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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陌生逼仄的环境也不习惯,虞璎没有洗很久,从浴桶中出来,披上衣服去了床上。
然后吩咐他道:“你去叫人来倒水。”
程宪章放下书,走到浴桶边:“小驿烧水不易,倒了浪费,我也洗洗。”
“你好恶心。”她回。
竟然用人家的洗澡水洗澡!
程宪章却是一笑,看向她问:“谁恶心?”
一边说着,一边解下衣服。
虞璎意识到他这话里的意思:如果他因为用了她的洗澡水而恶心,那就证明是她的洗澡水脏,所以代表她恶心。
她白他一眼,不理他了。
再回头,他便已脱去了衣衫。
她马上避开,没避开多久,又忍不住看过去。
这会他已经全脱了。
真是不知羞!
哪怕见过许多次,仍然会有点不好意思。
也许是在乡下时晒多了,他的肤色没有京城世家公子那么白净,带着一点深蜜色,十分结实,宽肩窄腰人也高,真就是无论多少次把他放进人堆里,她都会一眼看见他。
再往下看,她就脸红了,于是缩进被子里别开脸。
还没话找话掩饰道:“被子里好冷,你快点。”
“好。”
他竟然很乖地回答。
她又忍不住回过头,看见他已经坐进了浴桶,只能看见肩背,便深吸一口气,又将目光收回来。
很快他就洗完了,擦干身体,到了床上。
“你还没叫人来……”话音未落,他便一把将她搂过,顺手就撩扯下她衣服,跻身而来。
“你,你干嘛?”
“别存心折磨我,我没那个忍耐力。”
“哎呀你没听见外面还有动静……”
话音落,他已吻过来,然后就在被中碰到了她,不由轻笑出声。
与此同时,前往一挺,生米煮成熟饭,一切已没有说的必要。
霸道又蛮横。
虞璎张唇大吸了一口气,随后控诉地拿眼瞪他:“混蛋!”
“嗯,是我不好。”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没有任何悔过的意思,因为满足而长舒了一口气。
虞璎一边恼他,一边也心虚羞赧,从昨夜起,心中的思念便如潮水泛滥,一切不过是死要面子的嘴硬,而他刚刚已经发现了。
她再说不出拒绝的话,无助地攀住他的肩,正在情浓时却突然想起一件事,惊恐道:“我没带药出来!”
他没有丝毫停顿,低声回道:“我在外面。”
“这,这行吗?”
“行。”
他知道个鬼,他只是一心一意在继续。
她脑子里的思绪被他的动作挤占得没有生存空间,天人交战好久才想起一事,她月事刚过。
还好还好,大概是没事的。
却还是和他道:“说在外面就在外面,你……你不许骗我。”
“定不骗你。”
第45章 对我有点信心
他是没骗她, 最后让她又好好擦洗一番,床单几乎睡不了人, 虞璎想叫人来再换一次床单,他提醒她,已是半夜了,丫鬟也要休息,房中这样狼藉也不好让人看见,就算了。
他又将原先人家驿馆的床单拿过来垫上。
虞璎百般不乐意,嫌这床单脏, 粗糙,硌人。
程宪章抱着她道:“不脏, 是新的, 也是丝绸的, 你是多想了。”
“哼!”
他此时看见她唇上有几道异常的印子,问:“怎么弄的?”随后想起来:“牙咬的?”
虞璎又幽怨地看他一眼。
是的, 这墙壁太薄了, 不敢弄出动静。
程宪章轻抚她的唇,“后面不碰你了, 回去再说,今日实在忍不住。”
“那是当然, 想都不用想!”她说。
他看着她,突然问:“所以……我是你唯一的男人吗?”
虞璎万没想到他能问出这样的话,忍不住笑, 又瞪他道:“你猜呀!”
“我猜只有我一个。”他说。
她不屑道:“那可不一定。我们那么多年没见,我做了什么你又不知道。”
他道:“我只有你一个。”
虞璎定定看向他,问:“真的?”
“真的。”
“你没上过青楼?没有过通房?我走后,你没和你表妹怎么样?”
这世道里, 女人未婚而与人私通是要付出代价的,男人却是畅通无阻。
程宪章认真道:“你知道我不爱那些场合,也不喜欢那些泄欲之事,至于表妹……更是你胡言乱语。”
她走后他连活着都要拼尽全力,又哪里有精力想那些事?
虞璎搂住他,在他颈侧道:“那我也只有你一个。”
他看着她笑:“以后也是?”
她伸出两只手来,捏住他耳朵:“以后的事说不准。我脾气不好,好妒忌,和贤惠大度挨不上边,你要是去找女人,不管是在外面找还是在家里找,我说不定就去找男人报复你。之前我在洛阳时认识一位夫人,专门做这生意的,她手上有许多英俊又身强体壮的男人。”
这还真是程宪章不知道的东西,他认真道:“你少认识些这种人,反正我绝不会。”
她一笑,靠进他怀中。
清晨一行人起来,再次赶路。
虞璎还没这么累过,好在如此赶路也有好处,四天就到长安了。
到家时正是下午,太阳将落山,她往锦绣园去,程宪章停住,和她道:“你先回去用饭,我去给母亲回个安。”
这也是应当的,毕竟出去好多天。
她犹豫一下,说道:“我和你一起去吧。”
程宪章意外地看向她。
她撇撇嘴,叹息道:“有什么办法,上辈子欠你的。”
“若是不想去,不必勉强。”他道。
虞璎却已向顺福堂走去。
程宪章立刻跟上,走到她身侧,看向她露出轻笑。
换来她一记白眼。
他当然是高兴的,虽说他想好了极力不让母亲影响到两人,但若她与自己母亲能好好相处,自是最宽慰的事。
两人到顺福堂,还在院中,就听见周氏的笑声,这是十分罕见的事,虞璎不由看一眼程宪章。
程宪章也露出疑惑神色,继续进屋去,便见到屋中除了母亲,还有一人。
程宪章意外道:“姨妈?”
屋中妇人与周氏面貌有四分相似,人却年轻许多,此时马上起身,到程宪章面前,又惊又喜,笑意盈盈道:“你母亲还说你要过几天才回呢,没想到这就回了。几年没见,到底是不一样了,气度不同了,看着就比以前威风许多,好像还又长高了。”
程宪章回道:“姨妈过奖了,不还是同以前一样?在外听见母亲笑声,我在想这是何故,没承想是姨妈来了,也只有姐妹相见,才能让母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