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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拿来当自己的电话铃声。郁知简直要求他了:“你能别这样吗,我真的受不了了,纪潮予。”

郁知好像经常对他的人设出现什么误解,这令纪潮予不由得开始思考郁知是不是就喜欢从头到尾都是冷脸嘴硬……嘴硬还是算了吧,这辈子都不要尝试第二次了。

于是在这天晚上,纪潮予为此展开了实践,当然也只是做到了冷脸而已。郁知抓着他的肩膀,有汗流下来糊着眼睛,他微微眯着眼,说话没多大力气,断断续续的:“干嘛……今天这么凶,生日不开心啊?”

纪潮予亲了亲他的眼皮,因为低头的关系眉眼压着,语气冷淡:“你不是就喜欢这种?”

“啊?”郁知反应了一下,好半天才笑起来,拉过纪潮予的手,让他的手掌虚虚握着自己的脖子,“那你掐我脖子做啊。”

纪潮予的手稍微带了点力气,看着郁知本来就不平稳的喘息变得更急。他按了按郁知的喉结,又松开手,从表情里看不出情绪:“郁知。”

“你抖.m么?”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还是冷着的,完全没法否认,郁知确实觉得很帅。他勾住纪潮予的脖子想接吻,却被对方躲开,他撇了撇嘴:“才不是。”

“不过这几年好像有一点恋痛……一点点而已,而且喜欢冷脸还要加一个是纪潮予的前提,我知道你又不会真的弄我。”

他说完,又把纪潮予的手往下按了按,眼底因为生理泪水变得湿漉漉的,嗓音很轻,像是引诱:“掐一下嘛。”

到底不是这个领域的,纪潮予也只是按照他说的虚虚地握紧,偶尔用力,又怕他真的窒息时不时的松开手。但郁知还是会为此咳嗽,脸颊和脖子变得通红,像是被煮熟等待剥壳的虾。

他有点于心不忍,于是完全地松开手,为了避免郁知再说出要求他用力这种话,低下头咬住他的唇,用吻来堵他,确实也达到了另外一种层面的窒息。

这一次闹的太过头,单看痕迹郁知好像被他折磨的很惨,脖子上还是不可避免的留下印记,腰和大腿的指印更是严重,更不要说那些青青紫紫的吻痕和牙印。结束了快五分钟郁知的声音还是抖的带着哭腔,就算他解释是因为爽的,纪潮予还是决定以后再也不跟他玩这种。

“可是真的很舒服啊……”郁知吸了吸鼻子,眼皮哭的有点肿,他看着纪潮予,嘴唇也破皮,“你不喜欢吗?”

“……”纪潮予沉默两秒,“你哭的太惨了,我觉得我在虐待你。”

亲了哭,不亲也哭,掐的轻了不满意,掐的重了又喘不上气。

“那我不哭了,”郁知像是上瘾了,顶着一张惨兮兮的脸跟他保证,“或者下次找个东西把我嘴堵……”

“停。”

简直听不下去,纪潮予捂住他的嘴:“你真的是m吧。”

就是像这样。郁知眼睛微微弯起来,纪潮予的掌心被湿热的舌头舔过,他移开手,看见郁知因为笑而露出来的洁白牙齿。

软磨硬泡纪潮予也没做出什么承诺,这让郁知很委屈:“可是你弄我弄得也很用力啊,我肚子都要破了……”

时隔多月,手足无措的感觉竟然再一次落在纪潮予身上,他把郁知抱起来带去洗澡,试图阻止他:“你别再说了。”

可惜郁知并不是一个多么听话的人,纪潮予最终忍无可忍,决定一次性把郁知弄得再也没有这些稀奇古怪的癖好。郁知也没能像他先前保证的那样再也不哭,纪潮予捂着他的嘴,贴在他身后语气凉凉:“你想让别人都听见么?”

“还是明天上个热搜,所有人都知道你原来会哭得这么惨?”

腿抖得跪都跪不住,郁知还想挣扎:“浴缸太硬了,膝盖疼……”

纪潮予揽着他的腰把他扶正,没理他:“跪好。”

纪潮予把他想玩的变本加厉地玩了个遍,即使他自己都觉得有点过分,但面无表情的脸还是给这种事增加了很大的威慑感,郁知说不来了他也没管,直到最后郁知像是被搞怕了,恨不得缩到浴缸角落躲着,纪潮予才放过他,没再维持冷脸的表情。

他把郁知抱回来,揉他跪得发青的膝盖,像摸猫一样摸着郁知一直发抖的脊背,这回是真的被弄惨了,纪潮予问他:“还玩不玩了?”

郁知抽噎着摇头。

纪潮予本来也不想真的弄他,看他哭得这么惨又心疼,抱着他哄了好一会儿:“别哭了宝宝,眼皮都肿了,小可怜。”

直到郁知终于说话:“你刚刚好凶。”

“还不理我。”

他的重点应该是第二句话,纪潮予嗯了一声,说:“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实在没力气,眼皮发沉,郁知被他抱着很快睡着,纪潮予去给他身上的伤抹药,他膝盖青得厉害,明天可能会肿起来,纪潮予想帮他把淤青揉开,但一碰到郁知就下意识地哼哼觉得疼。

看来这种癖好不会再出现了,纪潮予心疼之余感到了一点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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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知这一觉睡了很久,醒过来的时候胳膊都抬不起来,浑身上下哪里都疼,膝盖更是,站都站不起来,看到纪潮予带点脾气地拿枕头砸他。

纪潮予接着枕头,有点好笑地看着他:“又生气。”

“……”郁知试着张了张嘴,声音哑得说不出话,最后放弃说话,只是瞪他。纪潮予把被子掀开帮他擦药,郁知还气着,蹬了下脚,又被纪潮予摁住:“我揉揉,不然好得慢。”

郁知没好气:“怪谁?”

纪潮予很坦然地把所有的原因都揽到自己身上:“我的错,别生气。”

但郁知不想纪潮予只盯着自己膝盖,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他太凶,郁知心里有点难受,他朝纪潮予伸手:“抱。”

纪潮予只好坐在床上,把郁知抱到自己腿上,再去揉他的膝盖,另一只手去摸他薄薄的肚子:“饿不饿?我煮了粥,你今天只能吃这个了。”

郁知没回答他,脸还是气鼓鼓的,但又不知道到底哪一天才是说出来最值得自己生气的,却是明明是自己想玩的,纪潮予只是弄的狠了一点,思来想去很久,发现他只是喜欢会冷着脸哄自己的纪潮予,不哄他根本受不来。

不过照这一次的心理阴影来看,郁知已经彻底失去对这种赛道的探索欲和兴趣,蔫蔫地喝完半碗粥继续睡觉,觉得以后清心寡欲当和尚了。

……

在鲫鱼cp声势浩大的两场直播和各种卖腐小片段的铺垫下,终于迎来了残生的首映礼,刚好就是在北京不用到处飞,这同样也是郁知人生中第一次跑路演,前一天晚上跟有了小学生春游综合征一样,一直挨到半夜才睡着,第二天早上被纪潮予从被子里刨出来时人还是懵的。

虽然两个人都爱睡懒觉,但纪潮予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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