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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心也碎成了两半,拼都拼不上了。
啊,刚挂断电话就好想哥哥。
相思病怎么治啊。
温迟栖坐在床上叹了好口气后,才动身去浴室慢吞吞的洗了澡,期间还不忘摆好姿势拍几张照片发给江远鹤维持感情。
都说婚姻里需要新鲜感,需要情/欲伴随才能走得长远。
温迟栖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妻子,应该尽到这个责任和业务,他红着脸在浴室拍了好几张照片后,才用浴巾包裹住自己去干净的床上躺下。
明亮的灯光打在温迟栖细白的手指上,他趴在床上一张张的翻动着手机中刚拍的照片,最终选了四张照片发给了江远鹤。
发送成功的信息提示音令温迟栖的身体下意识的发颤,他把手机丢在旁边,把脸埋在枕头上,屏住呼吸,后颈和脖子红了一片。
啊,好害羞。
哥哥会理解他发这些照片的原因吧。
他发的这些照片只是为了维持感情和新鲜感而已,不是发、浪,也不是饥渴,更不是荡/妇。
他只是单纯的要维护他们之间的感情,哥哥会相信他吧。
温迟栖现在一想到江远鹤在床/上说的话,脸就更加的红,恨不得挖个洞让自己钻进去,一旁还亮着的手机屏幕上有着四张照片。
第一张是他躺在满是白色泡沫浴缸中,只露出了腿和脸照片。
第二张是他冲洗干净泡沫后,坐在洗手台上的照片。
第三张是由他的腿、手、以及腰、喉结拼起来的身体部位图片。
第四张则是一套白色蕾丝情/趣内/衣的照片,那套衣服布料很薄,前面胸口处用丝带系了起来,后面仅有几根线以及一个白色的兔尾巴。
他配文,“哥哥,我好想你,我一个月回国看你好不好,到时候我穿这套衣服来见你,哥哥,你喜欢吗?”
两天后
天气阴沉的像是要随时下雨,身边不同面孔的学生或匆忙、或悠闲、或欢笑着从温迟栖身边走过。
而他坐在台阶上,低垂着头,身上的忧郁似乎能将人传染,“哎。”一声陌生的叹息在他耳边响起。
温迟栖被吓了一跳,他连忙站了起来,看着眼前陌生中又透露着熟悉的亚裔面孔,皱着眉疑惑的问道。
“我们是不是见过?”
那人轻轻的笑了一声,明明是很温暖出众的长相,却无端让人心里感觉心里发冷,像是被一条毒蛇给盯上了一样。
他从台阶上站起来,看着温迟栖的脸说道,“可能小时候见过,你在你家,我在我家。”
温迟栖:……
神经病。
他转身就要走,但脑袋里却突然闪过一张熟悉的脸,于是他又转过身,不太确定的喊道。
“林谦。”
“你终于记起来了。”
林谦整个人瞬间变得异常兴奋,他站起来将温迟栖整个人抱入怀中,双臂禁锢着他的腰,脸埋在他的肩膀,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侧颈。
他趴在温迟栖身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环在他腰间的手臂更紧了些,温迟栖连忙去拍打他的胳膊,急忙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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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松开,别抱我。”
他拍打胳膊的力道并不重,柔软的手触碰身体时还会留下一串温暖的触感,比起打更像是在抚摸。
他在林谦的怀里挣扎,温软的身体开始抗拒,不难想象他躺在自己身/下时的被自己欺负的模样。
林谦舔了舔唇,胸膛上下起伏,他的双眼紧盯着温迟栖的脸,像是要将他吃入腹中,他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用正常的语气说道。
“栖栖,你哥哥怎么舍得你一个人出国。”
温迟栖本就不高的情绪,听完这句话瞬间变得更加惨淡,他想到了前几天江远鹤没有回的短信,以及自己今天给他播打电话时提示的忙音。
话还没说出口,电话就响了起来,而播打的电话的人正是他一直在心里想的远鹤,温迟栖的情绪瞬间多云转晴,他的整个世界仿佛只剩江远鹤一个人。
哥哥给我打电话了!!
温迟栖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身后脸色难看的林谦,以及一直在他身后徘徊的两个身材魁梧的“学生”。
他拿着手机来到了一片安静的地址,手指滑动屏幕迅速的接听了电话,声音里带着浓烈的惊喜,“你终于给我回电话了,哥哥。”
“出差,很忙。”
江远鹤的声音顺着话筒传来,听起来有些失真,温迟栖轻轻的叹了口气,语气中并没有责怪。
“好吧,我原谅你了,出差辛苦了,哥哥,等我回去给你捏肩呀。”
说完后,温迟栖的脑袋里不自觉开始想他一个月后回国的场景,脸上泛起一抹甜蜜。
都说小别胜新婚,那他和哥哥已经好久没见了,岂不是可以直接结婚,直接洞房花烛夜了,他还准备了一套很“清凉”的衣服,不知道洞房时穿这套哥哥会不会喜欢。
温迟栖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从美梦中清醒过来,刚想开口问江远鹤自己前两天发的信息,他看到了吗,随后就听到他说。
“离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远点。” ?
温迟栖看了看周围,疑惑的问,“是谁啊?哥哥,我今天开学典礼,接触了很多人。”电话里的江远鹤沉默了几秒后,面无表情的吐出了几个字。
“刚刚抱你的那个。”
他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波澜,伴随着开窗的声音一起传入温迟栖的耳朵里。
“他是个精神病,离他远点,你学校里的人,离他们也远点,不要在外边交没有意义、乱七八糟的朋友。”
第18章
天气经常阴沉又加上秋季气温转低的原因,温迟栖在他决定回国的前一天很不幸的感冒了。
他躺在床上,身边围了一群人,其中站在他最前面的人年纪三十出头,戴着一副银边眼镜,五官出众,气质温和。
“好了,退烧了。”
白砚清拿**温计,又摸了摸温迟栖的额头,他垂眸看着温迟栖唇色苍白、可怜兮兮的躺在床上,手里还不忘握着手机的模样,轻轻的叹了口气。
转过身对着站在房间内的其他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先出去,门被他们轻轻的关上,温迟栖把头也缩进了被子里。
他整个人背对着白砚清,手指抓着被子,闷闷的抽泣声从被子中传来,白砚清坐在床边,隔着被子用手慢慢的拍打着温迟栖的背部,宛如在哄哭泣的婴幼儿睡觉。
他没有像谢舟面对温迟栖哭泣时,整个人变得手足无措,只会着急又没有任何成效的说一堆废话来安慰他。
也没有像江远鹤面对温迟栖哭泣时,强迫性的剥离他的“安全壳”,牵着他的手弯下腰耐心的询问原因,让惹他的哭泣人出现在他面前毫无自尊的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