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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沦为了过往,他终于可以回答蒋平延。

蒋平延的眸光闪了下,在轻微的错愕之后滚动了喉结,起了一点笑,握住了他的手。

没有很用力,但因为足够大,轻而易举就包裹了他的。

*

他们没有再说话,手掌缓慢地生热,祝安津看着小花尾巴掉下的浮毛飞过自己的眼前,在光下变成了透明色。

蒋平延又问他:“那结婚那天的衬衫呢?”

这个还在祝安津的衣柜里,蒋平延搬进来住的时候,趁着蒋平延洗澡,他把它收到了最底层藏起来了。

但他并没有实话实说:“也扔了,你当时不是叫我扔了吗?”

“...”

蒋平延沉默了,隔了几秒,拖长了声音:“你真的不留啊。”

“不留。”

祝安津毫不犹豫。

蒋平延就在床边坐下来,看着他昨晚打上耳钉、已经消肿了的耳朵,闲着的那只手欠欠地碰了下:“我刚刚骗你的。”

“那个项圈我没扔,送给你的戒指和耳钉,还有我手上的这只戒指,都是熔了项圈上的那块银子做的。”

祝安津的耳朵倒是不痛了,但还是把蒋平延的手拍开,想起来那天在周白的婚礼上,蒋平延说那个戒圈是银的,致使大家都以为那颗鸽子蛋是假的。

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蒋平延在他拍上去的那一刻就顺势把他的手抓住:“早知道能追到你,就不做那么夸张的款式了,明天我就把它们送出去重新做一遍,钻戒做成白金的,把原来的那只改成和我现在一样的款式。”

他们的两手都握在了一起,旁人看起来大概会觉得滑稽。

蒋平延的戒圈碰着祝安津的手背,凉凉的,祝安津皱眉:“你根本也没追我。”

蒋平延弯了嘴角,因为无法反驳,只能不接话:“你会一直戴着吧?”

祝安津不理他,他又捏祝安津的手指,把它们合拢重叠,又随意揉/弄。

祝安津只能应了他,嗯了一声,他又继续:“那你没有要说的了吗?”

“...”

祝安津知道他想听什么:“真的扔掉了。”

蒋平延的眼尾就垂下来,眼睛细碎地闪着玻璃映进来的光:“你故意的。”

祝安津还是不告诉他:“是你叫我扔的。”

蒋平延没有说自己早就在他的衣柜里,偶然看见那件衬衫了:“那也不行。”

他不要脸地耍赖:“你现在欠我两个了,今晚一起还。”

祝安津根本不理他。

【??作者有话说】

小情侣甜得已经忘记了遗言的存在。

视频讲完大概就是大结局了,倒计时。

第61章 好狗——乖狗狗。

何安出去逛完了回来,祝安津又和蒋平延在房间里坐了会儿,听她讲疗养院里乱七八糟的事情,到何安要吃晚饭了,蒋平延起身和人道别,临走前把窗台上的风信子顺上了。

即使外形优越,祝安津还是觉得他抱着花盆的样子有一点像小偷。

他拽着蒋平延的手臂,压低了声音:“你都带过来了,带走不太好吧?”

蒋平延看了他一眼,不为所动:“这本来就是我的,只是让她帮我养几天。”

祝安津的眉皱起来,看见何安正看着他们的方向,手指紧了点:“你放着,我明天重新给你买。”

空手来的人走时还顺东西,别人看见了,不得以为他们连这几十块钱的花都缺。

蒋平延还是不动:“你给我买的也是我的,我都带回家养着。”

“...”

祝安津无话可说,只能威胁,总之蒋平延威胁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带走了,我以后就不给你带花了。”

话一出,蒋平延果然垂下了眼,嘴角抿紧不说话了,高他一截的身体突然就变得颓丧,要是有耳朵尾巴一定又不满地垂下来。

祝安津发现自己最近常常把蒋平延幻视成狗,大型犬,毛发一定要长而顺滑,尾巴蓬松的那种。

就在蒋平延权衡之后要往窗台回时,坐在床上的何安突然就开了口:“小祝。”

祝安津看过去,还没有来得及替蒋平延的无礼道歉,她平淡地挥了挥手:“带走吧,我想起来了,那是小延之前带过来的。”

祝安津一愣,不知道她是真想起来了,还是为了妥协蒋平延。

不过花的半个主人都发话了,祝安津再没有阻止的理由,蒋平延重新把花盆转了下,拿好,眼尾弯起来,得逞地对他笑了一下。

狗仗人势。

以前他用在自己身上的词,这下瞬间从蒋平延身上跳出来。

他们往门口走,再给何安道了一次别,何安随意地应了声,在祝安津走出去、回身关门的时候,何安又出声:“以后常来啊。”

祝安津眨眨眼,还以为是她就要记住蒋平延了,他与蒋平延对视,蒋平延低声和他说了句小话:“她每次都要这么说。”

好吧,祝安津应下:“好,我们之后经常来看您。”

蒋平延也跟在他后面回了句一样的。

上了车,风信子的花盆太高,无处安放,祝安津说他的脚边位置空旷,蒋平延说会踹到;祝安津说放在后座的地上,蒋平延又说怕摇晃中撞到了刚开放的花。

说来说去,他终于明白了蒋平延没说出口的意思,伸手接过了花盆:“我来抱着行了吧?”

蒋平延又得逞地扬了嘴角。

“我送给你。”

他的手被占住了,蒋平延倾身替他系上安全带:“以后它就是你的花,我来养。”

明明说的是花,祝安津听着就像是一起带小孩一样,蒋平延抚养,他负责看,拥有关系权。

*

晚上还是一成不变的蒋平延做饭,祝安津负责吃,吃完了去洗澡,等他洗完了,蒋平延也正好把厨房收拾完,钻进雾气缭绕的卫生间。

洗完了,蒋平延就爬上床,依旧是从后/抱着他,声音放低,问他是不是还欠自己什么东西。

祝安津闭着眼,不说话,假装睡着了。

蒋平延从他的身后越起一点,歪头看着他藏不住的偶尔抖动的眼皮,故意压低了身体,呼吸和他仅有几毫米的距离。

热气呼在他的脸上,他的睫毛也控制不住地颤了下,听见蒋平延叫他的名字。

祝安津还是一动不动。

这两天无疑是不错的,每天睁眼就看见蒋平延贴在他的肩膀或是颈窝,安静地睡着,把他挤在小小的一角,又怕他掉下去一样,用手搂着他的后背。

但再纵容蒋平延下去,他怕又会像当年一样,反复被调动开关不说,还要在身上各个部位打上钉子,美观与否是次要,主要是真的很疼。

他装了彻底,蒋平延没有拆穿他,只在他的嘴角啄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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