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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

“爸,严骁职位调动,回锦江来了”。

骆老爷子嘀咕,这不是好事儿,严骁自从进入部队,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多少年没见过人。

此番回家了也好,严老爷子嘴上不说,心里可是想孙子想的紧。

严老爷子:“那你咋还挤猫尿,激动的?”

严赫缓和了下情绪:“爸,小骁他是受了重伤才调回来的,您有空来医院看看吧,我这边抽不开身,慧慧在医院守着小骁。”

两个老家伙赶到医院,吴慧在病床边已经哭红了眼睛,严骁四肢包括胸口,用厚厚的纱布包裹住,脑袋上还剃秃一块。

皮肤晒得黝黑,看到妈妈伤心流眼泪,还龇着大牙逗人开心。

严老爷子推开门,严骁眼睛一亮:“爷爷。”

看到爷爷后面慢了半步的老头儿,礼貌喊人:“骆爷爷。”

严老爷子颤颤巍巍走过去,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坐着,目光一遍又一遍的扫过严骁全身,最终落在他明显刚毅了数倍的脸庞上。

“我的小骁啊,你疼不疼啊。”

老头手抖的不成样子,眼眶里霎时漫上心疼的泪水,他家金贵养出来的孩子,遭了天大的罪啊。

严骁挥了裹成木乃伊的手臂,乐呵呵的一副傻样。

“不疼了,对了爷爷,我回锦江工作,您天天都能看到我,可不许嫌我烦。”

骆老爷子也悄悄抹眼泪,严骁从小到大,他也是一路看过来的,这孩子小时候经常来家里玩,哪能想到几年不见伤成这样,让老严怎么能放心的下。

“行,行,爷爷巴不得你天天过来。”

吴慧给儿子擦了擦脑袋上的汗,正欲开口,就连一个穿着普通休闲套装的中年男人进来,浑身气度威严,看向严骁眼神慈爱,然后转向病房里几人。

严老爷子曾经是他的顶头上司,男人鞠了一躬,徐徐诉说这件事情。

几年前在首都发生了恶劣案件,两名B大学生见义勇为,捕获关键嫌疑人,调查后发现,牵扯了境外势力,明面上这件事情已经结束,暗地里他们派人潜伏在对方窝点,里应外合一举捣毁。

严骁这几年协助完成这项任务,前段日子卧底传来消息,这边知道不能再拖,严骁主动请命清缴。

最后关键时刻,那边发了疯似的不顾一切也要把这群人搞死,严骁被击中,拖着身体咬牙削了对方老大的首级,最后在炸弹爆炸最后一秒逃生,仍被震得摔在地上。

等到后面大部队上来接应,浑身是血的人被队友扛到车上回到国内送去医院,抢救结束,又休养数日方才回到锦江。

骆老爷子嘴唇颤抖看着严骁,浑身裹成了木乃伊,还不是伤情最重的时候,那得多疼啊,要是骆峙干这么危险的工作,成了这样,他都眼睛都哭瞎。

严骁可是严家唯一的独苗苗,他转头看着老伙计,此时严老爷子已经整理好了情绪,送走曾经下属,看着大白牙亮晃晃的孙子,走过去摸了摸他有头发的地方,微微眯起眼睛。

“小骁安心呆养伤,以后等着你的,只会是康庄大道。”

严骁在家人面前装的傻,人精明着呢,有了这次拼了命弄的一等功,再没人敢质疑他未来可不是步步高升。

晚些时候,骆峙和左湖也来了,严骁看到两人并肩站着,肩膀都粘到一起,对视间能拉出丝儿的眼神,轻笑。

“弟弟来了,你旁边的弟弟想必就是弟夫了。”

骆峙坐在病床边:“嗯,我爱人左湖,有证的那种。”

两人小时候关系好,长大了也没生疏,严骁还心疼过这个爸妈不爱的小可怜,经常带他来自己家玩,不过他们年龄差了许多,等骆峙上学了,他课业繁重,也就不怎么一块玩。

此时他点了点头:“不错,有担当,弟夫叫声严哥哥来听听。”

左湖看他躺在床上还不忘记打趣骆峙,便知道和骆峙关系很好,大大方方喊了声严哥。

严骁点头:“也行吧。”

骆峙看他嘴巴干裂,给他削了个苹果,严骁张开嘴巴:“啊——”

他举起两个捆的结实的手示意自己动不了,要人喂。

骆峙把苹果交给照顾人的护工:“切成小块,给他喂嘴里。”

严骁啧了声:“费那劲干啥,直接就着你的手吃了得了。”

左湖听他讲话眉梢动了下,这不是他们锦江的口音啊,听着真有意思。

骆峙转过头:“对自己好点儿吧,严哥,你值得吃切块儿的苹果。”

说着,他交代护工:“切成兔子形状的。”

在这坐了会儿,夫夫俩离开,回了骆家老宅,在车上穆焱给他打了个电话。

“喂,骆峙啊,你在骆爷爷身边吗,警方电话不出意外很快会打过去。”

骆峙看了眼低头玩手机的爱人,轻声说知道了,随后加快速度回到骆家老宅。

李沭抱着孩子在,骆承在她怀里就哭,非闹着要保姆抱着,她也乐得清闲,坐在一旁悠悠喝茶。

几个月未见,骆承不记得骆老爷子,除了保姆,谁也不让碰。他们俩到的时候,就看到客厅里李沭兀自干自己的事情,骆老爷子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眼见骆峙来了面上带笑,连忙让两个小辈坐到身边。

李沭暗地里翻了个白眼,给闺女发消息,让她领着小女儿出门透气儿。

没聊两句话,骆老爷子手机急促震动,看到陌生号码他直接挂断,没隔几秒,同一个号码又打了过来,这次接通了。

“喂,您是骆大海的父亲吗……”

骆老爷子浑身僵住:“在哪儿,人还活着吗?”

“活着,情况不太好,救回来也是死刑。”

骆老爷子闭上眼睛,轻声开口:“我去看看情况。”

骆峙垂下眼帘:“爷爷,他、怎么了?”

骆老爷子拄着拐杖站起身,口中叹气:“走吧,看看你父亲。”

左湖摸到骆峙的手捉在手心中重重握了下,侧头观察骆峙表情,男人看他一眼,眼神中没有半分波澜,反握住他的手十指交扣。

见到祖孙三人离开,李沭好奇也开车跟过去,直接进了医院看到了名存实亡婚姻中的丈夫,看清楚人的那刻,李沭眼睛睁大,反胃的恶心感一股股往上翻腾,终是没忍住弯下腰呕了几声。

太恶心了。

床上的那个男人,简直没了人形,骨头被抽出来似的瘫在病床上一坨,右眼眶空荡荡的,吓人的厉害。

“骆大海涉嫌境外运。毒品,金融犯罪,肇事逃逸等罪名,我们找到他的时候因为欠债被当地某组织进行虐待……”

警察知晓骆老爷子的身份,讲骆大海的罪名一一阐述,他越说骆老爷子神色越阴沉,最终骆老爷子最后看了眼儿子,转身走了。

“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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