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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蹭,后颈那块腺体也肉眼可见地肿胀起来,被乳白色的陶瓷浅浅地磨着,软/rou稍微陷进去,引得omega又是一阵战栗。
时渊眸光愈发冷得像刀子,仿佛要将后颈上那块该死的肉剜下来。
“主卧有我新买的香薰蜡烛。”阮逐舟沙哑地吐了口气,道,“就在桌上,帮我拿过来。”
时渊凝望着他:“你需要抑制剂。”
阮逐舟闷闷地笑了,随手撩开打湿的额发,露出光洁的额头。
“抑制剂可不能够让人爽。”他像个耐心教导的老师,“和你相比起来,它的味道更能让我享受其中,明白吗?快去吧。”
时渊倏地止住呼吸。
不论顶级与否,没有哪个alpha可以忍受三年不许自己触碰的妻子用一根破香薰蜡烛与自己做比。这甚至不能叫侮辱,而是人格的践踏。
他双手攥拳又放开,起身走出浴室。
关上门前,阮逐舟隐约勾了勾唇,头转到另一边去,阖上眼帘。
时渊来到主卧书桌前。他刚要拿起桌上的香薰蜡烛,动作却一顿。
时渊的目光下意识被桌上一台打开的笔记本电脑所吸引。
他认出那是阮逐舟的笔记本电脑。自打认真起来工作后,阮逐舟一直使用这台笔记本电脑,里面存放着不少公司的文件,时渊在阮逐舟办公室也看见过阮逐舟使用它,这还是阮逐舟第一次把电脑带回家。
电脑屏幕亮着,时渊下意识看了一眼。
屏幕上是一个聊天软件的页面,魏南书的事让时渊心里多少有了戒备,他多留意了一下聊天页面上【解忧事务所傅声】的备注,接着往下看去。
【傅声:这是您要的文件。其他的东西我会照您的要求按时发送。】
【傅声:阮总,您执意要求我把电子版的文件给您,我没法拒绝,不过还是提示您,这东西一旦经过网络上传,就有泄露的风险。请您千万留意。】
【傅声:[文件]】
【阮逐舟:知道了】
时渊皱眉,鬼使神差地,他点开了那个名为【林场诉讼案】的文件。
一个新的页面弹出来,第一页便是一张三人的全家福合照。
时渊瞳孔微微放大,里面倒映出那三张熟悉的脸,包括幼年时期的自己的脸,他永远无法认错的三张面孔。
他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甚至忘了自己这一趟出来要干什么,拉开椅子坐下来,飞速浏览着这份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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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标滚轮飞速转动,巨量的信息涌入脑中,时渊嘴唇颤抖了一下,看着看着,忽然低下头死死揪住头发,全身发抖。
主卧里只剩下一个人沉重的喘息。
两分钟后。
浴室里alpha的信息素已经随着时渊的离开而渐渐消散,热气在玻璃和镜子上都蒙起乳白色的一层水雾。
阮逐舟在浴缸里微微蜷着,垂着头抱紧双臂。
发/qing期的热潮远比此刻他身处的闷热浴室更加折磨人。Omega残缺的腺体让信息素无法自然排出,体内的热浪淤堵在全身的经络里,热水包裹着他的每一寸躯体,像无数双灼热的大手安抚着他,却又撩拨着体内蛰伏的火山喷薄出炽烈岩浆。
浴室门再次打开了。
阮逐舟咽下一声粗喘,松开抱着胳膊的手,强撑着舒展身体。
“找个蜡烛也这么磨磨蹭蹭?”他讥讽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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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渊没说话,单手拿着蜡烛和打火机,走到浴缸边。他没有像第一次进来时那般谨慎地站在不远处,而是居高临下地俯视水中的身影。
阮逐舟没睁眼:“看够了没。”
时渊将东西放下,目光缓慢扫过阮逐舟颈侧微微浮起的青色血管,omega的锁骨处还落着零星的泡沫,皮肤激得通红。
他沉默,转身再次走出去。刚走到门口,阮逐舟忽然在他身后嘶哑地笑了笑:
“明天见,时渊。”
时渊脚步一顿,似有预感,侧过头深望了阮逐舟一眼,抬脚离开浴室,关上门。
阮逐舟无声地微笑起来,又因为体内涌动的浪潮而吃痛得咧了咧嘴。
[宿主,时渊他今天晚上不会留在主卧吗?]
阮逐舟听了07号的话,只是摇摇头。
“任务完成了吗?”他恹恹地问。
[是的宿主,我看您状态不好,没敢打扰您,积分已经发放……]
阮逐舟身体又下滑了一寸:“只要能换取最后的道具,就够了。”
水面传来微弱的滴答声,终于,伴随着大片涟漪,阮逐舟整个人彻底滑入水下,无声无息地屏住呼吸,静静阖拢双眼,感受最深处翻涌的浪潮。
*
时渊的确如阮逐舟预料的那样,回到从前睡了三年的客卧。
或许是错觉,明明主卧与客卧在二楼的最两边,可整整一晚,时渊总是隐约觉得自己听到谁哼哼唧唧的声音一般。
就这样想入非非,一夜难眠。
第二天时渊难得起晚了。赶到公司时他还心事重重,强打精神来到办公室,不一会儿便有人敲开他的门:
“时总,阮会长来了,说有个重要的会议,需要您现在就来参加。”
时渊觉得突兀,却还是应下:“知道了。”
他一路跟着人来到董事会议室,心里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既因为很久不亲自过问公司事务的这个阮会长,也因为昨天离开主卧前,阮逐舟没头没脑的那一句问候。
不像问候,更像是道别。
时渊走进会议室,长桌旁坐满了人,就连本不够参会资格的魏南书也在,阮逐舟坐在自己父亲左手边第一位,正悠闲啜饮着咖啡。
青年看起来面色如常,垂着的长睫被咖啡杯里浮起的热气洇湿,让时渊无端想到昨晚那被雨淋湿的鸦翅般的睫毛。
他只出神一瞬,很快淡定落座。
“董事长。”他礼貌地颔首。
这位已经很久没见过面的中年人哼了哼,斜眼看着他。
“也好,主角到位了,今天的会议也可以开始了。”
阮父说。时渊没来得及思索这句话的深意,男人坐直身子,一本正经地清清嗓:
“本打算召开一个更大范围的董事会,不过今天的事情本该是不体面的,老实说,连我也难辞其咎,实在是脸上无光。所以这次会议只请了公司最核心的班子成员,大家是明白人,知道什么该说,该做。”
一番话云里雾里,可除了时渊,其他人都好像早有了解似的,表情沉重地点头,而后纷纷把目光投向他。
时渊一时成为众矢之的,不禁皱眉:“董事长,您亲自主持会议到底有什么事?”
阮父冷笑:“你不必装傻充愣。时渊,你老实回答我,一个月之前,你是不是和那个姓王的见过?”
时渊心里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