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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者之间……
“不,不可能。”好像知道她怎么想似的,男人斩钉截铁地摇摇头,“我老婆绝不可能是跟205的租客跑……一起走了。”
他怎么就知道?
“我就是知道!我老婆很爱我!我们非常相爱!”他像被踩了尾巴似的尖锐叫道。
又像一颗被戳破的皮球——小声漏着气:“更何况……205那位租客也不可能看得上我老婆的。”
“你……你有所不知。我老婆她……她有点特殊的爱好……”
红裙子摆弄厨具的手都停了,向他看过去。
“我老婆……她是个杀马特。”男人不好意思地说。
……啊?
这都什么年代了啊?
“说火星文那种?”红裙子问道。
“……对。她天天把她们葬爱家族的个性签名挂嘴边上。”
“……”
红裙子竟无言以对。
在煮醒酒汤的时间里,红裙子借口去了卫生间、又假装想要透气去探查了阳台……没有,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
更没有任何东西看起来能跟“gameover”有什么关系。
也不知道大小姐为什么偏偏在剩下那么多间没有重复探查的房间中选中了102?
究竟有什么细节被她漏下了?
醒酒汤沸腾着在根本不会做饭的红裙子手中完美地煮熟了。
红裙子捂着鼻子在垃圾中翻找碗筷——却连一只还干净的碗都找不出来。
她还得帮这个男人洗一只碗出来不可?
红裙子紧紧皱着眉头,不死心地在厨房中四处翻找。
“你找什么啊?”男人听见他的动静,“用不用我进去帮你啊?”
“你家的——不用了,你就在——”
好容易找到一只看上去干净的瓷碗,红裙子伸手便将碗自墙角拽了出来——随即,她愣住了。
因为,跟碗一起被拽出来的,还有一截手指。
青白的、已经开始腐烂的、散发着垃圾一样恶臭的……一截明显属于女人的纤细手指。
“他究竟想要掩盖什么味道?”
她脑海中忽然浮起101女主人的话。
红裙子向被碗掩住的孔洞走去。
如果她没有猜错——那这男人的老婆应该已经找到了。
然而——
越靠近墙壁,红裙子越看清——这是一道中空的墙壁,其中大有空间,碗只不过挡住了空间的“出口”——同时也是墙壁的“开关”。
红裙子鬼使神差地通过被碗挡住的“开关”将墙壁“打开”了。
“轰隆——”一声。
眼前墙壁像一道推拉门一样向一侧滑去。
随着这道“墙壁门”的开启,手臂主人的全貌终于暴露在红裙子眼前。
这是一个年轻女人。
腹部狰狞、巨大的伤口撕扯着,已经生了蛆。
而不正常堆成皱巴巴麻布袋子一样的肚皮昭显着死者生前该是一个孕妇。
——不仅如此。
暴露在红裙子眼前的远远不仅如此。
墙壁中,太多太多尸骨一齐暴露出来——有些经过特殊处理、成了干尸、有些就只剩一把骨头,有些骨头被风一吹都碎成渣、化了灰……
“你在干什么呢?”
男人的声音轻轻在身后响起。
淡淡酒气靠近过来:“不是说好帮我找我老婆吗?”
他声音依旧带着点酒醉的迷茫似的,“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我老婆不在这里啊。”
-
203房中怎么会是这样的?
即便知道寸头的死是因为致使自己扮演的角色ooc、与203并没有直接关系,203对于朋克头来说也一直是龙潭虎穴一样的存在。
其他房间的主人不管愿不愿意邀请他们进去做客,可也从没提过只要一个人、并且是男人才能进入自己家这样古怪的要求……那怎么偏偏就它不一样?
可是……可是……
“欸!又有新人来?快快!你运气可真不错!今天算是赶上第二场了啊!”一个只穿个大裤衩的男人摇着筷子,热情向朋克头招呼。
这……这谁啊?
朋克头一脸懵逼。
203中原来竟有两个人吗?
而且……
朋克头晃着脑袋,试图在这间房中找到些别的什么证据。
这……这俩人……孤男寡女的……难道关起门来就只为了坐在这儿吃火锅?!
“还不快去!”大波浪凉凉地呵斥他一声,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就踹在朋克头屁.股上,一脚将他踹到桌子前,“你以为我让你进来是干嘛的!”
……让他进来是干嘛的啊?
朋克头揉了揉屁.股自地上爬起来,随后就被只穿着个大裤衩的男人抬手招呼过去:“来,给我下一块这个肉,试试它多少秒最好吃!我喜欢吃嫩的啊,可一定不要老的!”
……啥?
合着他就是一个试菜的呗?
朋克头不情不愿地驱使着两条腿叫自己挪了过去。
他垂眸往桌上看了一眼——这房间中的设备倒很齐全,实木圆桌上套了个玻璃转盘,正中间是一口鸳鸯锅,转盘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肉、脏器、与蔬菜水果——甚至连饮料都摆了两样,鲜榨西瓜汁与冰镇酸梅汤。
“咋?不爱喝酒啊?”朋克头没忍住问了一句。
“吃这个怎么能喝酒?”男人却笑一声,像嘲讽他没见过世面似的,“别愣着了,再给我下一块脑花!”
朋克头将那盘小巧的脑花端了起来——他皱起眉,这是什么玩意的脑子?
在进入副本前,他就是在火锅店干服务员的——兼职摇滚驻唱——虽然根本没什么人捧场——但他怎么会连一盘脑花是什么东西的脑花都认不出来?
不知怎么,朋克头双腿忽然有点打哆嗦。
他目光小心谨慎地朝桌上看去。
发觉这上面大多数东西他都好像认识……又好像不认识。
那颗拳头大的、红通通的,明显就是一颗心嘛……可这是什么玩意的心?
猪心?牛心?
为什么切都不切就端上来?
那些肝啊肺啊的……他也都知道是什么……可不管怎么看,都看不出究竟属于哪一种动物。
至于桌上那一盘盘白花花、摆盘精致好看的、片得薄如蝉翼的肉……他也知道这是肉……但是什么肉?
这明显不是猪肉、不是羊肉、不是牛肉……也不是鱼肉吧?
更何况,又有什么东西吃了还不能喝酒?
头孢的肉啊?
在这样紧张的关头,朋克头竟被自己天马行空一样的想法逗得没忍住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
坐在桌旁一边调情一边等他这个服务员服侍用餐的大波浪和男人看向他——他们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