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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笔的商家是个好人,他说不如刻一朵玫瑰,虽然俗气,但是意义更加深远,而且可以有很多解释。

玫瑰代表爱意,她觉得并不俗气,于是听从了商家的建议。

那时候他们并没有一起看过电影,也不知道纪南京会种一株玫瑰。

当然,也许纪南京种的这株玫瑰和这些都没有关系,只是他突然心血来潮想种而已。

纪南京出来,在阳台找到她,见她在看玫瑰,也走了过去,两个人一起看。

他说,“我问过商家,明年暮春时节就能开花了。”

“是吗?如果全部开花一定很好看。”

“嗯,一定很好看。”

到时候他会剪一支送给她,他亲手种的玫瑰花,就像他刻在她钢笔上的花一样。

“你去出差了,玫瑰怎么办?”徐洛初问他,毕竟他经常出长差。

“三五天没事,如果长差,我会让阿姨来浇水。”

叶子上有水分,她刚刚喷过。

纪南京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他很想和她说,你眼前的人是鲸落,可是她会更讨厌自己吧。

“还记得小王子和她的玫瑰花吗?”纪南京问她。

“记得啊。”徐洛初不敢看她,又低下头来看玫瑰叶子,“怎么啦?”

“你说他找回玫瑰花了吗?”

“一定找到了吧。”徐洛初说,人总是应该心怀信念和美好。

“你说我能找回我的玫瑰花吗?”

“能的,当然可以的,我们每个人都会找回自己的玫瑰花。”

但是他们说的玫瑰花不是一回事,纪南京知道,她这是在拒绝自己。

似乎也没多大关系,他非常介意她和鲸落的关系,可是又没有立场说什么。

看似和鲸落没说什么,可是昨天对话的露骨程度,已经充分说明了一切,徐洛初把他当成了不一样的人。

亲密程度甚至超过了现在的自己。

那又怎样,她也没做错什么,他们现在是分手的关系,所以她有权利和别的男人做任何事情,包括上床。

这是正常的啊。

一边嫉妒,一边为她开脱,纪南京觉得自己是疯了,扭曲了。

哦,不对,鲸落还是自己,她对别人没兴趣,吸引她的还是纪南京的灵魂,所以没扭曲。

没有人来打扰,他们静静站了一会儿。

离得很近,她的抗拒太过明显,纪南京伸出的手又收回,克制着想要吻她的冲动。

餐厅的动静让徐洛初转身走了出去,等她出去,人早已经不见了。

大概是谁出来倒茶吧。

再回到牌桌上,他们已经改成了茶话会,麻将桌成了一张很好的洽谈桌。

徐洛初问他们,“怎么不打了?”

曾亦森吹了一口茶:“新郎新娘要发表脱单感言,他们最大,听他们的。”

“那刚刚的钱呢,我好像输了一点吧。”

他们虽然是朋友,但牌桌上的钱都算得清清楚楚。

“我们会找南京算。”张明磊一脸认真,“洛初妹妹,别那么较真。”

徐洛初也喝了一口茶,她用的还是原来的专属茶杯,“那不行,一码归一码,赌桌的钱还是要给的。”

曾亦森看出他的认真,“那你转给新娘子吧,新郎新娘倒是真旺的。”

幸好的有纪南京加持,没输几块钱,以后不能和他们玩了。

不是一个阶层的人,没办法硬融进来。

几个人瞎聊着,纪南京也进来,田念真拉着徐洛初走了,说两个人要讲体己话,告别过去展望未来。

留下的几个男人开始抽烟。

纪南京打开了抽烟系统,人手一支,他不抽好像有点格格不入,于是从赵嘉言手里接过一支,燃起来。

“以后田念真就是你的人了,好好对她。”

“两个人好好过,别总闹矛盾,她任性,你是男人,让着她一些。”

“彼此忍让,孝顺父母,爱妻爱子,好好赚钱,要是外面找女人,看我们几个不打断你的腿……”

一人一句,他们是在嫁妹妹。

赵嘉言低着头,老老实实道:“知道了,大舅哥们。”

态度还算满意,没关系,有他们几个在,这小子翻不出浪来。

当然,如果田念真有原则性错误,他们也不会姑息。

讲完新妹夫,大家把矛头一致指向了纪南京,曾亦森先开口,“你呢,纪总,看来追人不够顺利啊?”

“还好,只是需要一点时间。”纪南京给自己挽尊。

曾亦森虽然只有一个女朋友,但理论经验很足,“也要掌握方法,正面不行,就侧面来。”

几个哥们替他着急,这好不容易见他喜欢一个人,别真给弄丢了,那按照他的性格,这辈子可能就比较难找了。

“看你派驻明城算了。”张明磊随口说着。

赵嘉言跳出来反对,“明磊,你这出的什么馊主意。”

他是个现实的人,觉得这个主意可真是不咋地,不可能的事情。

“主义是馊了一点,但是保准管用。”

“我心里有数。”纪南京终于开口说道,“要实行的方案,应该有用的。”

“好女怕郎缠,是吗?”

在烟雾缭绕中,曾亦森笑着点破,“这招肯定是管用的,但是得掌握频率,我看洛初妹妹挺烈的,别适得其反。从侧面撕开口子,明白吗?”

追过徐洛初的赵嘉言笑着赞同,她看着温柔,但是柔中带钢,不会任人拿捏。

“侧面撕开口子,那也只有从她父母入手了,但是她不让我去见她父母,这样会显得不尊重。”纪南也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缩手缩脚了。

“要说不尊重,你都不该再去找她,人家答应让你见她了吗?都用好女怕郎缠这招了,就别顾忌那么多。你的手段,我们又不是不知道……”

曾亦森是智囊团绝对的核心人物,其他两个只能做副手。

赵嘉言原本想揶揄两句,算了自己明天结婚了,给他和田念真积点口德。

“今天让洛初睡这,孤男寡女的,还不拿下吗?”

四个男人大笑,纪南京在骂张明磊,“又出馊主意了。”

“这难道不是最直接的方法吗?”

“她肯定不会睡这里,除非继续打麻将,打到下半夜,打到她累得走不动路,原地就能睡着。”纪南京告诉他们难度。

“原地就能睡着,那你还能干嘛呀。”曾亦森正经说着,惹笑了众人。

他们是知道他的,有一回小聚,纪南京不知不觉喝醉了,一个人抱着酒瓶坐在地上一个劲地叫徐洛初。

“徐洛初,徐洛初……”

他们一直笑他,笑着笑着就变得心疼起来。

后来还是被笑话,但纪南京拒不承认,一他不可能喝醉,二他不可能喝醉了叫徐洛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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