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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方便之后更好的征兵。
想到战争,宓瑶摇了摇头,没有深入再想。
她没有让战争消失的本事,只能帮助萧欻,尽自己所能让剑南比起其他地方更加安定,活下更多的人。
巡了前营,宓瑶还去了田地一趟。
见用曲辕犁的不在少数,宓瑶问了工部的主事几声。
之前水患,她赈灾时就想到田地减产的问题,她不是农科生,但也知道水车和曲辕犁。
这时代早有了曲辕犁的前形,她跟文司马形容提及过之后,工部就弄了出来。
除了工具,夏季派去岭南,占城,江南找新粮种的官员也有收获。
到处逛了一圈,宓瑶去了自个的屋子,不打算与萧欻一同用晚膳。
可她不去找他,他手上的事完了,就堵到了她的房门口,眼眸直勾勾的打算把她看他的那些视线翻倍看回来。
除却用眼睛看,他还端了泡脚的热水:“听文司马说你今日走了不少路。”
见萧欻边说边去掉了她的鞋袜,宓瑶有些怔。
偶尔在府里的浴池,萧欻会捏着她的脚,说帮她洗脚,但这般弄了个盆,单膝跪地给她泡脚的事还从未有过。
宓瑶脚不自在地躲了躲,她无法想象她给人洗脚,哪怕是善儿那样的小丫头,所以觉得萧欻夸张了。
“你哪怕有怪癖,喜欢我的脚,也不必这般吧?”
第95章
宓瑶的话没有打击到萧欻的积极性。
雪白细腻的脚掌被粗粝麦色的大手握住,热水里带着厚茧的指腹一下一下的揉捏筋骨,见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指缝,宓瑶觉着自己变坏了,满脑子都是色气的东西。
脚上又痒又麻,而且这种触感还从腿窜到了小腹。
宓瑶受不了,抓住了萧欻的手,翻开他的掌心:“你这些天去搬砖了?”
两人没有经常牵手,但她被迫的很清楚萧欻手指的触感。
他之前手心的茧子可没有现在这般磨手。
“练马练枪,不想丢了我这条命。”
萧欻乖顺地把手摊着,见宓瑶看完,就与她掌心相扣,把她五指扣在了掌心。
宓瑶听到他说练枪,眼眸不禁飘忽了一下,察觉到自己的视线飘到了萧欻的什么部位,宓瑶指甲扣在了萧欻的手背上,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你去取把椅子来,我们一起泡脚。”
木盆里的水还是灼热,没有了萧欻手掌的托举,她的脚背染上了绯红。
萧欻的动作很快,本来宓瑶以为他会推拒,觉得自己的脚跟她比起来不堪入目之类的。
而他应了声好就迅速去抬了凳子,脱鞋脱袜脚掌入水一气呵成,根本没有任何自卑的意思。
宓瑶的脚压在了萧欻的脚背上,为了缓解肌肤相触的痒,她弓起脚趾去挠他。
原本宽大的木盆因为萧欻的加入变得窄小。
萧欻躲了几下,见躲不过就干脆让宓瑶蹭来蹭去。
只是这样宓瑶依然不知足,她嫌萧欻皮糙肉厚,眼眸的幽深不像是不舒服,让他把脚抬起来,她要挠他的脚掌心。
“我脚底一样的厚。”
“我不管。”
听到萧欻反抗,宓瑶哼哼唧唧,“你在找借口,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哪有那么多理由……”
萧欻听话地把脚翻到木盆边缘架起,同时倾身堵住了宓瑶的嘴巴。
掠夺了宓瑶唇上的湿润,萧欻稍稍拉开距离,低眸看着她嫣红水润的唇瓣:“不知为何,你每次你开口说个不停,我便像是失聪了般,眼里脑里都只有你开合不断的唇。” w?a?n?g?阯?f?a?B?u?页??????ū???e?n??????2???????????
宓瑶:……
觉着萧欻是在阴阳怪气说她啰嗦,宓瑶给了他胸口一掌。
“你这是什么意思,觉得我说话无趣?我认真说话,你却满脑子不正经的东西。”
这次萧欻没打断她的说话,在她话落音才吻住了她的唇。
舌尖长驱直入,宓瑶怀疑他不止练马练枪,还把舌头也一起练了,不若他的舌尖怎么也多了粗粝的质感,让她浑身开始克制不住的战栗。
宓瑶情不自禁地用力,紧紧踩着热水中属于萧欻的脚背,她脑子起了雾,分不清是因为讨厌萧欻的侵入才用力踩他,还是因为喜欢与他亲吻,才在极力地跟他更亲密。
木盆不知在什么时候打翻,宓瑶杏眼半寐看向将猩红地毯浸湿的水流,觉得自己比地毯湿润的还厉害。
“可以吗?”
她知道最近萧欻为了集中精力做正事,把多余的精力都发泄到了操练上,大半夜也还在练枪跑马。
这种情况下,她破了他的戒,就怕他把错怪罪到她身上。
“我是怕你累,嫌我不懂分寸,接连十几日我怕都不能回来,夫人你就当怜我一回,让我吃几口肉再走。”
肉这个东西吃多了腻,时久没吃了,又觉得想的慌。
宓瑶在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前,头就先点了一下。
这肉一吃就吃到了五更初。
“不是说你就吃几口!”
宓瑶浑身疲惫,意识到自己明天难以早起,瞪着眼怒斥萧欻。
“夫人莫气,是我这肚子不听使唤,有肉下肚就闭不上嘴。”
萧欻伸手先打了嘴巴,又拍了肚子。
见手掌在他精壮的腹肌上留下红印,明显是用了力气,宓瑶不禁翻了个白眼:“你打错了地方,贪吃的地方明明在其他位置。”
萧欻眉梢微微挑起,抓住了宓瑶的手腕:“既是夫人受了罪,那就该夫人来打。”
知道她要是真打下去,就彻底要通天亮了。
宓瑶挣脱了手,手指压在萧欻的上下嘴皮一捏。
“少啰嗦,闭眼睡觉。”
她算是发现了,男人兴致得到了满足,就会自动点亮油嘴滑舌这个技能。
连带着嘴脸也变得欠揍起来。
*
,宓瑶忙基建,萧欻忙剿匪,偶尔短暂的相聚,都是有其他官员在场,做事。
,觉得夫妻俩日日待在一起太腻歪,她的自由空间也会无限制减少。
但这般分分合合,,听到有人敲门,下意识觉得是萧欻。
“阿姊?”
拿着账本到淡,茫然地看着她,“我打扰到阿姊了?”
“无事。”
宓瑶拿过虞琇手上的账本,不止虞琇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她也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的失落。
发现自己在想萧欻,宓瑶敲了敲脑子,觉得自个是得了什么病。
然后她就发现得病的不止是自个。
“爹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好想他。”
“善儿也想。”
“爹应该快回来了,马上要过年了,我也想……”
萧翼默默随在弟弟妹妹的后面,表达对萧欻的想念。
萧欻这次出门出的最长,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天,要是再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