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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节度使那里……”

“事到如今,你怕又有何用?!难不成就此放下,等到萧欻上位,我们赵家任他宰割。”

“若是虞夫人没走,你们打算对她下手?”

今日的堂屋除却了几个赵家长辈,还有他们看中的赵家子弟在场,赵八郎听出赵天阳的意思,面色难看,“虞夫人又没有做错什么,她又美又好,为何要对她下手!”

没等赵天阳开口,赵八郎的老子,赵天昱先给了儿子一掌。

“我们在说正事,你是放什么狗屁!你若是贪图虞氏美色,等到弄死萧欻,你想玩虞氏给你玩便是,一个女人罢了,你做这副姿态是真把她当做什么狗屁神女了!?”

头上挨了一巴掌,赵八郎本想反驳,但听到赵天昱说事成之后把宓瑶给他,他立刻收起了不忿,双眼发光地看着亲老子:“爹有什么需要孩儿去做,孩儿立刻去做!”

“还真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

赵天阳知晓赵八郎最近为水患忙前忙后,以为他是有了成算,想要借此积累声望,现在看来只是为了讨女人欢心。

讨女人欢心就讨女人欢心吧,反正事情做了,如今也能派上用场。

从上巳节始就不少人传宓瑶是神仙下凡,但因为宓瑶并未做出什么实事,这些传言没有实质性的作用,最多把她貌美的事传得更广。

而因为水患,又开始传说宓瑶是神女化身,下凡救苦救难。

连带着萧欻的声望也开始大涨,十几日的光景民间就编了不少故事,说夫妻俩是神仙眷侣,普度众生。

说赵天赫就是知道了萧欻是神子,才收他为养子,培养他接任剑南节度使的位置。

这一切若是没有人推动他怎么都不信。

“弄死一些百姓,让市井的传言逆转,虞氏只能是妖女,不能是什么神女。”

“听你大伯的话,今日带你来是因为你是我的嫡子,若是你不中用,我可不止你一个儿子。”

赵天昱见儿子面色犹豫,把丑话说在前头堵住了他的嘴。

闻言,赵八郎不敢再有废话,他在赵家子弟中不算出众,今日能叫上他,就是看在他这些日子在水患中做出了点成绩。

接下任务,赵八郎立刻准备动手。

弄死人简单,但弄死什么人却是学问。

想了想他便打算对见过宓瑶,与宓瑶说过话的百姓下手。

“郎君,潘氏又来了,比起以往还更要疯癫,说若是你不听她的就会死在萧镇使的手上……”

传话的下人面色难看,他不想触主子霉头,但潘氏又是给银子,又是威胁,主子也一直不让人彻底赶走她,纵容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上门,他只有照实传话。

“这回不说多看好我,觉得我能成就大事了?”

赵八郎一脸轻蔑。

他以往觉得潘氏有几分美貌,谁知道潘氏就是个疯婆子,被赵天赫赶离益州后又偷偷跑了回来,不去跟赵天赫求情,反而来找他,一副对他情有独钟的模样。

往常她嘴里都是夸他的好话,他听着舒爽就没有下令驱离她,如今听到她说他会死在萧欻的手上,还得靠她才能逃脱,他便变得不耐烦起来。

“打一顿扔出益州,得给她打疼了,让她晓得什么人能惹什么人惹不得,别再上门烦我。”

吩咐过后,赵八郎就没再关心潘氏。

而本就被新婚丈夫迁怒,骨瘦如柴的潘氏哪里经得起赵家下人的殴打,听到这些下人说是赵八郎下令。

潘氏满眼怨恨:“赵八郎口口声声说心悦我,求娶我时情话说尽,如今却如此对我!”

“你这疯婆子疯的不轻,我家八郎君怎么会求娶你这个丑寡妇,对你这样的疯婆子说情话,嘴巴怕是要长烂疮。”

“哈哈哈哈,可不是,你面前,八郎君立刻就捂着嘴要呕,衣裳被她抓住,回屋直。”

潘氏注重面子,虽然头发愁白了许多,但来见赵八郎,

没想到她极力维持的颜面在赵八郎眼中如此不堪。

忆不停闪过,潘氏先前只是恨宓瑶恨萧欻,如今也恨上了赵八郎。

若不是他不争气败给萧欻,她上一世怎么会惨死,若不是份,让她成了赵八郎的续弦,就是萧场。

“赵家人……你们等着!”

赵八郎吩咐了下人下狠手,这些家奴自然不会留手,潘氏咳出几口浓血,见到血里的碎齿,心头的怨恨灼烧她的五脏六腑,她阴狠地看着赵府牌匾,她对付不了萧欻,难不成还对付不了原本就是失败者的赵家?

上一世赵八郎死在她的前面,这一世也该如此。

*

因为觉着赵家旁支没一个好东西,所以哪怕赵八郎每日嬉笑,不嫌泥水脏污,挽着裤子帮忙清理街道运输物品,宓瑶也防着他那张笑脸。

受了她的提醒,鄢妘接替了救灾的事务后也防着赵八郎。

发现宓瑶不出现之后,赵八郎就不再为水患奔波,她看清了赵八郎有两幅面孔,等到赵八郎再次出现,她不觉得他变好,而是派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因为盯着赵八郎,自然就发现了他对百姓下毒,以及他散播的对宓瑶不利的谣言。

只是没等鄢妘做什么反击,赵八郎留宿的私宅就走了水,晓得不是萧欻出手,她惊讶的一愣一愣。

在给宓瑶的信上不禁怀疑地问宓瑶,她是不是真的是观音大士派遣下凡的神仙,对她下黑手的人会自动得到处罚?

收到鄢妘的信,宓瑶不禁想笑,若是她真是那么好运就好了。

正想着,灼热的“巨蟒”一如往常的把她缠的不能动弹,萧欻从身后紧紧地拥住了她,唇靠在她耳畔,吐着“蛇信子”:“信上写了什么,瞧你一副开心的模样。”

萧欻还算守规矩,虽然视线能对信笺上的内容一览无余,他没有侧眼去看,而是专心地盯着宓瑶晶莹如玉的耳垂。

但宓瑶还宁愿他不守规矩,注意力别集中在她身上,做点不对的事好让她与他吵一场大架。

离开益州到今天快有小半个月,宓瑶现在对萧欻的亲近连挣扎都欠奉。

刚开始萧欻说他最近会很悠闲,益州的纷争不需要他处理,她以为他是在说笑吓她,那么个节骨眼,他怎么可能悠闲。

但实际上他真的每日都闲在住处,只是偶尔晚上会跑出去办事,而每次办事也会很快返回宅院,然后就像现在这样像是一条大蟒蛇一样抱着她。

若是现在是冬日还好,过了夏至他还这般不嫌热,她却受不了。

只是面对她的发火,他只说是因为她嫌他黑,所以他才要多抱她,好染些嫩白在身上。

“郎君真是好笑,要是肤色能染,你光想着变白,那我变黑了怎么办?”

“你黑一些也貌美,但我黑了却是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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