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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我只是看着好玩,所以拿来看看。是真的......”
肖祁寒冷声:“出去。”
沈碎瑶低着脑袋,目光有些不太自然的看了一眼沈星风,然后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肖祁寒在床边坐下,低头摩拳着那枚令牌,而后不动声色的把令牌放回到了沈星风的身边。
“傻瓜,只知道气我,被人卖了你都不知道。”
肖祁寒叹了口气,轻轻的掀开沈星风身上的被子,然后去看他的膝盖。
沈星风一下子就惊醒了。
看到肖祁寒,他眼里一喜,鲤鱼打挺似的坐起来,要往肖祁寒怀里扑,可又想到什么,忽的登拉下了脸,冷冷的往床头一靠:“呦,终于舍得回家了?”
肖祁寒:“家?我这个外人哪有家可回。”
沈星风:“那你来干什么?你滚啊!”
肖祁寒:“我......”
他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脑袋一懵,直接道:“我和你办完和离自然就会滚的。”
沈星风眼睛瞬间睁大。
好一会儿,他才点点头:“也是,毕竟咱们都这么久没见面了。既然过不下去了,就早点离了,别耽误以后婚嫁。”
沈星风掀开被子,下了床。
“我现在就去写和离开书。”
肖祁寒皱眉,“星风”
沈星风推开他,赤着脚走到桌案前,坐下就去拿笔。
肖祁寒慌了:“星风,冷静点,是我说错话了。”
作者有话说
沈星风:是不是想离婚?是不是想离婚?
肖祁寒:没有没有没有!
第107章 沈氏卖惨术
沈星风笔尖“沙沙沙”。
一眨眼的功夫,和离书已经写了一小半了。
肖祁寒抓住沈星风的手:“星风,星风,这个写不得,乖,听话,别写了。”
沈星风拧眉,伸手狠掐了肖祁寒的手背一下。
肖祁寒吃痛的缩回了手。
沈星风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继续写,“早干嘛去了。反正你也不回府,我这叫什么?守寡!本侯明天就把这和离书交了,后天就去娶三房姨太太!你爱去哪里凉快就去哪里凉快去,跑了三个媳妇儿,活该打一辈子的光棍!”
肖祁寒苦着一张脸,“小祖宗,别气了,你看我一听说你被罚了,还不是回来了吗.....乖,别写了。”
沈星风冷飕飕的笑。
肖祁寒实在没辙:“我给你跪下了行不行?”
沈星风:“谁要你跪了?沈家人从不轻易跪人。”
肖祁寒:“我是肖家人,什么时候是沈家人了?”
说完,还补了一句,“这话可是当时你说的。”
沈星风语塞,他辩不过肖祁寒,又低头往纸上写东西。
肖祁寒耐心被耗完了,他绕到沈星风的背后,直接把沈星风写了一大半的和离书抢了过来,撕成了碎片。
“你还给......”
肖祁寒弯腰,直接把沈星风从椅子上抱了起来,扛在了肩上。
沈星风脸颊臊红,气恼:“肖祁寒,你放我下来!”
肖祁寒声音沉沉:“乖,别闹,给我看看你的膝盖。”
见他惦记着自己的伤,沈星风心里暖丝丝的,声音有些委屈,“可疼了。”
肖祁寒把沈星风抱到了床上。
沈星风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腿,眼眶通红,“我跪了整整一宿呢,血流不止!”
肖祁寒心疼,“快,给我看看。”
沈星风捂着自己的腿,声音哽咽:“允应慎那个畜生,他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骂我,你知道我是怎么回将军府的吗?我都晕过去了,是细雨抱着我回去的......”
肖祁寒心脏一抽抽的疼:“对不起,星风。”
屋顶上的细雨“呸”的一声把狗尾巴草吐了出来。
“哎,这小侯爷怎么能胡说八道呢,谁抱着他了?!他不是自己走回来的吗?他哪跪了一宿啊,一炷香的时间就没到,还是坐在那边的!皇上还送了好些药过来呢”
“皮都没破,居然还血流不止了还?”
和风:“安静点。”
屋内,肖祁寒心急如焚的要给沈星风检查膝盖上的伤。
沈星风按着他的手,眼神飘飘忽忽的:“不用了,齐老他们都给我上过药了。”
肖祁寒皱眉,声音坚决:“不行,我得看一眼,才能放心。”
“真不用......”
肖祁寒拨开沈星风的爪子:“膝盖上的伤要好好养,不然以后要落下病根的,到时候疼啊痛的,有你好受的。”
肖祁寒一点点的把沈星风的裤子卷了上去一一
两条莹白的小腿先是露了出来,再然后就是光滑漂亮的膝盖。
哪里有伤?
肖祁寒:"......”
“嗯......流血?”
沈星风一把捂住腿,嘿嘿的笑了笑:“齐老的药果然神奇!半天就好了!”
肖祁寒微微抬头,眯着眼睛看他:“是吗?真有那么神奇的药?我怎么不知道。”
沈星风脖子一缩,声音弱弱:“是真的。”
肖祁寒勾唇,笑容玩味:“那我去问问齐老,有这么好的药也该告诉我啊,我这膝盖的蛊自从拔了以后就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肖祁寒说着就要起身。
沈星风一把拽住了他,急了:“齐老睡了!”
肖祁寒冷飕飕的,低着头睨着他。
沈星风眼神黯淡了下去,小可怜一样,“那人家真的被罚跪了嘛。多丢脸啊,那么多太监和宫女都看到了。虽然我的膝盖没有流血,但是我的心却在流血......”
肖祁寒猛然把沈星风压在了身下。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摩拳沈星风的嘴唇。
“好啊,沈星风,你学会和我耍滑头了是不是?都敢和装可怜了。”
沈星风:“我是真的可怜。你把我丢在家里那么久,不管不问。我不可怜吗?”
肖祁寒勾唇:“这么可怜,那我可得好好疼你。”
肖祁寒猛然把沈星风的身体翻了过去。
沈星风大惊。
起先就是咒骂肖祁寒不要脸,到最后就只剩下了求饶和喘息。
和风和细雨早就不知道溜达到哪里去了。
翌日沈星风没能下的来床。
趴在床上唉声叹气。
“禽兽啊,真的是禽兽啊。”
肖祁寒穿好衣服,走过来轻轻的吻了吻他,一脸庵足的笑:“再睡一会儿?”
“睡不着。”
肖祁寒给他拉好被子,盖住沈星风赤裸的满是红痕的肩膀,“昨晚光顾着办事了,我还没问你,你怎么得罪允应慎了?”
“乔熠矜的事。”沈星风皱皱眉:“对了,外界都说允应慎和皇后琴瑟和鸣,夫妻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