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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叫住了他,笑吟吟的:“哎,小兄弟,你等等。”

沈星风回头看着他。

“我看你手里的剑不错,不如你把剑递给我,我给你五个馒头怎么样?”

沈星风变了脸色,护食一样把剑抱紧了。

“这剑,不换。”

说完,匆匆跑开。

老板“切”的摆摆手。

沈星风在热闹的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脑子里盘算接下来的打算。

没有钱,他就活不下去。

他得找一份工,能养活自己就行。

只是……

他现在这身体,也不知道有谁会愿意雇佣他。

沈星风低着脑袋,缓缓往前走。

谁知,身后突然一双手,揪住了他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

沈星风回头一看,正是那馒头店的老板。

“好啊!”老板怒目圆瞪:“你个小毛贼,居然敢偷我的东西!"

沈星风涨红了脸:"你说什么?谁偷你东西了!”

老板在沈星风的身上摸了摸,一下子就翻出两个馒头来,气焰嚣张:"你没偷?那这个是什么!?"

早市人多,被老板这么一吼,所有人的目光都骤然瞥了过来。

沈星风咬紧牙关,整个人又气又羞!

第29章 衙门

老板紧紧的抓着沈星风,声音拔高:“哎,都过来看一看啊,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偷东西了啊!还没有王法了!"

围观的人挤在一起交头接耳,对着沈星风指指点点。

“有手有脚不学好。”

“小小年纪手脚就这么不干净,也不知道爹妈是怎么教的。“

"应该抓他去报官。”

沈星风渐渐的红了脸,耳根子烧的通红,死死地咬紧了牙齿,默不作声瞪着那老板。

老板笑了笑:“本来应该要抓你去衙门的,不过见你年纪小,我也就不和你计较了,只是偷了我的东西,总得要赔,这样,你给我两个铜板我就放你走了。"别说两个铜板,就是半个沈星风也旱不出来。

他冷冷的看着老板,一言不发。

老板笑:"既然没钱,那也得拿东西抵,我看你这把剑就不错…"

说着伸手往御心剑柄上摸。

沈星风紧紧的抱着剑,用力的用肩膀往他身上一撞,然后拔腿就跑。

老板被撞的连连后退两步,脸都黑了,"你个小兔崽子,我看你往哪跑。

立刻叫来馒头店的小伙儿,一齐追出去。

沈星风喘着气在人群里挤来挤去,来不及呼吸,胸口被闷的针扎一般的疼。

塞着一团棉絮,化不开的堵着他。

他脚下发软,不知被什么绊了一整个人往前一扑,御心也摔出了好几米远。

他咬咬牙,刚站起来,一只脚猛然蹬在他后背上——沈星风嗓子里一股血气翻涌而上,登时间呕出一口血来。

趴在地上,被追上来的人按住了。

老板笑呵呵的捡起了御心剑,神色贪婪。

沈星风眼睛红了,像—头不敢被擒的猛兽,怒吼要几次要冲过去。

“还给我!还给我!”

"这是怎么了?”

人群外忽然飘过—道俊逸的男声像是三月的春溪流过冰川,带着几分息,人群散到了道路两旁,一个接着—个跪下,连成一片。

"参见太子!"

“参见太子!”

来人乃东宫太子,当今万壑帝和皇后嫡出的大儿子,允修明。

这位太子相当年轻有才华,不过二十四岁,却已经羽翼丰满,哪怕宫中的其他几个皇子嫉妒红了眼,却也丝毫撼动不了他分毫。

大齐国建国三年,他便稳稳的做了三年的太子。

不出意外,他会是大齐国下一位皇帝。

太子一身月白色锦袍,打扮素净淡雅,周身没有张扬显目的装饰,眉目宁静雅正'五官淡漠,红唇明媚,漆黑的瞳孔流淌着几分柔光,一副和蔼亲民的做派。

沈星风抬眸,目光却穿过他,落在他身侧的肖祁寒身上。

肖祁寒紧紧的捏着他的折扇,锋锐的眉宇间快速的略过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

馒头店的老板就跪在脚边,太子低头问他,“刚刚是发生了什么事?"老板磕了两个头,忙不迭声的回:"回太子的话,这个小毛贼来我店里偷馒头,被小人抓到了。小人做的是小本生意,一个馒头也就赚点辛苦钱,哪经得住这么偷呢……所以小人就想让他把这剑赔给小人…:”太子目光在沈星风身上转了转,又看了一眼御心。

习武之人,一眼便能认出那是把上好的兵器。

坠着红穗,想必是父母赠给自己孩子的爱物。

太子思及此处,眼神不由的沉了两分。

"他既偷盗,就该交由衙门去办,按照律法处置,又为何夺他的剑?”那老板面色苍白,支支吾吾不敢再多言。

太子看向沈星风,“现在送你去衙门,你可有话要说?”沈星风攥紧了拳头,一字一句:"我……没有偷东西。"

那老板急急忙忙的支起身体,瞪圆了眼睛,指着沈星风,"哎,人赃并获,你还想抵赖不成,大家都看着的,就是从你身上翻出了馒头!太子殿下,您可以问问旁边的人,小人不敢撒谎的啊。"

太子皱眉,问沈星风:“你可有人证明你没有偷盗?"沈星风手指—根根的攥紧了,良久之后,轻轻的揺了揺头。

太子眼神一沉:“既然没有,那就只能抓你去衙门了。”肖祁寒呼吸紧了几分,几乎是下意识的往前跨了一步。

太子偏头:“祁寒,可有什么不妥?"肖祁寒面色一怔,继而淡淡道:“只是觉得,能有这种剑的人,不像是寒门子弟,又何须偷盗馒头呢,不如…"沈星风眼神骤寒,仿若那声音多听一句就叫人作呕,他直接打断了肖祁寒。

"是我偷的。”

肖祁寒的面色白了几分。

星风......

为何……

太子不曾注意到肖祁寒的表情:“既然是你偷的,那就按大齐律法来了。祁寒,盗者,该当何如?"

肖祁寒喉结颤了两下,微微底下脑袋,恭顺回:“当杖责三十,下狱七日。”

"那边带下去吧。”

有人抓着沈星风离开了。太子立了一通威风,神色欢悦。“祁寒,听说江庭楼的扬州菜最是一流,不如同去坐坐?”肖祁寒面色苍白,眉宇笼着不安和急促,—时间居然没有听到太子的话。

太子皱眉:“祁寒?”

肖祁寒骤然回过神,“是,殿下。"太子好似有些不悦,“你心不在焉。"肖祁寒淡淡一笑:“只是听殿下提起扬州菜,忽然想起了家母而已。"太子了然:“为人子女,不能尽孝道,自是遗憾,不过令堂要是知道你有如今的地位,弟妹还有了身孕,九泉之下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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