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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青叶城西打练习赛。”
夜久卫辅：“……？他们那群公子哥还缺人打？这么急？”
正太样貌的少年笑骂。
井闼山也是私立学院，而且学生大多都是东京都本地人，权利和财力都富到什么程度呢？
举个例子，东京都，IH和春高预赛，井闼山他们是主办方，负责提供场地和设施。
真正的、在东京都排得上号的比赛级场地，很多外人到了大赛预选赛才能进去一次，而这样的场地，那群富哥天天在用。
现在却跑到乡下这地方跟青城打练习赛？说过分点，夜久卫辅都怕他们水土不服。
很有佛相的主攻手海信行开口：
“有什么，到时候一次看两支强队，不也挺好的。”
他一向心态挺好。
猫眼猫嘴的福永招平眨巴眨巴眼，双臂在前面垂着，听着大家的对话，但没有说话。
“也行吧，但要是能打一场就好了，我真的想和白川比比谁的一传更好。”
“要是乌野也有像样的一传手就好了~”
夜久卫辅走着走着，把双手背在脑袋后面，随意说道。
*
下午五点。
青叶城西。
排球部专用的体育馆。
佐久早圣臣面无表情穿戴着护膝，目光却紧盯白川七奈热身时的起跳动作。
古森元也笑着冲那边挥手打招呼，回头对自己的表兄弟说道：“七奈的滞空还是这么作弊啊～“。
那种在空中停留接近人类极限的能力真是无解，在场外看更加震撼了。
古森元也不禁想，他控制肌肉的水平真的属于人类的水平吗？感觉像兔子。
佐久早没移开视线，只是保持坐姿应道：“……嗯。”
古森也没再看佐久早，而是自顾自转头继续看着场内感慨，他早已习惯自己表弟的脾气了。
白川七奈落地后习惯性甩了甩小腿，正巧对上佐久早圣臣若有所思的目光。
他歪头露出招牌的‘△’嘴呆萌表情，头顶翘起的发丝随着动作晃了晃。
干什么这么盯着看他。
稍显疑虑地往后扭了一下头，那边又轮到自己扣球了，于是很快就回头扣球热身去了。
“一人扣3个哦~”
脚伤已经好了的及川彻笑眯眯地招呼着，脸朝向白川七奈这边，示意他别走神了。
这边青城热完身该井闼山上场热身。
休息处与球场横着走向的必经之路，在另一边的佐久早看了一眼白川七奈穿戴的护膝。
那是那款旧的，能包裹住大腿的黑色长护膝。
卷曲的刘海下眉眼微垂，佐久早在想：
前两周对方回他消息的时候不是说挺好用的吗？这就更新迭代了？
他看着对方裸露出的小腿，线条清厉。
又看了一眼对方因为扬臂会偶尔因为衣服扯起来而露出些许的大腿肉。
果然……还是他那款长护膝会比较好用吧。
佐久早这么轻描淡写地下了判断，走向场内热身。
两人就这么隔着纵向的球网错位擦肩而过，同等的顶光同时在两人脸上落下交错的光斑。
直到井闼山球员也热身完毕。
两队准备开始训练赛。
门口有人凌乱的脚步声交替响起。
是音驹的人来了，身后还跟着乌野的人。
本来准备续赛一下午的乌野听说青城这边在打练习赛，也难得放下训练来看了。
平时青城是不让进的，但最近因为白川七奈的名气，不管是相关人士采访交流还是媒体，实在是外校人进出有点多，青城这边的校方就放宽了条件，有报备就可以进，安保的繁琐流程少了很多。
只是跟好说话的入畑教练说了一声，乌野这个跟青城打过训练赛的、不算陌生的学校便进来了。
日向翔阳第一个冲锋进场，上次训练赛是在乌野打的，所以他还是第一次来青城这边。
“哇啊——这就是强校的体育馆！”
“别大惊小怪的boke。”
影山飞雄背着挎包，左右打量的同时不忘敲打自己旁边的橘子头。
“有喷雾的味道！”
日向翔阳吸了吸鼻子，眼睛更亮了。
身为比赛经验较少的人，他当年见到场馆的一瞬间，率先感受到的便是最直观的气味和颜色，这也是很多排球初学者第一感知到的*东西。
止痛喷雾的味道，日常生活很少闻到的专业气息，是日向翔阳最难忘的回忆。
影山闻言也耸了耸鼻尖，“……确实有，今天有喷啊原来。”
一般不会喷的。
主要是及川彻刚伤好，善良的沟口领队怕他腿折了，反正也不缺钱，就派人象征性喷了一下，有个仪式感嘛。
体育馆顶灯在木质地板投下冷白的光晕，空气里浮动着橡胶与汗水蒸腾的酸涩。
慢悠悠的猫队在好动的乌鸦队后面出现。
黑尾铁朗摊了摊手，小臂在空中平放，笑着跟泽村大地说：“不是吧，你们队员一直大惊小怪的吗？”
泽村脑门痛，看着那两个嗓门大的单细胞生物，竟一时冒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你们两个……”
“你们两个！都给我好好听大地前辈说话知道吗！口弄呀路！”
泽村正常音量的声音马上被一声究极洪亮的嗓门盖住了，是田中龙之介，句尾还有弹舌音。
田中同时用胳膊卡住两个后辈的脖子，半物理性地让两个单细胞生物闭嘴了。
日向/影山：“……是！”
但大笑着的他后面，泽村大地低头，面色越发黑，沉着嗓子来了句：
“恕我直言，最吵的就是你了，田中。”
田中笑声戛然而止，缓缓回头，忙安抚队长别太生气。
孤爪研磨带着半只耳机，手里捧着手机，面色有点受惊又有点无语地看向这边。
“……不敢相信。”
翔阳生活的学校也太肌肉派了吧。
偏学院派的音驹猫猫们都看得有点愣住了，面面相觑。
黑尾铁朗倒显得从容，甚至会插话调侃几句。
直至上楼，走到了二楼观战台的栏杆前，不管是吵闹还是吐槽，两支队伍都同时沉默了。
只剩相继在某处放下背包的物体碰撞声，而后，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下方球场。
日向翔阳突然顿了一下，一个转身，跑动起来，绕着看台走，他的速度很快，只留下背影和一句：
“我去那边更近的地方看看！”
影山只是瞥了他一眼，自己找了个座位坐下，从背包里拿了根香蕉吃，看比赛。
乌野和音驹也是刚打完训练赛，马不停蹄往这边赶的。
场上。
佐久早圣臣将指尖抵在护腕内侧反复摩挲，消毒水的气味从织物缝隙渗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