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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有没有骨裂,不然怎么会痛这么久。”

蒋平延不动,说没事。

他于是把膏药贴按在了蒋平延的身上,不怎么轻地压了压,大概是痛了,蒋平延的肩膀动了动,抬头直直看向他。

祝安津用余光接收了蒋平延的注视,但并不看向人,只继续把膏药按来完全贴合:“怎么了?”

“你家里为什么有这个?”

“什么?”

祝安津收了手,直起身,低头就是蒋平延的月匈/肌,窄而分明的月复/肌,蒋平延的手在身前,握着另外两张未拆封的膏药贴,但并不能完全遮挡住浴巾下的/东西。

祝安津迅速挪开眼,转身坐到了桌子边的矮凳子上:“平时坐久了会腰疼。”

这当然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借口,真实的原因是从祝家走的那年冬天,他在酒吧被那群人打得满身都是伤,没有及时治疗,又在冷风中受了半夜的冻,自此落下旧疾,来镇上的第一年,只要天气稍微变化了,全身骨头都会止不住的痛。

那时他刚被苏杉妤收留,第一个月的工资抵了人捡他回家付的医药费,他手里没钱,只能忍着,最后在花店里痛得直不起腰,又被苏杉妤拖到了中医馆里,连扎了几个月的针才好,后来苏杉妤就给他买了膏药贴,叫他再痛了就贴。

他把桌上的三样东西一起推到了蒋平延面前,没往蒋平延的方向看,因为蒋平延在沙发上高他一点,他的视线正好能平齐人尚攵/着/的月退。

浴巾下的阴影里,若隐若现的东西正随着人偶然的/月复部/起fu/而晃动。

祝安津只能盯着红色的小本,看着那颗巨大的钻石闪烁光芒:“给小希的治疗你履行了,住在一起、给你拥抱缓解病情,我也履行了,现在治疗差不多快要结束了,你也不再需要来,我觉得我们有必要重新签一份协议,定一个终止日期。”

蒋平延的发梢滴着水,安静的房间里能听见清晰的落地声,他的眼睫垂下来,直直地看着祝安津,沉默了一会儿:“你又打算用完我就扔了吗?”

祝安津的目光描摹过红本上金色的三个字,眨了眨眼睛:“一直都是你提的要求,我遵守,如果一定要说是谁用完的谁,我们只能叫相互利用。”

以前也是,但他不想再和蒋平延争论以前。

蒋平延的视线沉了点,压迫感落在他的肩头:“要真按照你的说法,我的第一个要求,你就没有履行。”

第一个要求是在酒吧里提的,最后在酒店里,蒋平延放过了他,但在那之后已经第无数次提起。

祝安津想蒋平延大概的确觉得自己吃了亏,于是在静了几秒之后,他抬头直视向蒋平延黑沉沉的眼睛,面无表情地开了口:“你需要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履行。”

第50章 你后悔了吗?

祝安津洗完了澡,蒋平延还在沙发上坐着,他湿着头发,很自觉地走到了蒋平延面前,垂下眼:“在这里做吗,你想要怎么做?”

一滴水从他的发梢落在了蒋平延的眼皮上,蒋平延闭了半边眼睛,又被接连着的另一滴砸在了脸上。

蒋平延的唇缓慢动了动,望向他的眼色晦暗难明,而后再一次张开手抱住了他的/月要,将他拉进双/月退之间。

人像一只大型的兽,埋在了他的身前:“祝安津,你就是故意的。”

“这么长时间,你明明知道,如果你不愿意,我根本就不会碰你。”

“...”

祝安津不知道,祝安津只知道蒋平延有过很多情人,很多经历,花言巧语一定信手拈来。

而他最容易被蒙骗。

蒋平延半湿的头发瞬间就把他身前的衣服浸透了,凉意贴上皮月夫,湿漉漉的:“你所谓的前妻只是姐姐,孩子只是弟弟,如果那天苏希没有告诉我,你还要和我装多久?”

“装到协议结束,还是装到永远不再见到我?”

祝安津没有回答,但人似乎也已经有了答案,并不需要他的回答,只自顾自地说:“那天在医院里,我从中午就一直在想,你到底有多讨厌我,才宁愿编一个结过婚有孩子的谎,也不想再和我沾上关系。”

“晚上你拉我出去,我还暗自期待你能和我坦白,承认你在意我,结果说出来的又是分开。”

“你每一次都这样,随随便便就把我从你的生活里面驱逐,说什么和平相处和平结束,我明明没有同意,你凭什么一个人擅自做主?”

祝安津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低了声音:“那我收回那些话。”

但永远不会承认偶尔也会想起你,会发现你来过又走了的房间空了冷了,再也没有花。

因为爱是先的一方会输的主权游戏,他已经输过一次了。

他的手抬起,落在蒋平延的后颈上,像那一年蒋平延把项圈戴在他的脖子上,触碰到他的后颈一样。

蒋平延还没有抬头,又听见他继续说:“蒋平延,现在由你来做主,说到此为止。”

如果当初是恨他剥夺了自己的主导权,陷入了被动方,才重新站在他面前,那他现在把结束的主权还给蒋平延。

他提过一次,蒋平延再提一次,他们就两不相欠,从此恩怨一笔勾销。

“...”

蒋平延的手臂收得更紧了,好像一松开他就会消失不见,他的月要/被人的腕骨指骨死死地压着,再动弹不得:“...祝安津,我也不该带你回家吗?”

他的整张脸都埋在了祝安津的肚子里,随着说话震动祝安津的皮月夫,湿冷的衣服被他的体温捂热,祝安津只庆幸自己刚在洗澡时迅速/弄了一次,否则现在恐怕就要出尽洋相。

他看着蒋平延凌乱的头发,月复部缩了下:“嗯,那天在二楼抽烟,你就不应该扔衣服下来。”

“你该好好和祝憬订婚。”

不该挨了巴掌又站到我的身后,问我可不可以摸小花。

“让祝憬换了我的心脏。”

不该让医院里的医生恪守医德,说会保全我。

“去过你本来就向好的人生。”

不该带一个受不了刺激的人去山路里飙车,死了未婚夫,又断了双腿。

那样我也不会认识你,更不会怪你,埋怨你。埋怨你说的话做不到,要帮我又抛弃我,行为全是出于一个无足轻重的游戏。

我明明已经做好了一个人去死的准备,又因为你不得不像坐过山车一样,看你给我希望又落空,到最后相看两厌。

蒋平延沉默了很久,像是在思考他的言论的正确性,而后用力地ya着他的后/月要,在他的月复/部陷下自己的面部轮廓:“不对,祝安津,是你先容忍我的。”

“你哥哥说的没错,我就是在二十年前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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