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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了,争取实现妈妈的愿望!”
弗利克离开的背影一个踉跄,看出来了,这是Keke的死忠粉,连小孩的名字也都取了和Keke同一个名字。
这个小插曲很快就结束了。
花车游行的车队已经抵达勃兰登堡门内的巴黎广场。
巴黎广场人山人海,随着游行队伍的到达,一路跟随过来的球迷们也涌入广场,巴黎广场越发拥挤,好在现在的日头已经不太烈了。
等王珂他们登上巴黎广场,太阳已经逐渐西斜,橙红色的余晖温柔地漫过勃兰登堡门雄伟的廊柱,将这座象征德国历史的凯旋门浸染成蜜糖色。
飘扬的德国国旗与各色的飘带交织成绚丽的海洋,在暖风中猎猎作响。不论肤色,每个人的脸庞都被夕阳一视同仁染成暖橘色,兴奋的红晕与眼中闪烁的光芒交相辉映。
随着诺伊尔走上最前边,高高举起德劳内杯,怒吼:“我们是冠军!”
“冠军!冠军!”
“我们是什么?”
“大满贯!大满贯!”
整个广场,所有人齐声怒吼,仿佛整座城市都在随之颤抖,惊起飞鸟划过天际,扰散最后一丝残云。
而此刻的王珂却趁此机会,借着哈弗茨的遮挡狼吞虎咽,从早上出酒店到现在,他一点东西都没吃,尽喝酒了。
弗利克知道他的饭量大,饿得快,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块黑森林蛋糕,心疼的看着王珂,“慢点,别噎着了,来,这里还有牛奶。”
可这时球迷们已经大声呼唤着王珂的名字了,夺冠的大功臣不露面怎么行?
王珂三下五除二将剩下的蛋糕塞进嘴里,然后暴风吸入将牛奶喝完,嘴巴一抹,就朝台前跑去。
“诶!等等,等等!”
他向后摆摆手,“不吃了!”
随着他的现身,球迷们愈发疯狂。
如今的王珂早已不是两年前只会唱小鳄鱼洗澡的的王珂了,他对今日夺冠的演唱歌曲早有准备。
他向旁边的音响老师打了个手势,播放他早已准备好的卡带——《Flieg junger Adler》(飞翔吧,年轻的雄鹰)。
这首歌由德国组合Schlagermafia演唱,其内容主要是鼓励年轻人追寻梦想。
不得不说,这首歌十分应景。
他握着话筒清了清嗓子,“Irgendwo am Horizont。”(在遥远的地平线某处)
“Fngt die Zukunft an。”(未来即将开启)
“Jetzt bist du ein Mann。”(现在你已成为男子汉)
……
“Zieht es dich hinaus”(远方在召唤你)
一曲唱完,他满意地抬了抬下巴,不愧是我,没有跑调!没有枉费我苦练了一个月。
克罗斯在一旁抱臂,笑盈盈的看着他,王珂注意到他的视线,向他挑眉:怎么样?是不是唱得很好听?快!夸我!
克罗斯不语,上前一步,用大拇指擦过他的嘴角,然后竖起沾染着巧克力粉的手指给他看。
一切尽在不言中。
晴天霹雳!
王珂捂着这胸口一阵踉跄,复又不敢相信地擦了擦嘴。
王珂:呜呜呜呜!我刚刚就这么顶着还没擦干净的嘴,在这么多人面前耍帅的?
他把话筒往穆勒怀里一塞,“嗷”的一声就冲向后台。
没脸见人啦!
站在一旁的罗伊斯还有些不明所以,探头探脑的打探着,“怎么了?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跑了?托尼好像也没说什么啊!他嘴都没张!”
布兰特有些无奈,点了点自己的嘴角,“Keke刚刚偷吃,没有擦干净嘴。”
剩下的话不必多说,罗伊斯瞬间笑倒在胡梅尔斯肩上,他已经可以想象到Keke的照片会如何在互联网上疯传了。
他立马掏出手机,搜索Keke,果不其然,除了各色夸奖的话语,王珂嘴角沾着巧克力粉的照片,各种角度应有尽有。
罗伊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挨个点赞,赞不完,赞不完,根本赞不完!
那边,王珂一头扎进弗利克怀里,撒娇抱怨,“呜呜呜呜!我都没脸见人了!刚刚你怎么不提醒我!”
弗利克一边好笑,一边安抚,“刚刚我有叫住你的,可惜你跑得太快了。”
“那你叫他们删掉可以吗?”
“恐怕不行哦,我可没有那么大的号召力!”
王珂也知道,但他就是想撒个娇。
弗利克等他发泄完,这才慢悠悠道:“下次可别喝这么多酒了。”
“这跟喝酒有什么关系?”王珂不解。
“如果你不是中途耍酒疯,抢了人家的小孩,我跑去处理小孩了,其实在花车上,你就可以吃蛋糕了。你想想,那你还会不会急匆匆的,连嘴巴都不擦就冲去唱歌呢?”弗利克循循诱导。虽然夺冠多喝一点也没关系,但Keke每次都能闹出不一样的事来,人老了还是有点遭不住啊!
王珂现在属于脑子清醒,但情绪高昂的状态,闻言立马反驳,“没有抢!是球迷送给我的!”
弗利克:……
我说的重点是这个吗?
“咳!Keke,没有父母会把小孩送人的!”
“但是你没遇上,你看,这不就送给我了!”说完后,他突然意识到,咦!我的小孩呢?完了,我弄丢了!”王珂抱头。
弗利克用力按了按太阳穴,“小孩已经还给他的父母了,还有,人家父母不是把小孩送给你,只是让你抱一会儿!”他深吸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纸巾,再次给王珂擦了擦嘴角,“好了,没事了,你去玩吧!”算了,不和醉汉沟通。
王珂喝醉后注意力极易被转移,闻言也不再纠结小孩不小孩了,一个飞扑跳到穆西亚拉的背上,穆西亚拉毫无准备,骤然秤砣天降,腿不由一软,差点把穆西亚拉当场压垮。
好在足球运动员的身体素质够硬,反应也够快,迅速稳住了身体。
“Keke!”
“嘿嘿!我在啊!”
……
这一场庆祝一直维持到九点钟,夜幕彻底降临,一行人这才返程。
大巴车在夜色中缓缓前行,车厢内弥漫着浓烈的酒精气息。众人东倒西歪的众人瘫软在座椅上。哈弗茨仰面朝天,微微张开的嘴角随着大巴车轻微的颠簸溢出梦呓般的嘟囔,穆西亚拉蜷成一团,脑袋随着颠簸在椅背上时不时磕碰着,王珂歪斜着靠在诺伊尔肩头,早上精心打理好的发丝早已凌乱地垂落,遮住半张酡红的脸。
车窗外,城市街道旁霓虹灯影如流动的星河,五光十色的光影透过车窗,在众人脸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印记。
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