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风笑了两声,"你不是巴不得我早点死吗?”

"那也得死在我的手里。”

肖祁寒张口咬在了沈星风的肩膀上。

明阑立在廊下,面色复杂的听着屋内传来的阵阵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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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风笑了两声,"你不是巴不得我早点死吗?”

"那也得死在我的手里。”

肖祁寒张口咬在了沈星风的肩膀上。

明阑立在廊下,面色复杂的听着屋内传来的阵阵声响。

起先是沈星风的挣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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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知道了的话.....”

"不会有人知道。”肖祁寒的眼眶红了,喉咙堵了两下,"我不去的话,你就死了。”

沈星风笑了两声,"你不是巴不得我早点死吗?”

"那也得死在我的手里。”

肖祁寒张口咬在了沈星风的肩膀上。

明阑立在廊下,面色复杂的听着屋内传来的阵阵声响。

起先是沈星风的挣扎,然后是小声的痛呼和求饶,再到后面,就听不见沈星风的声音了,只有肖祁寒粗重的喘息和有节奏的碰撞声。

明阑离开暗卫司多年,那抹被隐藏许久的杀意和嗜血,在这个夜晚,忽然又如同春日野火,烧过一整片原野。

……

天明时分,肖祁寒将沈星风悄悄送回了盛明宫。

沈星风昏昏沉沉的睡着,阿福醒来后,只当昨晚是一场梦,揉了揉脖子,准备去找季公公帮沈星风告个假。

谁知门一打开,季公公就站在门口。

阿福心脏一沉:"季公公,奴才正要找您的,小星子他..…:

季公公把阿福一脚踢到了地上,“滚开。哪有你说话的份。”

他走到塌前,将还在昏睡着的沈星风从上面拽了下来。

沈星风摔在地上,伤口剧痛,一下子醒来。

季公公一脚踩在他的肩胛骨处,“滚出来,殿下有事问你。”

沈星风艰难的扶着地,揺揺晃晃的站了起来。

允修睿正在殿内等他。

沈星风面色苍白,没什么力气,在他面前跪下:“奴才扣见殿下。”

允修睿屏退了左右,恨不得要掐死他一般:"沈星风,昨晚你去见了什么人?!”

沈星风没有隐瞒,"肖祁寒。”

"好啊,你还敢承认?你可知道,祁寒兄和你私下会面,会是什么后果?”允修睿气的眼神发红,“如果我告诉父皇,肖祁寒就会立刻被下大狱!不死也是被流放!你们好大的胆子!”

第16章 平安符

沈星风垂在身侧的手骤然收紧。

允修睿如同一只躁怒的狮子,来来回回的走。

沈星风被晃的头疼,索性闭上了眼睛,声音嘶哑:“以你和他的关系,你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允修睿停下了,冷笑:“本殿不说,就没有人知道吗?你知道这盛明宫多少双眼睛多少张嘴?有没有三哥安插过来的人?”

沈星风缓慢的睁开了眼睛。

允修睿面色苍白的往椅子上一坐,神色呆滞:"如果三哥的人知道了,说不定折子都已经递到父皇那里去了,到时候……”

“是我勾引他的。"

冷肃的声音骤然打断了允修睿的话。

允修睿一怔,"你说什么?”

沈星风喉结轻轻的滚了滚,眼底密匝匝的浮上些许的红丝,“我说,是我勾引了宁渊候,是我不堪忍受如今的奴役生活,怀念过去锦衣玉食的日子,所以,所以…”

沈星风挺直了背,跪的端正:“殿下,如果他日东窗事发,请殿下切勿冤枉宁渊

候,他是无辜的。"

允修睿眼神一点点的沉寂了下来。

端起面前的杯盏轻轻的啜了一口,这才冷笑了一声。

“如何证明?"

沈星风背脊凝了一秒。

然后一点点的脱下了单薄的外衣。

苍白病态的肌肤上,是层层叠叠的伤疤,棍伤,鞭伤,各种针眼,肩胛骨处的绷

带被血水染红了一大片。

密密麻麻的欢爱红痕布满了少年遍体鳞伤的身体。

允修睿怒不可遏,抓起杯子重重的朝沈星风砸去。

“下贱。”

碎片飞溅,从沈星风的脸颊划过,瞬间割裂出一条细小的伤痕。

沈星风面无表情的把衣服重新穿好。

"此事和宁渊候没有任何关系,是我不惜出卖身体求他带我走。”

允修睿捏紧了拳:"住嘴,你想让所有人都听见吗?"

沈星风默不作声的低下头。

允修睿呼吸沉沉,一点点的平静了下来。

"好在此事暂时无人知晓。"

允修睿冷眼扫向沈星风:“就只有你知道了。”

沈星风:"我不会说出去。"

“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才会闭嘴。”允修睿眼神阴冷:“更何况,你和祁寒兄有着血海深仇,谁知道你会不会出卖祁寒兄?"

"就算你不会主动说出去,万—哪天你落入别人的手里呢?人都说贱骨头,十大酷刑你能撑多久?”

沈星风低下脑袋,一抹苦笑转瞬即逝。

他可以撑的,如果是为了那个人,他死也是不怕的。

“殿下若是不信,现在就可以杀了我。"允修睿笑了出来:"杀了你?不,我不杀你,我有别的办法……季公公!"

季公公立刻从外面进来了,嗓音尖尖又谄媚:"殿下,您吩咐。"

允修睿点了点沈星风:“找滚烫的水,给他灌下去,我要让他永远不能开口说话。”

沈星风身体一僵,抬头愕然的看着允修睿。

季公公已经上前,拖着沈星风就往外走。

沈星风下意识的要跑,门外又来了两个小太监,一左一右将沈星风按在了地上。

嗷开,放开…

沈星风眼睛挣的通红。

允修睿走过来,脚尖轻轻挑起沈星风的下巴。

漆黑的瞳孔飘着浓浓的雾气,刺骨冰凉:“沈星风,你不想保护他了是吗?你的嗓子和他的命,哪一个更重要?”

沈星风整个人被定住了。

他睁圆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允修睿,不多时,紧绷的身体一点点的松懈,脑袋低垂。

从殿内被拖出去,一路上,沈星风再也没反抗。

他如同一个被抽走灵魂的木偶人,全然被人摆弄。

允修睿看着沈星风被带走,唇角勾了一丝冷笑。

"十四,你说这为情所困的人,是不是都蠢的要死?我就吓吓他,他居然真的信了。在你眼里,我也是这么蠢笨吗?“

顾十四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飘来:“他哪能和殿下相比。”

沈星风被带去了下房。

两个太监反剪住他的手,按着他跪在地上。

季公公端着碗滚烫的还在冒泡的水。

沈星风被人捏着下巴,被迫抬头张嘴,蒸腾的热气里,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别怕,沈星风。

季公公狞笑:“让你给殿下送茶,你总是不知道几分烫,我现在就教教你,十分烫是什么滋味。”

其实过程并不是很痛苦。

疼痛只是一瞬间的事,好像千百把刀划开了他的喉咙和舌腔,剧痛过去,就是一片深深的麻木。

可难熬的是后面的日子。

麻木散去,痛感重新席卷而来。

嘴里生了密密麻麻的水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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