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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咬。
季越庭也不反抗,任由他施为,他配合着晏迟的动作,将自己放得更低,呼吸频率都随着怀中的beta走。
亲了很久,两人甚至都滚上沙发,晏迟才松开。
他仰头,露出一双迷蒙的眼。
季越庭被那双眼凝视一秒,就动不了了。
晏迟趴在alpha身上,很轻地问:“季越庭,你......会对我说谎吗?”
alpha动作一滞,又听见晏迟疑惑开口:“Theron?”
良久,腺体信息素已经四散而出的alpha俯身,吻了吻晏迟。
茶几上,属于他的手机安静倒扣。
就在一分钟前,大洋彼岸的袁曼发来一条消息:
【越庭醒了。】
第45章 只要他问【营养液加更】“只要他问,……
“怎么不说话?”晏迟眯着眼舒服地仰了仰头,季越庭的唇也很软,印在他脖子上痒痒的。
季越庭沉声回应:“因为在吻你。”
回答像回避,又比回避更坦诚。
此时此刻,晏迟什么都不想思考,他放空自己,抱着alpha的脖子,全然沉浸下去。
“梁应文回来了,他说这次的合作对象很好说话,对他很客气。”晏迟摩挲着撕掉alpha的抑制贴,熟稔地摸那片皮肤,像在表彰什么,“这件事,是Theron的功劳吗?”
季越庭呼吸一滞,很快又变得急促。
“只是打点了两句,能达成合作,最后还是要看你们本身。”
这么说的话,就是真的帮了忙。晏迟了然。
“其实你不用做这么多,我总觉得......”和你相遇之后,已经得到了太多太多。
红山福利院建给孩子们的新楼,难得且昂贵的陪伴,从不遮掩的感情,从未失约的诺言,以及每日准时抵达的花束......寡淡板正的生活变得有所期待。
哪怕从没开口说过,但每天早晨醒来,看着手机里的消息,晏迟都觉得开心。
不经意间,原先的一切,已经被装点成另一幅模样。
一幅,他从未设想过的模样。
“小迟老师跟我客气什么。我喜欢你,所以做任何事,都是心甘情愿的,”季越庭说,“是我想做,你拦着都不管用。”
这话说的好霸道。
晏迟看着他,半晌没出声。
季越庭的手搭在晏迟腰上,刚才两人一通闹,晏迟塞得严严实实的衬衫跑了出来,白皙的腰腹皮肤外露,凉凉的,触感柔软。季越庭屈指,在他腰侧刮了下。
“别,你别闹!”晏迟跟那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下意识缩起身来,“这样痒的。”他说着抬起头瞪人,可惜毫无威力。
季越庭被这么一瞪,情况反倒有些不妙。
“......”察觉事态发展又要脱缰,晏迟连忙转变话题,“咳咳,那个,小姨之前问我,什么能带你回家吃饭。我没和她说具体的日子......你最近有空吗?”
见家长是大事,晏迟预设中,季越庭应该会很快给出回答。
可这次,不知怎的,alpha思忖片刻道:“下周要出差,紧接着还有几个会。等到后半月再去拜访的话,会太晚吗?”
眼下对方的说辞并非推脱,可晏迟的神经却像是被什么勾了一下。
心念又动。
“不会,就是......怎么突然忙起来了?”
“多了个项目,”季越庭没有详说,“见家长是大事,小姨喜欢什么,我要提早准备。”
晏迟有些出声,捏了两下季越庭的手指,闷闷道:“不用准备太多的,我看的出来,小姨她挺满意你。”
季越庭问:“满意我什么?”
“满意你和我早就相识,满意你的家世,还满意你是海京本地人,”晏迟说这话时,目光一直放在季越庭身上,alpha面部任何细微的变化,都被他看在眼里,“不过更多的,还是后来的事。”
季越庭嗓音哑了些:“后来怎么了。”
“笨,”晏迟坐起身,敲了下男友的脑袋,“你帮她找了律师,还为我做了那么多事,刚说过的,自己都忘了啊?”
“......没忘,”季越庭拉下晏迟的手,沉声笑了下,“就是没想到,比起以前那些,后来加分项的权重居然相同。”
荒谬的东西很早就出现过。晏迟胸膛在季越庭的话语中起伏着。
那些细小的东西,无知无觉慢慢变大、扩张,在某个时间点,终究要将晏迟填满。
“好啦,反正我最近也不闲的,既然这次没空,晚点也没关系,”晏迟笑得温柔,梨涡浅浅,季越庭忍不住去碰,“小姨就是心急,她知道我现在有了男朋友,说什么都想见见。”
“毕竟,上次去的时候我告诉过她,其实高中的时候,我就有喜欢的人了。”
他说的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季越庭垂眸,静静听着。
高中就有喜欢的人,现在终于有了结果,前后串在一起,那着实是让人欣喜的事。
更别提,“他们”正是故事里的两位主角。
晏迟把曾经隐秘的心思摊开,他想,季越庭那么聪明,不会听不懂。
可季越庭听后神色如常,没有其他表现,只平静地搂着晏迟又吻了吻。
晏迟下意识攥紧了手心。
“那等这段时间过去吧,”季越庭用手指划过晏迟的鬓发,极尽温柔,“到时候,我们一起去见她。”
吃吃受不了两个主人的冷待,这会儿终于扑通一下跳下吧台,扭动肥硕的大肚子,甩尾巴撒娇。它扯着嗓子喵喵叫,大嗓门的优势在此刻发挥的淋漓尽致,方才还挨得极近的两个人,很快便被它一嗓子嚎开。
怪异却和谐的氛围被小猫咪的到来骤然打破。
晏迟低头,吃吃的尾巴在他小腿上绕了一圈又一圈。
季越庭看去,想到前不久的某个夜晚,晏迟仰身躺在床上,小腿被他握在手里高高举起。那一截脚踝很细,季越庭一只手就能圈住,小腿也不遑多让,纤细洁白。
到后来,晏迟觉得酸,嫌累,不想再使劲。于是就松了腰上的劲,放任自己松松垮垮架在季越庭肩头。
思绪回笼。
晏迟好奇地戳戳猫脑袋:“干嘛呢,叫这么大声。”
“撒娇,喊你抱它。”季越庭不折不扣做着翻译。
闻言,晏迟笑了声,依着吃吃的意思把它抱起来,同自己一道坐上沙发上。
他有一下没一下梳理着吃吃脊背上的毛,最近大概是换季,吃吃掉毛厉害,摸上去跟蒲公英似的,一撸一大把,吹口气漫天飘飞。
晏迟又菜又爱玩,撸下猫毛,使坏想抹到季越庭身上去,可架不住自己鼻子先痒。于是,在季越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