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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

他终于放下知绘,让她自己站稳。

“首先,我当躲猫猫的猫。”他偏过头,手在脸边蜷成爪子的形状,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喵~”

知绘登时倒退两步,视线却粘在他身上脱不开。那只猫爪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净圆润,看起来一点攻击性都没有,反而……很想让人把脸凑过去蹭一蹭。

他扯扯连着项圈的细线:“游戏故事就设定成——”

“你是个去森林采风的漫画家,却撞见林中的妖怪。一旦你看见它,它就会袭击你。但只要你移开视线不看它,它就只能退开,最多退到这根线绷直的距离,如何?”

“袭击是指……咳咳。”

算了,不必问,她猜到是什么。清清嗓子,她试图理清规则:“可你抓到我一次就算赢,我却要成功躲避很多次,早晚会输的。”

“那游戏时长就定为十次。”五条悟说,“它靠近你的机会,只有十次。”

“我赢的话,有什么奖励?”

“随便你对它提什么要求都行。”

“话说,为什么要用它?那不就是你吗?”

“角色扮演当然要全身心代入,”他朝她眨眨右眼,“我去换衣服,等我出来,我就是它了。”

知绘陷在客厅的沙发里,等那扇卧室门打开。

她记得他定制的那身女仆长裙,是英式古典款,配着高跟绑带长靴。她忍不住在脑中勾画:一个无比高大的身影,胸肌会撑开白围裙的木耳边肩带……她捂住脸,却透过指缝不停瞟向卧室门。

当她再次看过去时,黑暗降临。

她被蒙上眼罩,陌生的香气靠近鼻尖,甜中带着一丝麻,像是毒花才会有的味道。宽大蓬松的裙摆蹭过她的小腿,布料的细密柔软,有些冰凉。

它站在她身前,在往她头上戴什么。

知绘抬手摸摸,是绒布发箍,上面有两只圆圆的茸毛耳朵。

比平时更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略微沙哑:

“游戏要开始了,小老鼠。”

知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身体就悬空。五条悟就抱起她,只是双手握住她的肋骨抱起她,不与她贴近。

失重感后,她踏在地上,脚底松软。腐烂的落叶与湿冷的雾气,一同钻进鼻腔。

“到了。”

它在她耳边说。

随着这句话,风穿过林间,带起整座森林的呜咽。有什么东西,轻轻掉在她的脚背上。

“这里是青木原树海,日本最有名的自杀森林。据说走进来的人,就再也出不去。”

它按住她的肩膀,推着她往前走,脚踩在厚厚的落叶上,发出沙沙声响。

“睁开眼时,说不定一抬头就能看见树上挂着风干的尸体。”

它取下她的眼罩。

明明是夏季,她却感觉眼前皮肤冰凉,有些不愿睁开眼。

直到颈间的皮圈收紧,窒息扼住喉咙,它的声音从远处飘来:“一直闭着眼也不行哦,数到十秒,我就过来抓你,一、二、三……”

她睁开眼,慢慢适应光线。

眼前的古树,姿态扭曲,黑乎乎的树洞,像是拉变形的眼眶和嘴。树冠上,似乎真的挂着什么人形的东西,在风中来回晃动。

她心跳暂停一瞬,呼吸都停滞。

轻笑声从背后传来,响指却在前方响起。

她本想看向它的反方向,却判断不出它的位置。

她赶紧又闭上眼。

无温度的呼吸吹到脸上:“你被吓到了吗?”

“你该后退了。”她说。

“四。”声音绕到背后。

“五。”声音又出现在右侧更远的地方。

在它快要数到十时,她睁开眼睛,既不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也不看向反方向,她瞥向与声音呈直角的方向,快速睁眼又紧紧闭上。

它又向后退去。第一步的落叶声,离她极近,就在左边。但它明明能做到悄无声息,这脚步声是故意的。

这次,它没数数,她分不清十秒有多长,在自己数到七时,就忍不住睁眼,又立刻闭上。

那股陌生的香气,几乎就在鼻尖。她低着头,它就停在她身侧,再次退远。

接下来的几次,也是这样,她每次睁眼都在赌,赌他不在她所看的方向。有一次,她看见一角蕾丝裙边从眼角冒出,便立刻闭眼。

第十次时,她干脆蹲下身,脸埋在膝盖间,对着地面。它总不能像红鼻小丑,单出个脑袋在

地面上对她笑吧?

她快速眨眼,只看到一片漆黑。

结束了。

连接两人的细线一松。它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带着笑:“好了,十次结束,你赢了。”

知绘长舒一口气,她赢了!她站起身,望向声音来处。

它穿着那身繁复的女仆装,站在一棵树下,正笑吟吟地看着她。视线与它对上的瞬间,它的笑容无比灿烂。

它伸出一根手指,对她摇摇:“现在才是第十次哦,也可能是第九次?”

下一瞬,高大的身影撞在身前,将她死死压倒在地。

她整个人陷进落叶堆,大脑一片空白。

他说:“之前,有一两次我根本没靠近,只是用声音吓唬你。”

他勾起她的项圈,将她的头颅从落叶中提起:“你赢了,可以对我提任何要求。那么我赢了……你是不是也该什么都听我的?”

他低头,吻住她,或者说是咬,在她下唇外留下淡红的齿痕,便飞快直起身,苍蓝的眼在黑暗里闪着非人的微光。

他伸出右臂到她面前,展开,纯白的花边袖口上,黑色布料将他紧紧包裹:“把腿勾上来,一边就行。”

什么?

知绘愣住,看向身上的人时,感觉有些不认识他。

五条悟依然压在她上方,俯视着她,声音低沉又清晰,让知绘想起他战斗时……但他瞳孔微微扩散,似乎以往还要兴奋得多。

“愿赌服输哦,我再说一遍,把你的左腿,勾到这里。”

他直直盯着她,像盯着落网的猎物。她也像受惊的兔子那样,一动不动,滚烫的羞耻感浇遍全身,将皮肤都烧得无知无觉。

她缓慢、非常缓慢地,抬起左腿,弯曲膝盖搭在他的右臂上。他手臂下压,将她膝盖压到胸前,强行将她张开,她羞耻地蜷起脚趾,韧带处传来酥麻的痛。

他歪了歪脑袋,头顶猫耳尖也跟着晃动,像是十分满意她的顺从。接着,他抓起自己宽大的女仆裙摆,像铺开一张餐布,将她完全笼罩。

黑暗与他的气味一同包裹她,所有感官都被放大。她抬起头,朝着头顶那点光挣扎,但身下一涩,她整个僵住。

“听话,”他的声音在裙外,“别乱动。”

她只能垂下头,被迫适应黑暗,适应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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