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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进院子里流水小池里消失不见。

旁边传来开门声,元向木把烟灰往白色珍珠岩里磕了磕,抬脚走过去。

一把抓住正要往出走的人,手腕猛地用力,刚走出来的人又被他推回去,砰一声,门在身后重重拍上,元向木顺势往门板上一靠。

弓雁亭倒是淡定,平静地看着他。

元向木夹着烟的那只手去拽他衣领,脸凑上去几乎要埋进弓雁亭脖颈,像个瘾君子一样深深吸着气,“好香啊。”

话音刚落,他就被抵着肩膀推开摁在门板上,“你总让我联想到一种动物,猜猜是什么?”

元向木神色微顿,“....什么?”

弓雁亭俯身下去,贴着他耳畔轻轻吐出一个字。

元向木明亮的瞳孔骤然缩了下。

“你嘴巴可真毒,不过没关系,你说什么我都喜欢。”他舔了下嘴角,指腹沿着他脖颈上鼓起的青筋缓慢又暧昧地往下滑,“对了,你没跟你朋友说,我就是那个不要脸非要死缠烂打的同性恋吗?”

弓雁亭捉住他的指尖,手心用力收紧。

“不让碰?”元向木笑着动动快被捏断的手指,“可我不仅碰过,还亲过呢。”

弓雁亭冷嗤一声,“流氓行径。”说完,他目光抬了抬,“眼睛怎么了?”

元向木脸上闪过诧异,早上醒来眼睛确实有点肿,不过现在几乎看不出什么了,没想到弓雁亭居然注意到了,他伸手捉住弓雁亭手指,放在眼皮上,“肿了。”

弓雁亭语气烦躁,“怎么肿的?”

“我....”

元向木眼角一闪,瞥见卫生间的门把手突然被转动了下。

他条件反射立马用后背抵住门,伸手反锁。

吧嗒。

外面的人似乎顿了顿。

笃笃笃——

敲门声抵着后背响起,元向木抬头看弓雁亭,这张一直很淡定的脸居然裂开一道缝。

“谁啊?干嘛锁门?”

是江闻客,弓雁亭脸色黑了又黑。

一门之隔,一股及隐秘的诡异气氛蔓延开来。

“亭哥?元向木?”

江闻客喊一声弓雁亭嘴角抽一下,实在不是他猜得准,现在整个空山数月就他们四个,相当于酒吧的包间,只是这个包间有独立的院子而且还是三层,而且侍生和客人的卫生间是分开的,不猜他俩还能猜谁?

敲门声锲而不舍。

元向木眼神微妙地一变,忽地亮出一口白牙。

也许第六感,弓雁亭微微睁大的眼睛里映出元向木狡黠的笑,但已经来不及闪避,衣领被一把拽住猛地用力,脚下顿时失去平衡,身体不得不顺着扯拽的力道朝下倒去。

眼看就要扑个满怀,弓雁亭眼疾手快一把撑住门板。

“亭哥?是你.....”

“咚...”厚重的实木门发出沉闷的声响。

江闻客的声音停了一瞬,接着立刻高声问,“我靠你人没事儿吧?”

交缠在一起的气息急促紊乱。

“干什么?!”弓雁亭压着气音咬牙冲元向木低吼。

第四十三章 别怕

“你说,”元向木坏笑着在他耳边吹气,“要是我现在开门,你猜他会是什么表情?”

像是回应他的话,门又被咣咣咣砸了几下。

弓雁亭眉心控制不住地抽动,阴着脸将他手指一根根掰开,“你觉得这样很好玩是吗?”

“还行吧。”元向木笑嘻嘻道。

弓雁亭拧眉看了他看了他好几秒,那眼神像在看一个疯子。

门外江闻客打着电话离开,弓雁亭退后两步手伸到他背后开门走出去。

这回真生气了。

元向木转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抬手吸掉最后一口烟,冲镜子喷了一口白雾,随手将烟蒂摁灭咱大理石台面,才意犹未尽地摸了摸下巴上的红印。

刚到会客厅,江闻客见他进来立马掐了烟激动道,“走走走!马场那边刚打电话说安排好了叫我们过去,好久没骑了,老子今天一定要好好过过瘾。”他一把搂住元向木肩膀,“我们这儿的马场可算得上全京城最大的私人马场了,待会儿放开了玩,保证让你爽翻天。”

元向木微愣,他没骑过。

马场离会所有点距离,几人坐车十来分钟才道,远远就看见一片被保养得很好的场地,很是辽阔一眼几乎望不到边,再离近点能闻见一股淡淡的畜生味。

几人换好衣服一出来江闻客眼睛都亮了,重重拍了把元向木肩膀啧啧道“真他娘的敞亮。哥们儿帅死了。”

元向木抬头望向已经走远的弓雁亭。

一米八七的个,腰身紧紧收进皮带,袖子随意挽起,露出流畅紧实的肌肉线条,双脚踩着马靴,大腿裤和肩膀随着走动偶尔绷紧的布料隐约勾勒肌肉线条,浑身上下充斥着一种让人血脉膨胀的张力,但又给人凌厉的压迫感。

他思索了下,冲弓雁亭的背影扬扬下巴,“他才是真帅。”

“亭哥?”江闻客笑道,“我靠,他这人简直特么就整个一个伤害性高、持续时间长的杀伤性武器,应该被管制起来,喜欢上他的女生真是造孽了。”

“喜欢上他的男生也挺造孽,估计上辈子没少干缺德事。”

“我靠这玩笑可开不得。”江闻客乐道,“小心他暴走。”

“哈哈。”元向木抖着肩膀笑。

马棚里的马皮毛油光水滑,怕是一个月的保养费都得十几万。

弓雁亭他们似乎有自己的马,元向木便挑了个最温顺的,随着一众工作人员到了马场,江闻客想条没栓绳的哈士奇翻身上去打了声招呼就撒欢跑远,于盛朝他这边看了眼,也上马走了。

不远处传来马蹄叩击地面的声音,元向木抬头,弓雁亭一手握着缰绳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看着他。

那眼神让元向木体会到什么叫来自高位者的傲慢,几乎直白地告诉他,你看,你和我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不管是出入场所,吃穿用住,哪怕是兴趣爱好,我们都天差地别。

你凭什么靠近我。

一股从未有过的,愤怒和羞耻混杂着的激流冲击着胸口,元向木死死咬着牙根才克制着让自己看上去平静一点。

“不会就让教练教你。”弓雁亭淡道。

.....

天空零星飘着雪花,远处天穹低垂,天和地都裹着一层淡淡的灰色。

急促的马蹄声在旷野上回荡,耳边风声呼啸,黝黑高壮的骏马闪电般掠过枯黄的草地,惊起一大片飞鸟。

弓雁亭上身压低,头盔下眉眼收成了一把利刃,盯着前方的眼底阴沉沉压着什么。

许久,他右手用力收紧缰绳。

“吁——”

疾驰中的马高高仰起前踢,弓雁亭半个身体腾在半空,随着一声高亢的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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