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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顾星阑之间,却不知要如何解开这个结。

两人陷入尴尬的沉默里,顾星阑不说话,心里埋的是恶作剧的念头,想要看看阚琅怎么解决这件事。

车等红灯的时候,阚琅开口了,声音低沉:“谢谢那天你救了我。”

顾星阑轻轻的“嗯”了一声。

心里想着这就是农夫和蛇的故事,我救你你还操。我。

阚琅补充了一句:“你想要什么补偿可以尽管和我开口。”

事情已经发生了,道歉于事无补,他能做的是去弥补这件事造成的伤害。

虽然顾星阑并不缺钱。

他等了半响,没等到顾星阑的答复,侧过头一看,顾星阑圆溜溜的眼睛正在盯着他,像贝加尔湖畔的水一样晶莹。

微微粉白的嘴唇抿着,咧出一个宽慰的笑容。

阚琅怔了一秒。

顾星阑拍了拍他的肩膀,无所谓的语气说:“哥,其实没什么,我也不怪你,你不用往心里去。”

这是真实想法,反正睡阚琅是迟早的事,他恨的是阚琅太粗暴了,弄的一身伤。

阚琅突然有些不高兴,他眼里的黑色郁沉下来,他把车停在路路边,盯着顾星阑。

这是一张非常漂亮的面孔,夕阳的金辉洒在他脸上,白皙的皮肤蒙了一层浅淡的金色,隐约的绒毛浮在脸与脖颈,像阳春白雪似的干净。

阚琅心底更不爽了,他并不想顾星阑这样不计较,他宁可顾星阑歇斯底里的发狂发癫,要和他拼命,也不愿意顾星阑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就像……谁也可以对他做那种事,阚琅和别人没有任何区别。

这一点让他很窝火。

他突然生出点坏心思来。

他本来也不算是什么好人。

反正更扯淡的事他都干了,不在乎这点了。

他猛的掰过顾星阑的脑袋,狠狠的吻了上去,顾星阑嗯嗯两声,阚琅摁的更紧,舌尖抵着他的嘴唇,撬开他的牙冠,吸吮着他的舌头,蛮横的不给他任何挣扎的机会。

阚琅一边吻一边手想要往下摸,顾星阑敏感的一把握住了他的手,阚琅反手捏住了他的手腕,强行的和他十指纠缠。

他嘴唇上加深了这个吻,像要戳穿一样吻着顾星阑,唇舌激烈的水声环绕在耳边。

顾星阑的脸憋的发红,阚琅压的紧,他推不开,几十秒后,这个折磨一样的吻结束了。

顾星阑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胸膛激烈的起伏着,他知道又不知道阚琅发什么疯。

阚琅抽了几张纸巾楷了嘴唇上的湿渍,递给了顾星阑两张,他这会心情要比刚才好一点。

“擦一擦。”

顾星阑拍开他的手,袖子抹了抹嘴唇,娇嫩的唇瓣红通通的,没好气的说:“你干什么?”

阚琅不回答他的问题,继续往市中心开车,闲闲的撂了句:“带你吃饭去。”

顾星阑那还有心情吃饭,这架势不是吃饭,是去吃他啊!

他深吸一口气冷下了脸:“停车,我要下车。”

阚琅倒也没为难他,车轮压在了路边,顾星阑打开车门头也不回的下了车。

阚琅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微微一勾,顾星阑为这个吻生气的事让他心情突然好起来。

证明他并不是“无所谓”,只是单独的对自己无所谓。

*

顾星阑忙了几天,经纪公司安排了几个采访活动,给《绝地乾坤》剧组造势,形体课落下了好几节。

他上飞机回家给方父庆生的时候手机微信弹出一个提醒。

【doggy】:请求添加你为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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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像是一张背影,身材高大硬挺的男人站在萤火棒漫天的舞台上,有种绝世而独立的感觉。

顾星阑点了同意后关机上了飞机,这回方父的生日在欧洲一个小岛上,是几年前阚琅给方父买来养老的。

顾星阑下了飞机又换私人转机,一到家,热带的咸腥味空气扑面。

蓝绿色的海水衬托着茂密绿色的丛林,香蕉树和椰子树交错,踏过沙滩和礁石,是一望无际的建筑群。

从停机坪步行十分钟顾星阑才看到哥特式的白色尖顶矗立,外头是葱茏绿意的爬山虎,几只纯种的德国猎犬由金发碧眼的仆人牵着遛过,一旁还有人骑马放羊。

如同电影取景现场一样的家。

嗯……真是奢侈的田园生活。

顾星阑刚迈进英式的金色大门,就扑进温软香玉的怀抱,方母抱了还满怀,疼爱的在他脸上啵唧一口。

“你还舍得回来了!”

方母年纪轻,和原身的脸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美,招呼着仆人去打理顾星阑的房间。

顾星阑在家里溜达一圈,趴在栏杆上晒着夏日懒洋洋的太阳,阚琅和方父去接亲朋好友了,下午才能回岛上。

他打开手机看了一眼,doggy给他发了好几条微。信。

doggy:你真的是1?

doggy:我是元瑾。

后面是几张照片,元瑾裹着浴巾在酒店里,脊椎笔直,腰线利索,身材犀利惹眼的不像话。

顾星阑心里冷笑,这是自己撞枪口了,他琢磨一下回了句:还有其他照片吗?我想看看你的……

几分钟后叮咚一声。

元瑾看起来很激动,听话的撤了浴巾的无。码照。

顾星阑惊叹几秒,这尺寸,都是人,区别可真大。

他火速保存照片,然后选择投诉色。情骚扰。

第60章 双面影帝

吃晚饭的时候方父和阚琅回来了,一家人难得团聚,方母叫着厨子做了一桌子菜,都是顾星阑爱吃的口味。

顾星阑挨着阚琅坐下来,方父阚琅讨论这次宴请的名单。

方父好热闹,又上了年纪,每回生日就想请些各界的名流来烘气氛,给他助兴,辛辛苦苦奋斗了半辈子,临老退休了,也就这点乐子了。

两人说了半会,阚琅转过头看着顾星阑问了句:“雷邈和奚雅的请帖要送吗?”

雷邈这几年混出点名头,按理是该给份请帖,但阚琅想到雷邈和顾星阑那层尴尬的关系,不免考虑一下顾星阑的心情。

顾星阑点了一下头,心里挺高兴,盘算着要怎么收拾雷邈。

方父面容严肃古板,头发收拾的一丝不苟,听着阚琅的话,随口问了句:“嘉木的朋友?”

阚琅点头一笑,方父还不知道顾星阑的性取向,自然也不知道雷邈这个前男友,他舀了一勺鱼子酱,涂在干面包上,递给了方父。

“嘉木在剧组认识的朋友,闹了点小矛盾,也没什么事。”

方父吃着面包,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顾星阑“你能干个什么?整天和那些下三滥的戏子混一起,惹一身臭毛病。”

顾星阑低着头吃饭,原身在家是个闷葫芦,和方父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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