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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有话要说:  萧归:刚赶走了一个,又来一个,人人都在惦记我命运般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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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降将(感谢捉虫)

耶齐哈哈一笑, 舔了舔嘴角,笑得流里流气。

“小皇帝,你我也算是较量过了, 打成平手,我怎么没有胆子来?”

萧归一言不发,深寒的目光从他身上刮过, 然后倏地一夹马肚, 马蹄高高地扬起, 手中长.枪光芒一闪,三尺枪尖直逼耶齐。

耶齐明显一愣, 立即挥刀抵抗, 硬生生抗下这一枪。

一个狠狠地往下压枪,一个苦苦抵抗,耶齐身下的马几乎承受不住,马腿蓦地跪了下去, 带着他的身体往前砸去。

萧归趁此机会, 迅速一枪挥下,带着几乎足以取他性命的力道。

双方军士均是看得愣了眼,但没人出手。两方对阵,主帅之间的较量不许下属插手,这是不成文的规矩。

温无玦静静地看着, 没有出口制止。

耶齐从马上滚落地面,余光瞥见那一枪当头而来, 万急之中,纵身一扑,双手抱住萧归身下白马的马腿,用力一掰。

马蹄乍然失衡。

萧归的一枪失了准头, 整个人差点从马背上摔下去。他猛地一拉缰绳,马蹄高高跃起,后退几步稳住身体。

眼看着就要将耶齐踩成肉饼,却不料耶齐也是反应迅捷,提着刀撑地而起,一手扣住马缰绳,再次翻身上马。

两人打得难舍难分,两匹高马猝然撞在一起,仰天嘶鸣,马背上的人也被迫往后一仰。

萧归却犹不退却,瞬息之间,脚踩着马镫几乎腾空而起,凭着强大的臂力生生挽出一记枪花,寒光扫过堪堪扫过耶齐颊侧,一绺断发无声落下。

耶齐脸上当即挂了彩,血珠子冒了出来。

双方被迫退了几步,各自勒马停住,隔着漫天尘土对视着。

耶齐忍不住用手抹了把脸,骂了句:“他娘的!你们中原人不是讲究打人不打脸吗?还讲不讲武德了?”

萧归负枪马上,目光寒冽,“那是对自己人。”

耶齐当即反驳,“我都投降了,也是自己人了,你这小皇帝怎么还下这么重的狠手?”

萧归冷笑道:“不久前你还要杀我相父,这么快就自己人了?看你这些兵马五花八门的,敢情是想要投效北燕不成,被赶出来了吧?”

他身后的军士哈哈大笑,可谓是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耶齐带来的兵马的确参差不齐,一半身着北燕军甲,一半身着胡虏的皮毛毡草铠甲,前后明显分成两种不同的军队。

面对对方的耻笑,耶齐也不恼,扬声道:“北燕不是非我不可,大梁却是非我不可,你们中原人不是说良禽择木而栖么?敢问丞相,大梁有高树可栖么?”

萧归:“……”

这个小骚达子在说什么?想要投降大梁?

温无玦看了片刻,扶着车舆下来,缓缓走到耶齐面前。

他双手拢在汤婆子上,淡淡道:“大梁地大物博,区区梧桐树不在话下。但我怎么知道,将军是否是良禽呢?”

耶齐的目光紧紧盯着温无玦,但见他神色淡定,身上自有一股从容不迫的气场,说话轻声细语,却不容置疑。

简直太迷人了!

他哈哈一笑,“丞相,空口无凭,眼下不就有个机会可以让我表明忠心么?”

温无玦目光轻冷地抬了抬眼皮,“哦?将军这话什么意思?”

“前方就是凉城。丞相秘密行军这么久,不可能不想拿下凉城吧?不如以此为礼,作为投效大梁的诚意,丞相以为如何?”

温无玦还没开口,萧归就冷笑道:“你说投效就投效?鬼信?”

耶齐没有看他,目光落在温无玦身上,他知道小皇帝说了不算。

眼下不答应,双方不可能善了。

温无玦几乎没有思虑,痛快地一点头,“好。”

萧归扭头看他,满脸不解。

耶齐也是一愣,他自己都没想到,就这么快这么顺利地被温无玦接纳了。

他心中暗忖着,那个丞相绝不是个简单人物,越是这么痛快地接纳,越是需要小心。

攻城前的一晚,双方兵马以两座小山峰之间的灌木丛为界线,各自休整。

温无玦点着一支微弱的烛光,摊开地图查看。

之前温伯与陆嘉去见宁王的时候,搞到一份城中的地图,虽与军事地图不尽相同,但有一个关键地方,极为重要,城中武库的地点。

遗憾的是,图中没有武库的位置。

他叹了口气,正沉思着,忽然大帐的门帘一揭,萧归躬身进来了。

他大约是刚刚点兵完毕,嘴唇吹得干裂干裂的,进来就先灌了一大碗水。

然后,一屁股坐在温无玦身边,声音凉凉的,“相父为何要接受那厮的投降?”

温无玦仔细地研究着地图,头也没抬,“他也算一员猛将,有何不可?”

萧归心里很别扭,尤其是那个耶齐看他相父的眼神,他敏锐地感到很不对劲。

“你不觉得他可能是诈降吗?”

温无玦抬了抬眼皮,“明天攻城,是真是假,让他上去打一场就知道了不是?”

他顿了顿,又道:“皇上是天子,该有容人的气度。”

容你个头。

萧归在心里暗暗地骂,别开了脸,很是不爽。

他兀自气了半天,但旁边安安静静的,却见他相父正在专心致志地瞧着地图,压根都不知道他在生气。

萧归脸上一垮,正要寻衅,却见温无玦手中细瘦的蜡烛燃了的蜡油,正逶迤地往下流,眼看着要滴到他的手。

他蓦地伸手夺过蜡烛。

蜡油顺着烛身,滴到他的虎口上,刺得他一皱眉。

温无玦先是一愣,随即目光下移,瞧见他被烫得通红的虎口,忙掏出手帕,给他擦拭,奈何蜡油很快就干了,黏在了皮肉上,他只好用手指给他小心翼翼地抠下来。

他忍不住皱眉,“皇上出声提醒就好,何必亲自动手?”

萧归低头瞧着他修长的手指给自己抠蜡干,两人凑得很近,他身上的淡淡的味道飘过鼻尖。

他又心猿意马起来。

他蓦地想要时时刻刻都被蜡油烫着,然后让他相父满心满眼里只有自己。

萧归一扫适才心头的阴霾,目光灼灼地盯着温无玦的头顶,然后缓缓地伸出另一只手,不动声色地将他圈入怀中。

“相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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