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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但是拜老丈人有必要。”
“你可闭嘴吧。”
.......
厘子迈回答完专业问题,换了个活泼的学妹来采访,上来就问厘子迈是不是单身。
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在忙里偷闲的时间里从来没人敢把这样的问题光明正大地提出来,尽管大家真的非常好奇。
厘子迈笑了一下,说:“这也算建筑学问题吗?”
学妹道:“算呀,学长你是建筑学子,问你什么问题都是建筑学问题呀。”
众人感叹:真是个逻辑鬼才。
贝弋卿在旁边解围:“你只问他是觉得他帅,我们都不帅吗。”
“当然不是呀,这不是还没问到学长你吗。”学妹笑嘻嘻地问贝弋卿,“那学长你是单身吗。”
贝弋卿看了一眼厘子迈,别有意味的说:“他是我就是。”
学妹立马接道:“那学长不是你也不是啰。”
众人叹一声好高明的出柜方式,果然是有一腿的,只有景观的学姐注意到了一直在墙上敲敲打打的程澈,他蹲在那里,蜷着背,学姐走进问程澈怎么了,程澈抬头看了她一眼,说没事,说他要把墙角这里补好。
学姐一看那墙角,明明是好的。
在众人以为厘子迈要默认的时候,他突然应了一句“是”,看着程澈的背影说他是单身,单身很久了。
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和程澈的那一段,他怕程澈被人指点,也怕他仅有的美好回忆被暴露在大庭广众下玷污,他再也没有对任何人人炫耀,他拥有过程澈。
收拾好所有东西之后,队长提出要请两位老师吃饭表示感谢。
左老师要先回去接女儿放学,便让季老师领着同学们去酒店,说他们两位老师原本就打算晚上请大家吃饭的。
在大家欢呼的时候,厘子迈走过来,递给程澈一管烫伤软膏,“刚才去买水,刚好旁边有药店,擦擦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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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澈接下,说了声“谢谢”。
厘子迈不明白,他们怎么会变得这样陌生,他快要受不了这样的煎熬了。
饭店在学校附近,以往大家都是坐地铁回去,今天难得一起聚餐,左老师先捎带了几个人回去,剩下的人分两拨分别坐季老师和厘子迈的车。
厘子迈上车之前,看了眼程澈的方向,对方已经坐上季老师的副驾驶,他突然想起很久之前,程澈说季老师漂亮,他还在电梯里跟他吃醋,才过了多久,他就没资格对程澈说,你只能坐我的车了。
他们分座位的原因完全是不敢弄脏季老师的车,虽然季老师开着辆很低调的小轿车,但光看他的人,就知道他有多爱干净,冷冷清清的也不怎么讲话,但在专业问题上又特别严苛,弄得学生们苦不堪言,再也不敢说他漂亮了,连分座位都要把干干净净的女孩子分过去。
季老师看了一眼后视镜,问:“温度合适吗。”
女孩们诚惶诚恐地说合适,她们虽然觉得季老师漂亮又高洁,斯文贵气得像什么皇室里的人,但耐不住他是个论文狂魔,得罪了就是一篇论文安排下来。
程澈不爱说话,季老师也不爱说话,车厢静了大半个路程,后来是季老师的车载电话响起,对面一个男声喊了声“季哥哥”、还问季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季老师说晚上不回来吃,让对面的人吃了下楼把过来遛了,不用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没过一会儿电话又打来,颇为不满地说:“你那个破比赛什么时候搞完?我火大,你今天必须早点回来。”
季老师毫不客气地挂断电话。
女生们惊了,传言居然是真的,季老师有家庭了,对象还是个男的。
有女生大胆问:“季老师家里养狗了吗。”
季老师点头。
“过来?这名字也太有意思了吧。”
以狗狗作为话题,气氛顿时轻松下来,三个女生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家里的宠物狗,还问程澈喜欢什么品种的狗,程澈说土狗,农村的土狗又好养又顾家。
季老师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他家里那只大狗,的确像土狗,又好养又顾家,除了平时得费精力喂他,倒没什么不好养的地方。
到了饭店,季老师带同学们去订好的大包间,一桌十六个人坐得满满当当,男生们坐一边,女生们坐一边,两位老师分别坐在交线的位置。
左老师一来便吆喝着说:“诶、什么封建思想哦,男的女的分开坐,咱们今天是非正式会谈,岔开坐岔开坐。”
好不容易岔开,左老师又点名程澈:“你去那么边上做什么,去厘子迈那儿,你们两个不是玩得最好吗。”
左老师的信息还停留在几个月前厘子迈给他打的那几个电话,全是给程澈请病假的,他以为这倆小伙子好着呢。
程澈对左老师一直言听计从,他端着用过的水杯坐到厘子迈旁边,厘子迈的另一边坐着贝弋卿,因为男生比女生多,他们这边还是几个男生挤在一起。
酒过三巡,左老师开始发表感言,“这次无论结果怎么样,都很感谢同学们这么努力,这么冷的天,女娃娃们还要跑室外,实在是辛苦,期末让季老师给你们打高分!”
季老师:“按考试成绩和论文质量给分。”
女同学们:“.......”
左老师:“哎、你们季老师就是认真得很,我平时跟他讨论个东西,他还要我做个PPT给他看。”
同学们偷偷笑起来。
左老师又点名程澈:“看看我们工作室的最小弟弟,成年了吗。”
程澈点头,“成年了。”
“成年了得喝喝,练练胆量,以后出去了可少不了跟人打交道。”
左老师一直知道程澈有些孤僻,一直试图带着他融入大家庭,什么时候都不忘提点他,旁边的学长给程澈倒上酒,起哄道:“快去敬敬老师。”
他起身的时候,桌布被带起来,厘子迈下意识帮他挪凳子,又按住餐盘和筷子免得落下来砸到他,这是他们许久的默契,早形成了肌肉记忆。
旁边的贝弋卿看到这一幕,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他一直知道厘子迈很有绅士风度,但这种教养是带着社交距离的,就像他会帮女生拿重物,却绝不会帮她拿掉衣服上的脏东西。
可是现在,贝弋卿看见他下意识去扶程澈的腰,那只手差点碰上去的时候却又紧握成拳头收了回来,克制又温柔。
酒的度数很低,左老师给学生们点的是最温和的酒,并且告诫女同学不能在饭桌上用喝酒的方式交流业务,他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头发也没几根了,却有最细腻的心和为人师表的责任。
几个学长说着说着又说到毕业的话题,说舍不得左老师,说想读左老师的研究生,左老师哎了一声,“研究生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