩子了!我不是乌龟王八蛋!”

边喊,眼泪边跟着淌,喊完就垂下头更加痛苦地抓着自己头发。

隔着一层玻璃,谈迦看不清他的眼神,扭头问身边的小陈:“你觉得他说的是真话吗?”

小陈:“不一定。说不定他太好面子,就算判刑也想留份清白在人间,这个清白是指他在夫妻道德上占据的上风。”

就算杀了老婆,那也是老婆出轨逼我动手的,不是因为我不孕不育所以丧心病狂主动设计老婆出轨的。这份“清白”他就算死也要握在手里。

谈迦古怪地笑:“没有什么,就非要在意什么。”

讯问室里,郑岩也是这个意思:“你明明很在意别人知道你不孕不育的事,你会主动坦白?不过是仗着人死了,你怎么说都可以而已。”

“你们为什么就不信呢?我真的没有设计过她和周炎的事!我知道他们有过好感,周炎以前还追求过她,结婚后我就跟她说了不喜欢她和周炎见面联系……我不可能会让周炎那个贱人碰她!”

说得脑子充血似的,黄译林劈里啪啦倾泻出来一通心里话。

“我一开始根本不知道她出轨了,直到三个月前我给她买卫生巾的时候发现她生理期迟了一个星期,她高兴地跑去做检查,跟我说怀孕了……我知道孩子不可能是我的,我简直要崩溃,我想坦白,质问她到底和谁搞在一起了,但我没脸说……”

“十一年的感情,我十六岁就喜欢她了,我不想失去她!我想着,或许孩子没了,我们就能回到过去,所以我就,就把她的胰岛素注射器给做了点手脚……胰岛素抵抗会导致自然流产……但是她发现了不对劲,晚上甚至不想和我睡在一个房间。昨天,她跟我说要回爸妈家住几天,我太了解她了,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根本不敢看我,我知道她要去见谁……”

谈鸣忍无可忍:“她和周炎只有那一次,之后根本就没见过。”

“那是因为我把她看得很严!”黄译林情绪激动道,“我盯着她,她才没有继续和周炎发展!我想求她回心转意,周炎有什么好?比得过我爱她吗?可是我跟上去,她却很熟练地进了周炎的家,他们在里面待了很久……”

“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我闯进去质问她,她却很害怕我一样,说什么离婚,我才不要离婚!我那么爱她!”

郑岩:“所以你就杀了她。”

黄译林趴着,痛哭出声。

第157章 上帝之手10

审讯结束,黄译林的罪行板上钉钉。

郑岩和谈鸣回办公室喝水时,说起黄译林的“爱”。

“有时候人就像小时候吃的白糖包子,你咬很多口都是扎实的白面,你就以为全是白面,实际上总有一天你会咬到最中间的那口糖,烫得你嘴巴起泡。”

谈鸣:“郑队你的比喻有点落后了。应该说有的时候人就是天生有第二人格,平常看起来好好的,冷不丁就会变成控制不住自己的神经病,什么爱啊恨啊都是自己给自己打的标签。”

说完都瞄一眼谈迦。

“看我干什么?”她挑起眉尾,“放心,我会控制住自己的第二人格,不会把林之樾烫个大泡的。”

“……”

谈鸣还想旁敲侧击,郑岩咳嗽一声制止他。

接着说起审讯结果里的唯一可疑点。

“黄译林否认了死者和周炎的一夜情是他设计的,坚持认为是他们俩一拍即合出的轨。”

小陈把最新的调查结果汇报给他:“死者和周炎两个公司的聚餐地点,我们查过了,隔壁的酒店二月二十六那天有登记周炎的入住信息。但餐厅和酒店的监控录像都只有一个月的保存期,没办法查到黄译林是不是去过,端给死者喝的酒是不是有猫腻,是谁给的。”

“不过这件事确实有问题。两个公司的聚餐是分开的,预定的住宿也不在同一层,公司的人说,死者每次聚餐都不会在外面过夜,再晚都会回家,所以他们从来没给死者订过酒店,也没人注意到她那天晚上是不是去了酒店入住,周炎的同事倒是说那次聚餐有人把他扶进了房间,当时没注意到房间里有其他人。照理说,他们不可能住进同一个房间。”

所以很大可能还是有人在背后设计这个“意外”。

郑岩问:“二月二十六那天,黄译林的行踪路线是怎么样的?”

“他那天在公司上班,按照下班打卡时间,他是晚上七点四十三离开公司的,这个点死者他们正在聚餐中。至于他下班之后是不是立马回了家,不清楚,小区的监控录像最多保存三个月,查不到那天的记录。”

“但有一点,黄译林那天晚上八点二十给死者打了电话,之后十点,十点半,十一点,又陆续打了好几个电话,直到十二点,死者回复消息说在外面住下了,黄译林才消停。”

“这个时间有问题吧?”谈迦捏着面塑认真思考,“按照周炎的说法,他们当晚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上了床,直到快要天亮的时候,清醒过来才发现事情不可挽回了。中途死者会这么清醒地回消息?”

小陈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难不成是别人帮她回复的,当时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

“也可能是周炎说了谎,”谈鸣合理猜测,“他喜欢死者很多年,但只能眼睁睁看着死者和黄译林结婚,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意外的机会,于是想要来次一夜情满足自己的暗恋。什么意外,什么不应该,都是他说的假话。”

听起来谈鸣的猜测更有可能。

主要是,如果当时房间里真的有第三个人,策划了死者和周炎的一夜情,对方的动机是什么呢?是同事之间开玩笑?还是想破坏死者的婚姻达到什么目的?

郑岩拍板:“再审周炎。”

不过审问之前,守在警局的邹家夫妻先来打探了关于凶手的消息。

对上受害者家属祈求的眼神,大家都心情复杂。

两夫妻一直在警局等着,守在女儿尸体周围,还不知道黄译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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