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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是阚琅的暧昧对象签了几个约全泡汤,还要面临高额违约金,这帮制片人恨不得把他拆骨扒皮了。

他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办,大脑停止了思考,只会一个劲的流眼泪。

雷邈回来的时候脸色阴沉,目光森冷,奚雅吓成了一团,颤抖着往柜子里钻,但拗不过雷邈的蛮力,一个耳光抡的他趴在地上,满嘴血腥味,半边耳朵失聪了一样嗡嗡的响。

他还没回过神,雷邈抓着他的衣领,像拖垃圾一样往外拉,奚雅一下就慌了,顾不上脸上的疼,抱住雷邈的大腿哭的撕心裂肺:“阿邈,不要!不要赶我走!”

他不想在干回老本行了,他好不容易才过上锦衣玉食,光鲜亮丽的生活。

雷邈气头上,花那么多钱包养了个外围,不知道被人草过多少次,他还当个香饽饽一个捧着。

敢骗他,就得想好代价!

他蹲下来揪着奚雅的头发,力气大的奚雅感觉头皮都要被揪下来,哭的红肿的脸上一脸眼泪。

平日里雷邈还会觉得心疼,现在只觉得恶心反胃,他左右开弓扇了好几个耳光,手掌阵阵发疼,打的奚雅和猪头一样。

奚雅也不敢叫,指望着他打够了能消气,不要把自己赶出去。

但雷邈显然不会轻易罢休,打完了耳光,揪着他的头发像畜生一样往屋外拖,奚雅手脚乱蹬,像被活剥皮的青蛙一样挣扎,凄厉刺耳的叫声一波接一一波。

“阿邈!啊!求求你不要赶我走!”

雷邈不理会,拽着他一直从卧室拖过门廊,到了客厅里,奚雅的手牢牢抱住餐桌的腿柱,死也不松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阿邈,求你,求你不要赶我走。”

他离开了雷邈什么也不是,外面的人会把他生吞活剥了。

雷邈抬起脚狠狠的踹了他几脚,和踢一头死猪一样不遗余力,奚雅疼得厉害,凄厉的嗷嗷乱叫,嗓子里腥甜,但他不敢放手,唯恐放手会被雷邈和垃圾一样丢出去。

雷邈那还能拿他没办法,几拳砸的奚雅头晕眼花,彻底失去反抗能力,只剩下小腿还抽搐几下。

雷邈拎着他扔出了门,外头的记者和嗜血的食人鱼一样围上来,奚雅被团团围住,黑色的话筒像食人鱼的张开的嘴巴,抵着他的皮肉,只等待着一口一口吞噬他的血肉。

雷邈反身锁上了门,在厨房的洗手台上洗了一手的血腥,他盯着混合水分的粉色液体冲如了下水道。

消失不见。

就和奚雅这个人一样,门外奚雅尖锐的呼喊像被扭断脖子的兔子,雷邈深吸一口气,靠着门点燃了一根烟。

奚雅的指甲抓着门想要进来,滋滋的声音如同噪音侵蚀雷邈的耳膜,他叼着烟,眼神冷漠。

他恨奚雅,恨自己不能辨别奚雅的谎言,把这样一个肮脏下·贱的“外围”捧在手心,却丢弃了顾星阑这样豪门世家的贵公子。

悔恨的感觉折磨他,这让他更憎恨奚雅,恨他破坏自己原本康庄大道的人生。

但没关系了!

雷邈掐了烟,眼神阴郁,他会把顾星阑追回来的。

被雷邈惦记的顾星阑打个寒颤,在《绝地乾坤》剧组里忙的不可开交,好不容易逮住休息机会,奚雅的事他瞅了一眼就没什么兴趣。

这个人好于不好,都是他自己求来的。

走到今天这一步只能说孽力回馈。

一个眼熟的剧组助理钻进了休息室,打量一圈看见了他,眼神一亮:“有人找你,说是来探班的。”

“开的布加迪威龙!超酷!”

顾星阑一愣,这车两千万以上,这个价位里原身熟悉的也就阚琅了。

但他和阚琅“分手”了,而且阚琅只喜欢迈凯伦。

他跟着助理出了门,沙漠布景的影视城里灰扑扑的,一辆黑红交接的跑车在阳光下锃光瓦亮,闪耀夺目。

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倚着车门,脸上挂着黑色墨镜,墨镜下的皮肤白皙,鼻梁和富士山一样清冷挺拔,嘴里慢悠悠的嚼着口香糖。

他穿着Superman的黑色套宽松套帽衫和浅色牛仔裤,微长的头发在后脑扎个小脏辫,身形高大挺拔,又潮又有范。

元瑾。

顾星阑心里嘀咕一下,元瑾对他挥挥手,看着心情不错的样子。

剧组人多嘴杂,元瑾又是时下热门的艺人,顾星阑不想还没红就绯闻满天飞。

他客客气气一笑:“有事我们换个地方说。”

元瑾点了头,顾星阑和余导打了一声招呼,换了便装,登上了元瑾的跑车,两人一溜烟出了沙漠影视城。

元瑾嚼着口香糖晃悠悠的说:“你挺有能耐啊!我微·信被封了一周。”

他在竖典影视城里拍一支古风MV,知道顾星阑也在这了专程找一趟。

顾星阑心里发笑,脸上冷冰冰的一言不发。

元瑾讨了个没趣,刹车一踩,把车停在了一家酒吧门口,“下车,请你喝酒。”

顾星阑不想和他喝酒,有这个空他和余导讨论讨论演技,他不为所动,坐在副驾驶如同玉面观音一样。

元瑾来了气“你下不下来?”

顾星阑不看他:“你要没事就送我回去,我今天的戏还没拍完。”

“我还请不动你了是吧?”元瑾眉毛一横。

顾星阑挑衅他“你有事吗?”

元瑾心底的火窜上来,摁住他的胳膊,手往他衣服里伸,顾星阑吓了一跳,以为他要干点什么,挣扎起来。

元瑾快速的从他衣服口袋里掏出手机,拿在手淡定的晃了晃,一句话也不说的下车钻进了酒吧了。

“……”

顾星阑深吸一口气,手机他得拿回来,里面不少私人信息。

他心里盘算了好几个办法整元瑾,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酒吧。

这是一间清吧,环境清雅,绿树鲜花交错,舞台上英俊的男孩慢悠悠唱着歌。

两个坐了一个隐蔽的雅座,元瑾点了几瓶洋酒,菜单递给了顾星阑“你要喝什么?”

顾星阑拉着脸不说话,元瑾手腕一转菜单递给了服务员“我老婆生气了,你们这酒太便宜了!”

顾星阑心底腹诽这特么就是个大傻X。

上了酒元瑾把手机往桌上一撩,顾星阑拿起来放进自己口袋。

元瑾开了一瓶酒“请你喝杯酒太难了。”

顾星阑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赶紧走。

元瑾盯着他“你是铁了心今天不和我说话?”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元瑾哼一声,换了个方向,瞥了一眼舞台上唱歌的男孩说:“唱的太难听了。”

顾星阑有意和他抬杠“我觉得人家唱的挺好。”

元瑾不屑的笑一声:“这是我的歌,你要真想听……”

他压低了声,慢条斯理的看着顾星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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