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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松弛地,心无芥蒂地走在路上。

这样的散步,洛初觉得好像还缺了点什么,是什么呢?她知道,但张不开口,也无法主动。

最重要的是,他好像并没有那个意思。

走了一段路,徐洛初感觉到两只手手背,总是无意触碰到,她只能往旁边移两步。

接着就是手被温暖的大手果断地包裹着,原来并非无意,而是蓄意试探。

徐洛初第一次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那颗心就要跳出胸腔。

啊,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天天见面朝夕相处,摸过睡过,而且早已过了脸红心跳的年纪了。

“躲什么?”纪南京一脸淡定地问她。

“我躲了吗?”徐洛初嘴硬,但我哪里知道你是要牵我的手。

不承认就不承认吧,没什么打紧的,也不再说话,徐洛初时而乖巧,时而晃手,纪南京只笑着看她。

这女人能高兴成这样,怕是没和异性牵过手吧。

但逻辑又不通,算了,别什么事都扯逻辑,不然*人会不愉快。

到了家门口,两个人自然地放开了,一前一后进了门。

饭菜已经上桌,是一桌丰盛的晚餐,大部分都是徐洛初爱吃的,纪母显然是做过功课了,至于问的谁,徐洛初盲猜应该是她妈,她和纪南京生活相处并不多,他也不会留意这些细枝末节。

纪母招呼他们去洗手吃饭,两人在洗手池边排队,徐洛初莫名想起早前在她家,她削芒果削到手,他站在一旁想帮忙包扎时的小心翼翼。

那时候她坚定地认为他们结束了,可是却拉拉扯扯走到了现在。

纪南京看她愣神,满手的水弹在她脸上,徐洛初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但脸上该接的水滴一点没少。

徐洛初自然也是要还回去的,用同样的技法,弹不到他的脸,那就弹他的手臂,反正她在他这,吃不了一点亏。

徐洛初还是克制的,弹完马上跑了,主要是怕被纪母看穿,那多不好意思。

连同阿姨一起,四个人坐在一起吃饭,纪南京和徐洛初并排落座,纪母满心满意,觉得两人是璧人一对,看得徐洛初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后悔和纪南京坐在了一起。

这样的家庭氛围就是聊家常,主要是阿姨和纪母再聊,纪南京和徐洛初偶尔插一句嘴。

纪母聊天之余不忘提醒儿子,“南京,给洛初添一些汤。”

汤就在纪南京手边。

“南京,给洛初剥两头虾……”

九节虾透着新鲜,但徐洛初实在受不住,“阿姨你,您别客气,我自己来就行。”

“洛初,你别觉得不好意思的,女士就应该享受男士的照顾。”

徐洛初和纪南京同时顿住了。

徐洛初:阿姨是懂生活的,婚姻生活一定很幸福。

纪南京:妈,我是您亲儿子吗?怕是哪里捡来的吧。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饭后纪母安排了她怨念很久的麻将,好不容易凑齐的人,可不能浪费了。

纪南京真真觉得自己在浪费生命,好好的晚上就陪着两个老太太打麻将耗时间,偏偏徐洛初还总出错牌,打得他脾气都来了。

和三个牌精打牌,她不被拆股吸髓,才是是不正常的。

纪南京认为打麻将大概也是要天分的,像徐洛初这种就是天分0,还不肯好好学,教了也不好好听。

可偏偏她还有点运气在,不是天胡就是三金倒,勉强保住了那点可怜的筹码。

中场休息是,他以要买烟为由,开着车出去兜了一圈。

烟在嘴里叼着就进来了,徐洛初见过他抽烟,但是没见他在大庭广众下抽烟,姿势不够醇熟,所以不像有些老烟枪那么自然、好看。

但他好像有自知之明,进门没有两分钟,就把烟掐灭了,纪母不免唠叨了几句:“别老抽烟,对肺不好。”

纪父就是肺病去世,所以她是极反对儿子抽烟的,好的是,他好像也没有很大的烟瘾。不像她的死鬼老公,用烟来思考问题和排解压力,可想而知抽得有多凶了。

纪母是上了年纪的人了,有固定的作息时间,熬不了夜,所以事实上这个麻将并没有打几圈。

下半场结束时,时间还很早。纪母安排完洛初的房间后,打着哈欠和阿姨一起睡觉去了。

她们俩人睡在一楼,纪南京和徐洛初住在二楼。

都很克制,就算二楼没人,也不敢造次,因为不定因素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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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南京带着她参观自己的房间,房间很大,设有独立的休息和摆放区域,用玻璃门隔开,显得足够的奢侈和隐私。

这个房间陪伴了他整个青春时期,所以留下了很多青春痕迹。

一双洗得发白的足球鞋和一个写着13号的足球,一起摆放在了壁龛上,像是朝圣。

她不知道,原来纪总会踢足球,不知道踢哪个位置。

一张和朋友的大合影,有她认识的,更多的是不认识。

徐洛初认出了上回在上海酒店见过的那个女人,她不记得这女人叫什么了,也有可能是纪南京压根没有告诉过她名字。青春期一脸的青涩,和田念真亲密地依偎在一起。

他们果然是一个一起长大的玩伴,日后有机会她想向田念真打听打听这个人。

徐洛初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直到纪南京端着两杯葡萄酒过来,两人站在白色纱帘边,就着一盏浅黄的壁灯,抿了一口葡萄酒。

徐洛初头发披散在肩头,显得格外温柔,纪南京忍不住地拢了拢她的发。

氛围很好,其实做什么都合适,做什么都可以,但两人只摇曳着酒杯里的液体,在一旁的小沙发上座了下来。

酒醇,人美,不忍心破坏。

他们现在好像能静坐下来,而不是像从前,每次除了睡觉,没有其他。

没有谁说什么,徐洛初调皮地拉开窗帘的一隅,月光倾泻下来,照在纪南京身上,有一种清冷感,但并不陌生,他本就不是个热络的人。

徐洛初举杯和纪南京碰了一下,一口把剩下的酒喝完,说,“我有点困,想去睡了。”

再这样坐下去,徐洛初就会主动撩纪南京,事情会一发不可收拾。

就算在楼上,闭着门,也应该注意影响。

纪南京也喝了杯中酒,和她一同起身,退出椅子,一前一后走出来。

临到门边时,纪南京一把拉过她,将她抵在了墙壁上,毫不犹豫地吻上她。

从温柔到激烈,也不过是几十秒的事情,手被他按在了墙上,失控的刹那,他轻声哄着她,“放松一点。”

也就是这个蛊惑似的声音,让徐洛初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他们连门都没关。楼下的人万一突然有事找到楼上来,事情暴露不说,他们会怎么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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