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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住了沈卿钰,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将头枕在他肩膀上,“你我之间干嘛算这么清楚,假如今天出事的人是我,我相信阿钰你也会来救我的,对吗?”

沈卿钰推拒的手垂在了床侧,就连男人圈着他腰的手他也没有顾得上,而是问出他心中最大的疑惑:“你和陛下说了什么?他为何会答应放我?”

又道:“你是不是和他做了什么交易?”

不然以他对皇帝的了解,绝不可能这么轻易答应放了他。

“先不说他的事,先说你的事,阿钰。”

“什么事?”

“瞒着我的事啊。”陆峥安在他头两侧撑着手,从高处往下看着他,“说一下,为什么要瞒着我去做这么危险的事,你是真打算赴死是吗?一点退路不给自己留,还骗我说自己要成亲,故意气我。”

“我没有故意气你,而且我要做的事是我自己的选择,告不告诉你我都会去做,谈不上瞒着你,只是不告知你而已。”沈卿钰别开脸,避开他触碰自己脸颊的手。

“那你知不知道,”男人看着他的眼神很深,“我看见大雪之中,孤身一人跪在行刑台上的你,有多心疼多着急?”

当他匆匆赶到刑场的时候,他就这样看着跪在大雪中的人,面色苍白、形容单薄,那高高在上的人在他面前狼狈万分地抬头看着他,他就觉得心都好像被掏空了。

——这几日他应皇帝的要求,没少陪那些世家大臣、宗亲贵族喝酒,几次他都想离席而去,想回去看看他心心念念的人是否安好,有没有跪伤膝盖,有没有染上风寒、心情怎么样有没有郁结于心。

但他抽不出空,只能尽快完成所有的事,然后再来见他。

他不想当王爷也是这个原因,一旦当了,很多时候就身不由己了。

沈卿钰心念触动,沉默着垂下眼睫,没有说话。

他知道,所以他才选择瞒他,他了解他,他要是知道实情,肯定会拦着自己、甚至过来陪自己涉险。

“你知道,但你怕我担心,所以瞒着我,对吗?”

陆峥安就这样说出了他心中的想法。

沈卿钰转头,仍然没有说话。

“不说话,那我就亲你了。”

“陆峥安你——唔!”

双眼陡然睁大,手腕被箍紧,男人带着酒气的吻就这样侵入他的口腔。

陆峥安亲他从来不打招呼,他差点忘了。

但此刻他手腕并没有被什么绳索系住,醉醺醺的男人力气也不如以前那么大,他其实是可以挣开的。

或许是脑海中这几日积蓄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或者是经历过生死的跌宕,或者是回景都之后,梦中出现的身影重新出现在自己面前——让他终究没有推开他。

而是反手攥住他的手腕,分开唇舌之后——

压着身下的男人,扣着他的手,俯下身,主动贴着他的唇吻了上去。

如梅花绽放的香气熏得陆峥安险些睁不开眼睛,而唇上的力道又青涩又急促,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吃进去一样的,让他只能顺着本能去勾着他的舌尖反客为主,不同于以往的被迫,此刻的沈卿钰的主动成了催化他的药剂,让他有一种舌尖都在迸发烟花的快|感,拥着身上的人,声音急促又动情:“阿钰,阿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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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拥着的两个人连衣衫何时褪的都不知道。

只是梅花渐渐在空气中绽放。

当衔住梅枝后。

陆峥安握着他的足尖,笑着问他:

“我喜欢你,阿钰,你肯主动吻我,是不是代表着,你也于我有意?”

而被他衔着的人,垂下眼的模样依稀清冷,不辨悲喜,像是端坐在观庙中的菩萨。

——如果忽略他肩头滑落的衣襟、清冷的脸上浮现的酡红的话。

他并没有回他的话。

而是用沉默,无声又无息。

陆峥安眼神变深,

彻底埋下头。

第30章 放松

陆峥安以前见过一种汉白玉做的箫,通体玉润,白皙无瑕。

他不是第一次见到,但明白,高山雪莲坠落凡尘时,留在人间的尘柄也是洁白温润的。

吹玉箫的时候,萧会发出清脆的声音,从冠心脉络之中溢出涎水。

他埋首其中,全部不放过地晗着。

梅花香愈来愈浓烈。

当他细品的时候。

掌心控制的青竹一样笔直的蹆,突然无措又剧烈地晃动起来,像晃动的玉带,晃人的紧。

他安抚着不安又无措的人,掌心向内拢住软玉。

“别怕,阿钰,别怕,听我的放松。”

终于,梅花彻底绽放出来,梅香夹杂着腥风就这样全部被陆峥安收入唇舌。

咕昸一声,喉结滚动,他全部呑入。

沈卿钰攥紧了床帷,修长的手都攥的指节泛白,直到光洁的额头上密密麻麻地沾满了汗水,像是沾了水珠的珍珠一样饱满。

他红着一张脸看着全部呑进去的陆峥安,有些无措地呢喃:“陆峥安。”

“嗯,阿钰很香。”陆峥安擦掉嘴边的残留,带着醉意的笑又含着侵占的意味看着他,桃花眼里浮现一层红。

“你!”沈卿钰呼吸一滞,转过头索性不看他了。

唯独雪白耳尖上攀爬上的一点红,像是染在雪莲上的胭脂。

腿弯又被一双有力滚烫的大手抬起,沈卿钰挣扎问:“你做什么?”

“看看你腿有没有受伤,在大雪中跪了这么久。”男人认真地握着他的腿弯,端详着他的膝盖。

沈卿钰刚从行刑台回来,他担心他以后会落下什么隐疾,虽然太医来看过说没问题,他也给他诊了脉,但还是有些不放心。

在看到那如雪尖一样的膝盖完整无缺,也没有伤口后,他总算是放下了心。

只是看到那片雪尖因为刚刚的情动沾了粉意,他突然眼神一顿。

如果是他跪着……从后面,眼神变得更深了。

“看够了吗,放开我。”沈卿钰用力一蹬,摆脱他手掌的桎梏,将被褥扯过来想盖住自己。

——尤其是看到他自己现下的情状,刚刚的荒唐又洇的被褥到处都是,他就不想再看男人的眼神,翻过身耳尖已经彻底红透了。

太超出寻常他的认知了,事情怎么会一步步变成这样的,早知就不放纵他这样对自己狎弄了……

可陆峥安岂会这么容忍他逃脱掉,男人哑着声音拿开他盖着自己的被褥,用一只精壮的赤膊从后面揽住将脸埋在枕头里的他,声音喑哑:“阿钰……”

因为在出门之前,陆峥安担心沈卿钰一个人留在房间里面会冷,房间里摆了三个熏炉,房间的温度现在比外面高很多。

所以他早就褪去了全部汗湿的外袍。

沈卿钰就这样听他在自己耳侧喷洒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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