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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还不是时候——等天色完全暗下来,才是他们的主场。

只能说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很快这两人就从推诿阶段转移到了要如何抓到谢青玉,折磨他身上了,死不悔改。

里奥听的明明白白,狗狗眼中满是怒火,已经有些躁动了,但他得听他哥的话才行。

屋内的灯光一熄,谢青玉在黑暗中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

他将爪子搭在里奥头上再次叮嘱:“看好了?”

“呜!”明白!

谢青玉放心地从窗户溜进屋内,里奥则守候在另一个点位。

很快,房间里传出惊恐的尖叫和咒骂。

而在他们发现房门怎么也打不开时,求饶声立刻取代了先前的嚣张。

这类人本质上都是欺软怕硬的懦夫,只敢对更弱小的生命施暴。

他们当然打不开门,谢青玉热身完毕,从门里喵喵叫了一声,守在门外堵门的里奥立刻转移阵地。

这对人渣为了隐藏变态癖好,特意租了偏僻的老破小,既没邻居也没监控。

谢青玉从窗户跃出时,回头看了眼屋内的一片狼藉,以及缩在房间里瑟瑟发抖的两人。

他轻哼一声。

找不到凶猫?那就当今晚撞鬼了吧——

这才叫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

回程路上,系统突然播报:

【CP默契度爆表!你做坏事我守门,妈妈再不用担心我嗑不到糖了~数值补充即将完成,请继续保持哟~】

谢青玉理都没理它,这么高兴,回扣吃了不少吧。

——

薇薇听到门铃提示出来查看时,惊喜地发现谢青玉端坐在门口。

她蹲下身给了个大大的拥抱:“美猫猫去哪儿了?两天没见到你……”

这位与世无争的女孩很少上网,平日最爱侍弄花草,偶尔追剧,完全不知道谢青玉的“壮举”。

话音未落,绿化带里窸窸窣窣钻出一群猫狗。

薇薇失笑:“怎么?彪哥养不起你们了?还是被你这只美猫忽悠来的?”

说着轻点谢青玉粉嫩的鼻尖。

她养着元宝,自然也见过彪哥。

但每只猫的志向习性不同,她也并不过多的强求。

只是偶尔天气不太好,或者冬天太冷时会过去送一些救济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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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这又是个什么情况呢?

正想着,就见着彪哥慢吞吞走在最后,身旁跟着怯生生的黑盖。

谢青玉回头“喵呜”一声,催促这对父女快点——讨饭吃还摆谱,态度可不端正。

薇薇“噗嗤”笑出声:“没想到我们大美猫这么有本事。”

能让彪哥低头,可不就是本事?

她最终接纳了这群流浪儿。

倒不是说谢青玉卖个萌劝一下的事,而是薇薇原本就在救助小动物。

一两只和一群,对她来说区别不大。

晨光熹微中,谢青玉温柔注视着为猫狗们检查身体的薇薇。

他偏头轻轻碰了碰里奥,里奥想了想,蹲下后伏在地上,同样歪过狗头贴向谢青玉。

他喜欢和他哥这样贴贴脑袋!

谢青玉笑了笑,这下,还真成了‘猫狗之家’了!

‘哪里来的?哪里来的?’虎皮鹦鹉在院中盘旋,对新伙伴们充满好奇。

哦~还有鸟儿!

【叮!Bingo!】系统提示适时响起。

【恭喜猫狗CP达成“一猫一狗一世界”成就!数值填补完成!】

微风轻拂,路边的小雏菊在晨光中舒展花瓣……

第281章 IF线:父母爱情(CP向,介意勿入)

【琂玉·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往后你过去同铁娃子好好过日子,比啥都强。两人互相帮衬着……”

谁在说话?

那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进耳朵。

谢青玉涣散的目光渐渐凝聚,看清了眼前攥着他手说话的妇人。

大娘一身粗布麻衣,发髻梳得油光水滑紧贴脑后,皱纹如同干涸河床的裂痕爬满脸庞,尤其眉间那道深壑,显是常年紧锁眉头刻下的印记。

那双握着他的手粗糙得像砂纸,可眼神却温软得让人心颤。

里头盛着的不是怜悯,而是揉碎了的疼惜。谢青玉低头瞧自己身上层层叠叠的补丁,虽洗得发白,倒还算干净整洁。

两人此刻正坐在一处感觉随时都要坍塌的木板房的木床上,看来这个世界物质条件相当不友好啊。

大娘还在持续输出,手掌轻轻抚过他发顶,泪珠子在眼眶里直打转:

“姑实在没辙了…家里老的老小的小都躺下了,你要再有个闪失,叫我怎么跟你爹交代……”

“铁娃子虽说腿脚不利索,可到底是个能下地的汉子。那边也就剩他一个了…”

大娘的声音突然哽住,喉头滚动几下,“姑来回跑了好几趟,那孩子模样周正,也不嫌弃你反应慢…”

“这些话你兴许听不明白,但……”

大娘突然将他搂进怀里,滚烫的泪滴砸在他颈窝,“要是过得不如意,记得自己跑回来,听见没?”

谢梅越说越揪心,臂膀收得死紧。

但凡有办法,但凡锅里多一粒米,她都想把这孩子护在羽翼下一辈子。

这苦命的侄儿,落地就没了娘。

幸而大哥是真心疼孩子,靠着木匠手艺,父子俩也算过得去。

谁承想天降横祸,一场怪病硬生生夺走了当家人,留下个懵懂孩童。

谢梅无奈,只能领着谢青玉回来照顾,相处的久了,这才发现,孩子反应总比旁人慢半拍,很多话都理解不了。

好在婆家虽穷,心却是热的,公婆和丈夫都没说什么,由着谢青玉在这方寸之地长了十二年。

原想着日子总能熬下去,可刚送走公公,婆婆就病倒在床。

丈夫砍柴伤了腰,家里还有几个小的嗷嗷待哺。

生活的重担像磨盘压在肩头,谢梅整日里忙得脚不沾地,可年景一年不如一年,攒下的票子还没捂热就没了踪影。

这苦楚,又能与谁分说?

谢青玉从她在耳畔的断续叮咛声中大致拼凑出了目前处境。

同时他也察觉到这具身体的异常,除了傻,喉咙发声多半也有些问题,跟堵着一团棉花似的。

许是原先的痴态太过显眼,在这缺医少药的环境里,竟无人发现他发不出完整音节的事实。

他——是个哑巴。

出声可以,但不能说话,也不能组织完整的句子。

喉结轻轻滚动,他抬起手,掌心温柔地落在谢梅颤抖的脊背上。

这个被重重压力碾得喘不过气的妇人,唯有在痴儿面前才敢泄出一丝脆弱。

若真狠得下心,早该将他随意打发了事。

可即便千挑万选了个妥当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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