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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猛,宓瑶直接没坐稳被他撞回了枕上。
虽然不疼,但倏然失重的恐慌让她吓得咬了萧欻一口。
舌尖被咬萧欻只当是宓瑶在与他玩,他的手指紧紧扣住了宓瑶,急切地索取她的一切,在她唇上吮了又吮,才恋恋不舍地抽空开口:“快些做完,好收拾东西送你出益州。”
宓瑶:……
萧欻说的匆忙含糊,但宓瑶依然听清了他的话。
这说的还是人话吗?
既然急着要送她出益州,可见益州是出了威胁她生死的大事,就这样他还想着先满足了牛子再说。
齐娘给她的那把匕首她是放哪来着?
让她摸摸是枕头的左边还是右边。
第66章
“在找什么?”
萧欻见宓瑶在枕下摸来摸去,俯身在她脖上轻吻,帮她找到了藏在床榻上的匕首。
手指碰到冰冷的刀鞘,萧欻吻的更加怜惜。
“我不在时你那么害怕?”
闻言宓瑶想开口反驳,但嘴唇张开被萧欻视为了邀请。
唇瓣被凶狠地堵住,猛烈的吻仿佛要把她灵魂都要吻透,宓瑶头皮发麻,原本瞪圆的眼眸都逐渐无力朦胧了起来。
她的匕首哪里是拿来防别人,分明是用来防身上这个大色鬼!
可这个色鬼连辩驳的机会都不给她。
“稍等。”
带着薄茧的麦色手指不断抚过宓瑶的腰际,萧欻中途叫停,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响起,等到萧欻再转回的时候,宓瑶意识到他是冲了个冷水澡。
宓瑶擦掉了嘴角的湿润,觉着萧欻终于意识到正事要紧,哪怕箭在弦上也得停下跟她说明益州此时的情况。
想着,就见洗完冷水澡的萧欻随意擦了身上水珠,二话不说又压上了榻,继续方才停止的一切。
宓瑶:……
“闷了一天,身上有汗怕弄脏你。”
萧欻朝宓瑶解释道。
“既是闷了一天,随便冲冲就能干净?”
宓瑶的没好气换来了萧欻握着她的手摸了他着重清洗的地方,随后他把她的手放在了她的鼻尖。
“你闻,没有味道。”
宓瑶:……
疯了疯了!
感觉手指擦碰到唇瓣,宓瑶呼吸滞了一瞬,对上黑暗中萧欻瘆亮的眸光,她觉得她现在就是在做噩梦。
萧欻没回来,她也没大晚上被脏手碰到嘴巴。
她闭上眼想赶紧把噩梦睡过去,但周围的地动天摇让她喘息不停,根本闭不上眼睛。
她怒瞪萧欻,反而被他握住双手放在了他的腰上:“不是说想念我炙热的体温,有力的腰腹,怎么闭着眼不看我?”
萧欻回想宓瑶那封信上的内容。
三月过后两人依然有书信来往,但宓瑶的信越来越简短,除却问好,就是写府邸一切都好,或者是转述孩子对他的话。
转述也转述的敷衍,有一句萧翼正经的问好,萧良几句没有重点依稀在炫耀他不在萧府时,宓瑶有多开心的描述。
萧善则是每次手沾印泥盖个章,表达了她虽然没什么话与他说,但也给面子参与其中。
等到最后两封信宓瑶直接打发萧翼写信,自个连笔都懒得动。
若不是靠她曾经那两句哄人的话,他都不晓得他是怎么撑到如今。
原本觉得愧疚的深夜打扰,因为想到宓瑶这几个月的冷淡,萧欻的力道越发大了起来。
感觉到萧欻的愤怒,宓瑶安抚地摸了摸他麦色的肌肤。
也不晓得他去江宁都去做了什么,她原本以为他只有脸和脖子晒黑,没想到身上的肌肤也成了小麦色。
哦,还剩了个白色的翘屁股。
看起来就像是开屏公孔雀被拔完了毛,丑的要死还不知道遮掩一二。
“看来这些日子郎君有好好吃饭。”
摸着萧欻没有缩小,而是更为鼓胀的腹肌,宓瑶阴阳怪气地夸奖。
“看来我并没有多想你,没有为你削瘦。”
萧欻接上她之后想说的调侃,下一刻就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狂风骤雨间宓瑶如同巨浪中的小船,除了抱紧他没有其他选择。
等到风浪停歇,宓瑶扑到他的背上,头埋在他脖颈处狠狠咬了一口。
萧欻想翻身把她抱到面前,她就紧紧勒着他的脖子,不让他往后抱。
“你是想杀了我?”
脖颈吃疼,知道他要是强硬把她扒拉下来,她能比他还疼,萧欻干脆软了身体,任由她在他脖子上乱咬。
而他不反抗后,宓瑶果真放轻了力道。
唇齿的温热时不时笼罩脖颈的某处,背后的柔软加上带着疼痛的潮热,萧欻发出了一声喘息。
“我手上的咬痕消了,你要不然再咬上一口?”
萧欻邀请地道。
当时宓瑶咬得狠,他又没有刻意掩饰的意*思,招了不少人的目光,和许多无聊的打趣。
那时他觉得不胜其扰,但如今痕迹褪去,他又觉得少了些什么。
“不要。”
宓瑶困顿地往萧欻背上一趴,原本因为焦躁不安压抑的睡意因为运动统统上涌,她打了个哈欠,“以后就这般睡,这样睡最安全。”
见她没了力,萧里。
而一入萧欻怀抱,。
她觉得她咬人是事后的报复,但对于萧欻来说明间。
呼吸交错,萧欻含住了宓味道。”
听到这话宓瑶呸呸呸两声,她刚刚为了泄愤咬了他的脖子,哪里想到他脖子上的皮肤上全是汗水,她无意间吃了他的汗。
“这些日子我见了不少流离失所的百姓,郎君不在益州不晓得,这次洪灾有多严重,有几处村落都是晚上遭灾,死在了梦里……”
宓瑶说这些原本是为了转移萧欻的注意力,但说着自个心情也低落了下来,抱着他道,“算了,宁愿跟你摇床也不想回想这些。”
萧欻摸了摸她的头,安抚地在她额上吻了一下,还真跟她摇起了床,没说再多安慰她几句。
“姜大夫弄的药要提前半个月吃,我已经吃了半月,若是这次没有用上,就白杀了我的子子孙孙。”
“你这些日子到底是去御敌打仗,还是去了烟花柳巷当常客?”
从他让她闻味道,到现在他说什么子子孙孙,虽然她之前也没觉得他老实,但至少没有像现在这般放荡。
“我在江宁没待多久。”
萧欻自个用冷水,倒是给宓瑶找了热水擦拭,穿好了衣裳,他又把宓瑶抱回了怀里,“那附近传言有矿,我这趟主要是去探查矿产。”
至于江宁,淮南节度使几番试探之后,突然转身北上占领徐州,杀了徐州刺史后如今已经称王,若是再打也是朝汴州出兵。
这趟出门他对大兴如今的局势更加清晰。
现在各个势力都不想碰剑南,不止是因为剑南