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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自私歹毒整整三年。对你用药算什么?没杀你已经算是便宜了你。”

阮逐舟吃吃地闷声笑起来,可时渊惩罚地再次狠狠掐他脆弱的腺体,阮逐舟一哆嗦,身子弹起又被人按回去,钉在床头:

“看着我,阮逐舟!”

古龙水香味的alpha信息素轰然砸在阮逐舟身上,阮逐舟猝然睁开双眼,深深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因为承受不住过量的顶级信息素而猛然一阵抽搐:

“唔……!”

alpha的信息素只放出了一秒不到便关上了闸口。

阮逐舟瘫软下来,除了气喘吁吁再没法动弹一下,偏过头虚脱地靠着床头,浑身大汗淋漓。

时渊盯了他一会儿,俯身凑近阮逐舟的颈侧,轻轻一嗅。

透过古龙水香味的信息素,一股生涩的、清淡的青苹果香味飘入alpha的鼻腔。

那味道淡而无力,似乎光是挤出这少得可怜的一点信息素,便已经耗尽了这腺体与其主人的全部气力。

在阮逐舟看不见的角度,时渊眼底一亮。

他最后眷恋地吸了口气,直起身子,打开床头柜。

湿淋淋的omega努力偏过头,看见时渊从里面拿出几个大小各异的针管,嘴唇颤抖:

“时渊,你真的疯了……!”

“治疗的第一步成功了,阿阮。”

时渊比较了一下,拿出最粗的那根针管,接着捞过阮逐舟的右手。

一阵轻微刺痛,针头刺入omega细腻的肌肤,透明液体缓缓注入血管之中。

时渊的动作平稳,连语气也回到最开始的波澜不惊:“阿阮的味道像青苹果,又清纯又好闻。好闻到只闻过一次,就让我上瘾。”

“能在我的信息素撩拨下正常散发omega信息素,阿阮的病就有的治。等到阿阮真正习惯我,渴望我的时候,我们就一定能标记成功。”

他看着阮逐舟颤抖的漆黑瞳孔,升起一个带着寒意的笑。

“老婆,从今天开始,你的发qing期何时结束,由我全权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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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柜不知名的针管被一支支打空,黑白不辨的日子阮逐舟也度过了整整五天。

的确如时渊所说,阮逐舟失控与否,完全在他一念之间。

大部分时候他都被吊在一个浅性发/情、不上不下的区间,温水煮青蛙似的,被欲/念痴缠,却又不至于丢失理智。

这种状态下的omega没法进食,时渊会给阮逐舟注射些营养液,并在人浑身湿透时把人抱进浴室,阮逐舟泡在浴缸的热水中,像从前那次一样被人用沐浴露涂抹擦拭全身,只不过相比之下,现在的他经受的是更加慢刀子割肉的折磨。

除了睡眠,药物一刻不停歇地折磨他的神经,omega发/情期的本能叫嚣着,催使他寻找alpha的抚/慰,阮逐舟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对抗这种原始的冲动。

然而,整整五天,除了沐浴时擦洗身子,时渊从不碰他。

这五天同样也是时渊公司至关重要的时期。备受药物煎熬时,阮逐舟的身体和精神都极其虚弱,一度影响到他与07号的沟通,任何系统的连接也因此格外脆弱,许多消息都是在他们断断续续的“通信”中经由07号传递给他。

[宿主,阮氏的判决书已经下来了,不过外界眼中您的去向成谜,警方追踪到了小重山风景区您短租的别墅,可是线索到这里就全都断了。]

[魏南书头部受了重击,又被精神病院的人好好‘招待’过,现在已经彻底疯了……警方已经认定是他杀了您,只是苦于始终找不到尸体,又撬不开一个精神病人的口。]

[时渊的公司最近在筹备上市,从前阮氏的对家,和阮氏合作过的都来上门谈合作……]

只有说到时渊的近况时,蜷缩在床上的人才会略微有所反应地动弹两下,而后继续蒙在被子里,抓着枕头的一角颤抖着抵御身体深处的滚滚热浪。

慢慢的,连07号也看不下去,劝说阮逐舟可以尽快使用已经兑换的道具脱离副本。

然而换来的,只有床榻间虚弱嘶哑的声音:

“时机,还不到。就这么走了,也太,便宜了这小子……”

[宿主,时渊这是铁了心不想让您好过啊!]07号趁着自己还能和阮逐舟说上话,记得就差在他脑海里上蹿下跳,阮逐舟却只是边咳边有气无力地笑。

“是么。”

而后不管07号再怎么苦口相劝,阮逐舟都闭着眼睛,把脸埋进软枕里兀自发抖,再不理会它。

新公司成立之初,诸事繁忙,阮逐舟又不见天日,只能以时渊回到主卧作为昼夜交替的依据。

每次时渊回来,都会像欣赏一件自己亲手制作的艺术品那样,静静感受着偌大的主卧内满盈的omega信息素,这座干涸了三年的池塘终于被它的omega主人用清甜的气息填满,到处充盈着果园一般的芬芳。

若不是屋内铐着一个水里捞起来一般湿透的人,或许这屋内的气息可以用恬淡来形容,只不过一切气息都是时渊用药从阮逐舟的腺体里榨取出来的成果。

alpha对于omega信息素的抵抗能力本就相对更强,顶级alpha更是很难受到劣等omega的信息素左右。

时渊欣赏阮逐舟徒劳的挣扎,妻子消瘦的身躯如风中残叶般颤抖,无数次将将要达到极限而过电般战栗,最后释放出一丝信息素,看着对方因为这些许alpha的气息而溢出崩溃的泣音,短暂的昏厥转醒后又很快食髓知味,如此往复,进入新一轮的折磨。

终于,某一次精疲力尽的长眠过后,阮逐舟昏昏沉沉地醒来,看见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背对着他坐在床头。

阮逐舟试着动了动手,发现左手的手铐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一想也是,如今的他莫说没有手铐,就是把大门打开,恐怕他也没了从主卧走出去的力气。

屋内弥漫着苹果信息素的味道。只是与五天前那勉强泄出丝丝缕缕的青苹果香气不同,如今主卧里到处都是一种瑰丽,熟透道糜烂的果实芬芳。

时渊侧过身坐着,掀开被子一角。阮逐舟的真丝睡衣已经被汗水黏湿在身体上,勾勒出*紧实的腰身线条,以及呼吸时瘦得微凸的肋骨若隐若现的形状。

他的手探进睡衣下摆,摸了摸阮逐舟微弱起伏的小腹。指尖刚一触及,下腹猛地一阵颤抖,用力缩紧。

时渊垂眼,看着神志涣散地喘息着的青年。

他扬起一个微笑:“看来,差不多是时候了,阿阮。”

和他预料的一样。惩罚持续了五天,这个劣等omega的身体已经彻底沦为信息素的奴隶。

只消一点alpha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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