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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抚上燕岂名的眼皮:“小燕哥哥好爱害羞。”

“我好喜欢。”他凑到燕岂名耳边说。

燕岂名的心脏漏跳了一瞬,他觉得不该上小崽子的当,但似星河的声音微哑,低低带着点撒娇的感觉,打破了方才的强势,突然变得有些……抓人。

他偷偷睁开眼缝,似星河眼神亮亮的,笑看着他。

“阿名。”

他叫阿名的时候总很郑重,有种低沉又缠绵的感觉,像击在燕岂名心上。

燕岂名睁大眼睛,刚刚漏跳的心脏突然狂跳起来。

“阿名,”似星河的眼睛里仿佛有星星,“我爱慕你,我想让你做我的道侣。”

“这就是我的心意。”

轻轻的一句话落下,仿佛羽毛在燕岂名心上搔了一下。

怎么能有人把心悦说得如此恰到好处,每一个字都让他整个人暖洋洋地蓬松起来。

燕岂名好像躺在云上,世界被似星河亮若星辰的眸子占满。

过了一会,他听见自己轻声说:“嗯。”

光一个字音,青年的眸光就激动闪了闪,让人后知后觉品出他方才的紧张来。

燕岂名突然想笑,伸手抵住他的嘴唇。

“星河,”他声音郑重,“前夜白水镇幻境中,我还有一句话未曾和你说。”

“因为你,我早就不怕了。”

不再怕成为背负罪孽的幸存之人,因为有一个人那样虔诚地找到他,不是憎恨、怜悯或感激,他变得那样好,然后用最凡俗而炽热的方式,稳稳接住了他。

似星河没有说话,他眼睛还是那么亮,嘴唇微微颤抖,仿佛忘记了怎么说话。

“你现在看起来好傻,”

燕岂名只好主动,他松开手,改为勾住似星河的后颈,拉下来,“还有点可爱。”

年少者的嘴唇亲起来很软,带着他独有的那种晒过般的干燥气息。

燕岂名其实很喜欢。

但很快,唇齿间的气息就变得暧昧危险起来。似星河反应过来,甚至反应过于激烈了,他紧紧托住他的后脑,翻身将他举到自己身上。

燕岂名被迫俯身,青年抬头如祈求垂怜,仰颈亲吻的动作却前所未有地猛烈,凶狠地噬咬,急促而焦渴。

渐渐让他难以承受,但等失力落到似星河怀里,才知道什么叫自投罗网。

燕岂名简直就是一块小肥肉,被翻过来覆过去地亲。

似星河坐起来,把他放在腿上,圈在怀里慢慢磨他的耳尖:“嗯?小燕哥哥再说一遍,我看起来怎么?”

燕岂名被亲得水光涟涟,呜呜咽咽。

不可爱了!不喜欢了!

他挤出破碎的声音:“看、看起来像小狗崽子!一点都不、不尊重长辈。”

“嗯?”似星河鼻音轻哼,燕岂名以为自己已经化成一滩水了,但没想到腿还能再软。

小狗崽子化身大尾巴狼,探开衣衫,握住他,在耳边轻声问:“是嘛,长辈?好热啊,小燕哥哥对小辈,都是这样的吗?”

燕岂名呜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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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星河手指轻轻滑动,又停住。但燕岂名见识过,他知道那修长的手指带着薄茧擦过时能有多灵巧。

他忍不住喘息,拱起身子去找似星河。

似星河掰过他的头,交换了一个长长的吻,然后吻去他眼里的泪水。

“小燕哥哥想像上次一样?”

燕岂名羞耻地快要死掉了,他知道似星河在说什么,是他在竹海秘境脱口而出的那句。

似星河的吻从眼眸落到耳后,爬到红透的脖颈,手却很稳地慢慢抚摸,只让手里的猎物哭得更狠,吐出泪来。

他轻声问:“嗯?小燕哥哥想再爽一下?”

燕岂名亲手劈竹篾扎成的同心灯悬在头顶,明亮的*烛火把脸上交错的泪痕和迷蒙的祈求之情照得清清楚楚。

“好可怜,亲一下就受不了了。”

似星河心疼地亲亲他,手却无情离开了他。

燕岂名如同失了水的鱼,从喉咙里溢出声不明的呜咽。

身后的体温跟着撤离,燕岂名不安地伸手挽留:“……呜,星河。”

似星河抓起他的手亲了亲,抱起他轻轻放下:“我在这里,小燕哥哥。”

他的声音远去,从下方传来,突然含糊:“我就在这里。”

“呜呜呜呜呜呜呜——”

烛火昏黄,燕岂名无力地抓握,执剑的手修长好看,在被褥间找了一下,被似星河抬手按住。

最脆弱的地方落入陷阱,似星河方才凶狠的唇舌变得温柔缠绵,却让人难以逃离,无处可去。他整个人简直要颤抖起来,小腿到脚尖绷出好看的弧度。

“星河……星河……”

生理性的泪水不断从眼角流出。

似星河是很好的猎人,征服了猎物饱餐一顿。回来抱住他,珍惜地揽进怀里亲了亲:“小燕哥哥,喜欢吗?”

燕岂名尝到自己的味道,羞耻得说不出话,只能埋在他胸前抽噎。

似星河安抚地拍着他的背,等余韵慢慢过去。

然后他喜不自禁地又亲了燕岂名一下,亲在额头:“阿名,我好喜欢。”

燕岂名就很心软,又觉得他好可爱。

他抬头,身子还很软,脸还很红,轻轻亲在似星河唇角:“……怎么哪里都乱亲。”

似星河握住他的手放在脸边,亲亲手背:“喜欢阿名,到处都喜欢,所以想亲。”

燕岂名真是没办法了:“你就这么撒娇吧。”

似星河笑:“小燕哥哥不喜欢?”

燕岂名脸更红了:“还好。”

他稍微挪动了一下,似星河脸上闪过克制,燕岂名瞬间犹豫:

“你呢……你要不要……”

似星河摇摇头,又亲了一下他的手背:“阿名不要有负担。”

被你这样拿剑指着,很难不要有负担吧!

燕岂名看了眼似星河,真难得,在这种情况下,他看自己的眼神竟然很澄澈,纯洁得近乎安宁了。

不愧是被满月洗礼过的小狼吗?

燕岂名是对方消停,他就忍不住想浪的那种人。

但有这么危险的剑在侧,他强迫自己温习了几遍上次幽冥的回忆,决定暂时还是不要瞎浪。

燕岂名:“星河……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似星河:“嗯?”

燕岂名垂眸:“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的心意的?” W?a?n?g?阯?发?布?Y?e?ī????ü???ě?n???????????﹒??????

似星河把他揽紧了一点,在耳畔低笑:“小燕哥哥心疼我?”

他就知道他会听懂。

燕岂名:“嗯。”

因为血脉,道侣契对似星河的影响远甚于他。混沌的欲望和少年人初生的感情混杂在一起,更是折磨。

似星河想了一下:“其实也没有很晚吧,阿名以前不是总说,剑灵就是老婆吗?”

“???”

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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